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圾在这里耗时间,他不生气才怪。他细细地眯起眼睛,冷笑一声,打了个手势。一个高大粗壮的狱警走了进来,只见他走到桌子後面,拿出一条又粗又长的铁鞭,接著,不由分说在他身上乱抽一气。这根足有两指粗的铁鞭打过之处,皮开rou绽,鲜血直流。就像一条长的刀刃,把身体割得体无完肤。但艾伦连哼都没哼一声。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安德鲁突然想起来艾伦是军队里呆了6年的老手,这点把戏在他身上根本无关痛痒。於是他打了个手势,让那人住手。安德鲁围著艾伦慢慢地踱了两圈,他突然对他这难以驯服的个性产生了很高的兴趣。一时间连睡意也全没了。艾伦心里暗叫不妙,被这家夥盯上可不是什麽好玩的事。早知道他就装装害怕的样子了,或是窝囊地求两句饶也好,现在再想装也来不及了。安德鲁呵呵地冷笑起来,看来他已想到了新的法子来对付他。只见他拿出一个遥控器,手指一按,艾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麻痛感袭击了。他感到身体接触到椅子的每一寸皮肤都被烧著了似的灼痛。电流窜过了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就连看不到的身体内部,也被电流无情地袭击。很痛!!四肢百骸都在经受电流的洗礼,他的脸色变得惨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挣扎,颤抖。但他紧紧咬牙,仍旧没有出声求饶。“很倔嘛。不错不错,我就喜欢倔的。”安德鲁按下停止键,看著他大口喘气的样子,脸上不禁泛起一个可怕的微笑。“今晚我会好好陪你度过让你难忘的美妙的一夜。”三“啊────!!!”一声震耳欲聋的厉声惨叫。艾伦终於挨不住地大叫出来。这次的电流比上一次更强烈,极剧的痛感!身体好像被割成了碎片,从里到外,每一寸都痛得无法忍耐!!他拼命地挣扎著,想要挣脱束缚住他的粗皮带,想要挣脱这张让他痛苦不堪的电椅。但他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无功,这只被铁水浇铸固定在地板上的铁椅,根本纹丝不动。被铐在椅背後的双手更是磨得破了皮,鲜血从铁质手铐与皮肤摩擦的地方不停地滴下来,聚集在椅後的地面上形成了一滩血水。“啊……啊……呜呜……”艾伦嘶哑著嗓子快要叫不出声来了。无边无际的剧痛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内脏好像都被捣烂了,绞到了一起。已到了他身体能承受的极限!他的意识在剧痛中逐渐一点一点地消失……终於,安德鲁按下了停止键。他望了一眼艾伦,发现他已经晕过去了。“现在还不到睡觉的时候呢。”他冷笑著,从墙角的水池中勺起一勺冷水,泼在他头上。艾伦在冷水的刺激下渐渐苏醒过来。安德鲁泛起一个冷笑:“现在回答我,你知道凶手是谁吧?”“不知道……长官。”艾伦有气无力地回答,看也不看他一眼。安德鲁望著他,突然升起一种兴奋、狂热又燥动不安的感觉。平常的犯人,在这个时候早已哭爹喊娘地求饶了。除了弄死或弄残犯人以外,他想怎麽做都可以,那些人也都知道他的厉害,没人敢跟他对著干的。但是看惯了唯唯喏喏的态度,让他觉得很没趣。要是平常,他早就没兴致玩下去了。他很久没有碰到这种倔强不屈的烈性子了,这种不将他放在眼里的不驯的野马,让他产生了非要征服他不可的欲望。“我知道平常的手法你都不放在眼里的,艾伦中尉。”他勾起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阴笑,“其实我也不忍心弄伤你这漂亮的身体和脸蛋,我们都是文明人,就用斯文点的方式吧。”说著他使了个眼色,两个狱警走过来,松开绑住艾伦的皮带,再一左一右挟制住他,将他推到墙角的水池边。他们按住他身体,一只手用劲,将他的头往水里按。“咕噜……”他被呛到喝下一大口冷水,冰冷的水一下子从四面八方涌进他的耳鼻和嘴里,难受得要命。苦苦坚持了三分锺,他被拉了上来,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安德鲁走近他,冷笑著问:“现在知道了吗?”“不知道!”他怒目相对,狠狠地瞪著眼前这个以折磨人为乐的变态。这次连敬称也没有用。“唔……咕嘟……”他又被按进水里,这次没有那麽快放过他。估计有7、8分锺过去了。吸不到空气,极度饥渴的肺部像被什麽东西紧紧纽绞著。他一张开嘴,灌入身体的只有冷水。得不到空气的身体无法忍耐,开始本能地挣扎,颤抖。奈何他双手仍被反铐在背後,左右肩膀都被人狠狠压在水池边上,用尽全力的挣扎和反抗根本没有作用,反而被压得更深了。半个身子都浸在了水里。他拼命地甩动头部,但按在他头上的那只手始终没有放松。肺里像要烧起来了,胃里则灌满了冷水。他紧咬的牙关又忍不住松开,冷水又冲进了嘴里。“咳……咕……唔咳……”冷水呛入肺里了,很痛!每过一秒,痛苦就更加深一分。比起电刑那种直接的痛楚,这种无形的痛更让人无法忍耐。肺部像要爆炸,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有那麽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已经死掉了。听不到任何声音,也感觉不到任何外界的刺激,眼前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哗啦──”一声,他感到自己被提起来了,随即摔在地上。但仅仅是迷糊的微弱感知,眼睛已经睁不开了,意识也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安德鲁走过来,一只脚移到他胸口上方,从力一踩,一大口水从艾伦嘴里涌出来,顺著脸颊流到地板上,其中似乎还带著红色的液体。原来他刚刚受电刑时就弄到内脏受伤了,再被冷水一浸,内脏已大量出血,顺著吐出的水一起流了出来。安德鲁又狠狠地踩了两下,更多的血和著水涌了出来,顺著他的嘴角流到耳侧的地板上,变成一滩淡红色的水洼。但他还是没有醒过来,安德鲁不禁有些著慌,急忙命令那两个狱警:“把他给我弄活!要是他死了就惟你们是问!”那两人也有点慌了,这次总管事是不是玩过火了?弄出人命他们也担当不起。他们急忙用人工呼吸,先将他体内的水倒出来,再一下一下地按压他的胸部。忙了三四分锺,终於有点反应了。“咳──!咳咳……”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大声咳嗽起来。接著,他慢慢睁开了眼睛。两个狱警看他醒来了,也松了一口气,退到一边。“咳咳……”他的身体抽搐了两下,又吐出一口鲜血。仍然有些迷糊的视线,注意到安德鲁向他走来,於是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谁是凶手!你个狗娘养的,有本事给老子个痛快!咳咳……咳……”看他仍然这样肆无忌惮地顶撞安德鲁,那两个狱警都不禁替他捏了把汗。不料安德鲁却哈哈大笑起来,他似乎被骂得很开心?真是让人想不透,他居然就此放过了艾伦。命那两个狱警将他押回牢房。费里森他们早就被放回来了。这些牢里混得滑了的老犯人,早就摸清了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