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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竹子细心的隔开,既保护了客人的隐私,又显得十分美观。“这间是我们客栈最好的院子。”小二指着面前一栋红墙白瓦的三层小楼道。这栋小楼比之前看到的还要美观,甚至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着一棵樱花树,风一吹无数花瓣洋洋洒洒的落下,树下还有一个摇椅被静静的摆放在那里。这氛围简直就是个……约会圣地啊。颜鸢不由看了眼笑容有些猥琐(?)的小二,这不会是……他乱点鸳鸯谱了吧。“各位客官,这栋小楼可住七人,你们四人住起来更为宽敞,一夜只需一百两纹银。”小二笑眯眯的瞧着萧华。萧华一收扇子,“这个容易,待我与他们商量商量是否住这。等着。”“好嘞!您去,我就在这等您罢!”萧华说罢便立刻转过身来,拖着三人朝一旁的角落里走去。“还要商量什么,就住这挺好的。”颜鸢莫名其妙看着萧华。“纹银!纹银!”萧华方才的贵公子做派早就荡然无存,脸色有些纠结。“我知道啊,你去付不就得了。我是历险才来到这里,身上自然没有准备这等凡间货币。”“什么!货币?那是什么东西?”萧华脚底像被什么刺了一下,整个人险些跳起来。颜鸢闻言脸色顿时变得十分微妙,她转眸看向胤睚。“……我也没有。”胤睚见所有人都看着他,本就不太好的脸色更是黑如锅底。他一个穷苦的内门弟子,哪里来的纹银!谁知道萧华这蠢货居然不提前准备!颜鸢深吸一口气,又无可奈何的看向颜祈。颜祈木着脸嘴角抽了抽,“我和你一样是被抓来的。”言外之意就是她也没有钱咯!四人站在寒风里面面相觑,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起来。“几位客官?可商量好住哪了?”气氛僵持了许久,最终还是等了许久的小二忍不住出声询问。“你去。”颜祈推了萧华一把,萧华不注意被推的一个踉跄,不得已咬咬牙走上前去。“行了,带我去里面看看吧。”“好嘞!”剩下三人站在寒风中目送萧华进了那小院,颜鸢心道这次宗二花可要丢大面子了。第20章顶劫什么的最讨厌了(9)半个时辰后,一行人被小二擦着额头上的汗恭恭敬敬的送了出来。“你说了些什么?”颜祈不可思议的看着依旧风流倜傥,潇洒自若的萧华,问道。“这就是他们店里的问题了。”萧华啪一声又打开了扇子,“瞧瞧那屋檐上的青苔,石阶上的灰尘,绣枕上的线头……这么粗鄙的环境怎么能让本大爷入住?”三人无言的看着他,像在看什么世纪大妖怪。“要不我们住在城外也不是不可……”颜祈提议。“不行,我们的身体素质与常人无异,这样住一宿会生病,而且城内人比较多,也更适合我们隐藏自己。我们逃跑了,他们肯定会派人来追。”颜鸢立即否定了她的这个想法。其实她早就想过,过直接住在野外,可她这具身体的身体素质……她实在不敢恭维。也许是被娇养的久了,站在山顶上吹一宿的夜风就会发烧。夜间有些凉,被子没捂的很严实就来个什么头疼脑热,实在麻烦的很。这种情况下她若再病了,又没时间养病,万一再遇上什么追杀者……那后果她简直不敢想。之前原著中这种设定她并没有太大感觉,甚至因为这种设定让她有时候还恍恍惚惚的觉得,她从未穿越。可如今遇上紧急情况,她突然对这个设定感到无比郁卒。“你们谁身上有钱……有纹银吗?够住宿费就成。”颜鸢询问的看着另外三人。她身上是分文没有的,当初探查的时候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自然更不会准备什么凡间货币在身上。“没有……”所有人都异口同声道。“那么谁身上有能换纹银的东西?”颜鸢问道,顺便想想了想自己浑身上下有什么东西能换钱。原主是个不爱戴首饰的,值钱的东西除了这身水火不融的衣服外,她大约也是没有了。胤睚还是继续摇头。“我什么都没有。”诚如他所言,前世后期的他财富之类的倒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现在他的确什么都没有。不过这种东西……还有什么事会比杀了龙傲天更重要吗?萧华摸了摸自己的佩剑,“除了这把龙渊,我什么都没有了,这是我的本命灵器,不能卖。哦,对了。说起剑,出来找你的时候,我顺便把你的碎雪也一起带了出来。”萧华一拍脑袋,立即从储物戒指里拿出碎雪,一把扔给颜鸢。颜鸢轻轻抚摸着碎雪锃亮的剑身,还有几分慌乱的心渐渐就平静了下来。最后只剩下颜祈,她沉默了一下,从怀中拿出一个翠绿的碧玉簪来,“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她说她没什么能给我的,只有这个留给我做嫁妆……”所有人都沉默了,这毕竟是人家生母遗物。“换吧。”她把碧玉簪往萧华怀里一塞,闭上眼别开脑袋不再看。“这是你们欠我的。”“……好。”萧华犹豫了一下,拿着碧玉簪迅速转身离去,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三千两纹银,这在凡间已经是个很庞大的数目,足够一个四口之家生活三年了。“走吧……随便找家客栈住住。”这次无人有异议,四人随便找了两间房就住了下来。正好两女两男,两间房是相邻的,即使发生了什么事也能及时照顾到。入夜,厢房里一片寂静。“呵……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和你躺在同一张床上。”颜祈突然开口,她仰面看着天花板,朦朦胧胧的黑暗中,只能隐约看见她曲线柔和的侧脸。“我也是。”颜鸢也没有什么睡意,身处这个小镇里不知为何总让她有一种十分危险的不安全感。索性和颜祈聊起了天。“我没想到……你一点都不恨我。你知道吗,我很嫉妒你,你生来就得到父亲的宠爱,就算后来我的母亲……可你起码拥有过,而在你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的时候,我却……形容乞丐般与狗争食。”她伸手捂住脸,似乎十分痛苦。“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清楚,我也知道我不该恨你……可我就是忍不住……”“你……”颜鸢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