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9
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触碰到机关应该会有声音的?”“有倒是有,不过我以为是阮仲师兄回来了,所以就没在意。”竹浣解释道。“那你呢?”奇洛挠挠头:“我也有听到,不过阮仲师兄经常会弄出声响,我也不能去看吧?所以也没有在意。”“可能是别人来过了。”“他们两个交好,说不定是奇洛给这丫头把风的呢。”要是认准谁是坏人,还真是怎么解释都难撇清,谁让竹浣在大家心中就是个不学无术又爱惹是生非的人呢。“我说没有就没有,我干嘛要撒谎啊?我怕你不成?”“那好,你伸出胳膊来。”竹浣捂住胳膊:“凭什么?”“没做过怕什么?中了机关的人应该被伤到了胳膊,你伸出来没有伤,我就相信不是你。”竹浣只好伸出胳膊以证清白“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阮仲指着竹浣被划伤的左胳膊。“这个是我昨天不小心弄伤的,不是你机关弄伤的!”阮仲拉着竹浣的胳膊给乔夜看:“你还有什么说的,就是她!”乔夜见铁证如山,也没法再维护竹浣:“竹浣,你就跟阮仲道个歉,他不是那样小气的人。”“不是我做的,我凭什么道歉?”“早就知道你有一张巧嘴和三寸不烂之舌,今天我倒想看看你如何来狡辩!”阮仲狠狠甩下竹浣的胳膊,竹浣思虑了一下低下头。“看到了吧?这就是她的错,还有什么可说的?”“怎么这么吵?”伯青阳来到西苑,看到大家都站在院中。听过事情原委后,伯青阳倒觉得不是竹浣做的:“我想你应该误会了竹浣,就算她在顽皮,也不会拿这个开玩笑,况且她一直都是个敢作敢当的人。如果是她做的,她不会否认的。”“就是啊,师傅,您一定要还竹浣个清白。”奇洛也急着帮腔。“师傅,你怎么能偏私?你怎么知道她没有撒谎?如果不是撒谎,她为什么说不出这伤是怎么来的?一样是被划伤,也是在昨天。”伯青阳看向竹浣,也想她给一个交代和解释,但竹浣却依旧不肯说一句话。“你不说话,是默认这件事是你做的吗?竹浣?”伯青阳为难的开口。竹浣依然开口,让众人也都议论纷纷。“既然如此,那么竹浣你先跟阮仲师兄道歉,然后去后院领罚,既然是我们青殿的事,就我们自己来解决吧。”竹浣上前一步,她一点都不想说出违心的道歉:“我没有错,我不道歉。”“你真是没救了!”阮仲生气偏过头。“竹浣你……乔夜你带她去苍木苑领罚吧,为师也管不了她了。”“师傅。”乔夜欲求情。“怎么这么热闹啊?”“阿罗师傅?”乔夜看到阿罗走进来“我听到有人要去我苍木苑了?是谁又犯了错啊?”阿罗走到竹浣身边“不会又是你吧?”阿罗师傅怎么会来的?竹浣有些不解,但又不敢多说话,本来这场面已经够乱的了。竹浣只好默默站在一旁,伯青阳跟阿罗说了一番,他不禁大笑起来。“你说这孩子还真是讲信用之人,竟然如此守秘密。”阿罗这话说的大家一头雾水。“你这是知道内情?”“昨天晚上我叫了竹浣来苍木苑,但你知道这苍木苑是不能轻易来的,我便让她不要说。”“阿罗师傅,我们敬重您,可不能为了这丫头说谎话来骗我们。”阮仲自然不信,“她去您那里怎么还受了伤?”“还不是因为仙桃浆。”伯青阳一听脸色就变了,让乔夜打发了那六名弟子离开:“老哥哥,你怎么又犯了糊涂呢?”“我这辈子什么都好,就是嘴馋,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仙华林里有一颗桃树,每年只结一颗仙桃,虽和天庭的蟠桃没法相比,但其做出的仙桃浆可谓是清甜可口还能延年益寿增进法力,这越是宝贵的东西越是危险,怕人偷了去,便归在阿罗的苍木苑后面,谁知道他却一时嘴馋给喝了,这到了启封之时空空的坛子令人瞠目,因为这事阿罗还受了罚呢。”“你这跟孩子们说什么?”“还不是你又嘴馋了,这都设了法障结隔,你怎么还能偷得着?”阿罗指了指竹浣,道:“这丫头呗,她不是刚泡过墨玉池的水吗?正好能抵一阵子,我便让她去了,那阮仲设的机关果然有意思,我破解了一二,还是没防住天机算,这不她就受伤了。”阮仲想到自己房里的机关也是天机算,这竹浣受伤也就合理了,阿罗师傅总不至于拿自己犯了规矩的事来替竹浣开脱吧?阮仲朝着阿罗师傅鞠躬:“是弟子多有冒犯了。”阿罗摆摆手:“算了,都是误会,这丫头来过我苍木苑两次,我都没有重罚,想着她改报报恩了,没想到竟然遇到这样去巧合。”这竹浣的冤情算是解了,可这到底是谁翻了阮仲的房间呢?阮仲想到刚刚自己咄咄逼人的样子,感到有些惭愧,又不好道歉,就不做声也不想追究了。伯青阳向来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不愿多想什么。“算了,这件事到此为止,阮仲那房间能进去的也都是高手,想来可能也是贪玩想试试功夫吧。竹浣这次受了委屈,但也因为帮着阿罗偷仙桃浆,就抵消了,阿罗师傅的事也不要外传,想来他也不会再犯了,差点害了别人,你说是吧?”阿罗笑着点头道:“怎么?丫头,不高兴?”竹浣立刻摇头:“没有,水落石出了就好。”晚上的时候竹浣才敢偷偷来苍木苑感谢阿罗师傅,好像他知道竹浣要来,都备好了酒菜。“陪我喝一杯吧,我今天可是帮你大忙了。”这第一杯感谢酒,竹浣自然不能推诿,可第二杯竹浣举起未喝,阿罗师傅自己干了一杯酒:“小丫头,憋着什么坏呢?”“倒是阿罗师傅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来帮我?”“这也有趣了,以为你和叶岩是一对儿,没想到还有易天拓的事啊?你和易天拓怎么回事?”阿罗师傅的话让竹浣瞬间脸红。“我和他有什么啊?”“那你半夜三更的去苍云台做什么,不是等他吗?”“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阿罗师傅啊,那时候他见我面临被淘汰的危机,便出手帮我,每天习修一个时辰,仅此而已。”“真的吗?”“是啊,不过我们就习修了不到一个月,后来就再也没有去过了。”“那你昨天为什么去?”“丁奕给我滴了纸条,上面写着易天拓约我再去一次苍云台,我想可能是有什么话要说,我便去了,谁知道他不但没来,我还被暗器所伤。”“原来如此,既然这样为什么你白天的时候不解释呢?”“这不是越描越黑吗?被人知道我们偷偷习修,摆明了对他人不公平。若是大家不信,以为我们有私情,那岂不是更说不清了?昨天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