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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比云荒这边好上一些。云荒虽然下咒止住了右肩的毒,但是身体的确是受到了创伤,在和两人对抗中频频失利。一个黑衣女人提剑直面向云荒刺去,云荒侧身被身后不知何时已在的另一个黑衣女人狠狠地打落到地上。云荒捂着胸口大吐一口气。聂小芸看见那边云荒陷入绝境,偏头对燕十七道:“这边交给你!”她也不等燕十七回答,一个纵身飞向云荒。聂小芸出现的时机刚刚好,在黑衣女人就要砍向云荒脑袋的时候一脚把那女人的剑踢飞。有了聂小芸的加入,云荒终于可以歇口气。两人合作,纷纷击退黑衣女人。终于让两个黑衣女人陷入苦战。趁着其中一人不注意,云荒刺穿了她的心脏。这下,他们面前还剩一个敌人。燕十七望着离开的聂小芸的背影,无奈地摸摸鼻子。“被抛弃的总是我,她是不是太相信我的武功了呢。”燕十七这话是对着面前向他袭来的两个黑衣女人说的。但是那两个女人就像块木头,根本就不会搭理燕十七。她们就像被控制的木偶,只知道攻击防守杀人。燕十七不用保护聂小芸,一个人倒是可以放开手脚应付眼前两个难缠的女人。“喂喂喂,你们是有多爱我,怎么老是缠着我打架呢。明明我燕十七最烦就是打女人的,你们偏偏还要上来让我打。我不打不就对不起你们了吗!”燕十七扯着笑自说自话道。手上的功夫却不慢。他的身法其快,一闪一躲竟然来到了两人身后。“啧啧,想要杀我,你们还得回炉重造一百年。”燕十七双臂长伸,竟然十分轻松就把两个黑衣女人的脑袋深深扭弯,两个女人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断了气。燕十七把手上提着的两条尸体扔在地上,嘴角噙着笑拍拍手。武将们和那些黑衣男人打斗生的生,死的死,最后双方都只剩为数不多的七八个人。云荒和聂小芸合力把最后的女人铲除,终于有空闲去帮其他的武将。聂小芸云荒的加入,黑衣团所剩不多的人很快就被消灭掉。现在,武将中还剩五人。加上云荒,聂小芸和燕十七,一共八个人站在聂老爹身后齐齐地看着孤军奋战的洛水心。聂老爹和洛水心一同击出一掌,两人都被对方的掌气伤到纷纷退了好几步。云荒上前托住聂老爹向后退的身体。聂老爹擦掉嘴角的血迹,平静地看向洛水心。“现在只剩你了,你还要打吗?”“哈哈哈……”洛水心突然大笑起来。洛水心脸上白色的无口面具因她大笑的动作,本来在和聂老爹打斗时就有些裂开的地方一被震动,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在云荒等人面前碎裂开来,露出了洛水心的容貌。“阿朱!”云荒和聂小芸待看到洛水心的样子后大惊失色。“对,我应该猜到是你才对,就是阿朱你迷晕了我把握囚禁起来的。”聂小芸大声对着洛水心喊道。洛水心笑得更开心了:“哈哈哈……怪只怪你太没用了。”聂小芸痛苦道:“为什么,阿朱,为什么是你要害聂家。”明明她家的阿朱傻傻乎乎的,心思单纯为人善良,总喜欢跟在她的身后,她们一起玩一起睡觉还一起商量过怎么离家出走。为什么阿朱会是洛水心?难道这一切都是她伪装的吗?伪装成阿朱只是为了潜入聂家,接近自己,最后杀掉聂家的人?聂小芸感到脑内一片混乱,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竟然会是现在这个想要她聂家命的女人吗?云荒也很吃惊地盯着洛水心,这个脸长得像阿朱,但是气质行为却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阿朱的女人。他想起第一天去到聂家,那个扑到聂小芸怀里大哭的傻愣愣的阿朱,给他偷偷洗了和补了旧衣服的笑得憨厚纯真的侍女阿朱,还有看着他们离家失落孤单的阿朱……云荒真的无法把两个性格完全不符,极端相反的两个人合二为一。他希望洛水心是在骗他们!“你不可能是阿朱,阿朱绝不会像你一样残忍。”聂小芸抹点眼眶中快要流出来的眼泪道。“我们认识的阿朱绝对不会是你这个妖女。”云荒举起手中剑直指洛水心。洛水心妖媚的笑着,她闭上眼睛,收敛起嘴角的笑容。等她缓缓睁开双眼后,她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噙着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开口道:“我不就是阿朱嘛。”洛水心只是一睁眼一闭眼的时间,就在阿朱和洛水心之间变化得毫无阻碍。洛水心用着阿朱的表情却说着洛水心才会说的残忍的话。“你们聂家算什么?不过只是我一个玩具罢了。”聂小芸被她刺激得摇晃了一下身体,幸好燕十七在旁边撑住了她,才不致使她倒地。“小芸!”云荒叫道。“哈哈哈……聂家大小姐,难道现在还想上演什么深情的戏码不成?”洛水心嘲讽地大笑道。聂小芸借着燕十七的手慢慢撑起自己的身体,她苍白的脸上慢慢变得认真决绝。“你是洛水心,你不是我的阿朱,我只当认识的阿朱已经死了。”聂老爹拍拍她的脑袋。洛水心也不笑了,对于聂小芸竟然不哭天喊地的样子大感失望。她撩起自己额前垂落的一卷长发,无趣地说道:“啧啧,真是无趣。我还想笑多一会,不过,聂小芸你倒是聪明了一回。”她顿了顿,吹了个口哨,立在他们两三米远的那个被众人遗忘的巨大棕褐色棺木,突然轰隆一声,棺盖就被人从里面击飞碎裂四散。云荒熟悉的那个带着白色无口面具的四肢爬行的男人从棺木中跳到地上。“是你这个蜥蜴妖怪!”云荒指着他大叫道。那个戴着白色无口面具的四肢爬行的男人只是朝着云荒的方向,从面具下伸出又长又粗的舌头,他的舌头扫到自己的面具上,舔了一圈。这时云荒发现这个四肢爬行的男人好像比第一次见时壮了一圈。而且他的衣物上竟然深深浅浅印着很明显的血迹。就像从血海里浸透全身般……这代表他不知道夺掉了多少人的性命。“咯咯咯……咯咯咯……”那个四肢爬行的男人发出怪异的笑声,围着那个巨大的棺木跳来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