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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乌夜溯拿着折扇指向他们走来的人。那个护卫叹息道:“那是死去的三人他们的家人在做法事。”夏逍这时突然问了一句:“死去打的人都是临江城的百姓吗?”那个护卫有些讶异地望了他一眼,说道:“是的,死的人都是我们城里的百姓。”他说完微低垂着头,让人看不到他的眼睛的神色。乌夜溯把目光从这个护卫身上又移到了那些快要走到他们面前的丧者。“还真是可怜。”乌夜溯意味不明地开口。那个低着头的护卫抬起头,认同道:“可怜了那几户人家。”云荒把目光定在那些穿着丧服哭哭啼啼的人身上,总觉得他们有些奇怪。那些穿着丧服撒着纸钱抬着尸体的送葬队伍从云荒几人面前经过,他们微弯着腰,低垂着头,抹着眼泪,似乎都只沉浸在悲伤里,完全没有看到隔壁的人。云荒发现两边商铺的人和那些连工作中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纷纷走到街上,街上一下子就拥挤了起来,仿佛是整个城的百姓都走了出来。临江城的百姓静静地略带悲伤地看着送葬队伍从自己面前走过,甚至有几个小姑娘在旁边也低声地抽泣起来。“真是可怜,昨天他们还来过我们店铺买了点心的。”站在云荒后面的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和她旁边同样年纪的女人小声地说着。“对啊,他们也来了我的店吃了酒,真是没想到只是一晚上就……”“……”云荒仔细听着她们的谈话,但是却没发现有什么古怪。夏逍悄悄地向前踏了一步,这时抬着棺材的人刚好经过。他的视线落到最后一顶棺材上许久,那顶棺材缝隙口上垂落下一条金色的丝线。夏逍微眯着眼,把定在棺材上的目光移开,仰头又重新注视着城墙上那三道深深浅浅的血迹。乌夜溯摇晃着手中的折扇,笑着看着面前的送葬。苦能一回头就撞见他这样的表情,心里突然“咯当”一声,这个家伙一定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目视着送葬队伍的离开,拥挤的人群也渐渐散去。苦悲大师望着又重新紧闭起来的城门笑道:“看来我们今晚还是得参加赏花宴。”大家都听懂了苦悲大师话里的意思。乌夜溯笑了笑,说:“我最喜欢就是蹭热闹的。”苦能取笑他:“只是别人都怕你去蹭热闹。”“哎哟,苦能小和尚,乌某行走江湖那么多年还未被人嫌弃过啊。”乌夜溯开玩笑道。“反正我不信。”苦能摇摇头跑回苦悲大师身边。徐朝阳仍然还是自己缀在众人后面默默地诵经。云荒笑了笑,说:“苦能,我想是没人敢得罪我们乌大侠,他们只会偷偷的嫌弃他。”苦能听到此,瞥了乌夜溯一眼,捂着嘴巴笑了起来。苦悲大师也摇着头跟着笑。乌夜溯苦着脸,说:“我看我还是改名叫苦溯好了。”苦悲大师笑道:“老和尚可不敢收你乌夜溯入少林寺。我怕我们少林寺会被你搅得翻天覆地。”苦悲大师的话惹得大家都哈哈大笑,乌夜溯也装不下苦脸,摇晃着折扇跟着大笑起来。小巷里站着的人一直紧紧地盯着云荒几人。这些人正是云荒几人第一天入城时默默跟在他们末尾的那几个男人。长得粗犷,肌rou十分壮硕的男人叫陈涛,是这批人的头目。他挥挥手,站在他身后的一个长得有些鼠眉鼠目的小个子男人便恭敬地上前去。“老大,有什么吩咐。”这个瘦骨如柴的男人叫李江,一直帮着陈涛把消息传递到城里的其他人耳中。“有查到这几个人的来历吗?”陈涛问道,视线仍然紧紧地盯着云荒几人。“有的有的。”李江赶紧从衣服内掏出一张写满字的纸递给陈涛,他犹犹豫豫地顿了顿才接着说道,“只不过……”陈涛一巴掌拍在他的脑瓜子上,骂道:“吞吞吐吐作甚,有什么问题快说。”李江摸着有些疼的脑袋,支支吾吾地开口道:“只不过他们中有两个人的来历我们的人查不到。”“谁?”“就是那个穿着一身西域异服和那个穿着黑衣冷着脸的青年。”陈涛顺着李江的手指望向云荒几人,他所说的人就是队伍中间的云荒和夏逍。陈涛拽着那张纸,皱着眉头,说:“一点都查不到?”“他们就像突然出现在这个世上般,一点线索都没有。”李江摇摇头。“看他们的年纪大概也只会些三脚猫功夫,不用理会。”陈涛压抑住心里一闪而过的怪异,把目光集中在了纸上其他人的资料上去。“那两个和尚竟然是来自寒山寺的,看来实力不容忽视。这个飞鸾山庄的庄主竟然剃发做了和尚……咦,这个乌夜溯有些奇怪……”陈涛一目十行,最后感到纸上描述的最后一人有些奇怪,便仔细琢磨起了这个叫乌夜溯的资料。“情报师?”“是的,老大,我们的人再三确认,发现这个叫乌夜溯的人曾经是江湖有名的情报师。”李江蹭到他面前说道。陈涛的眉头皱得更紧,他望着前面笑吟吟的摇着折扇的男人,说:“这个乌夜溯会不会知道我们临江城的秘密?”李江皱了皱眉,肯定道:“不可能,我们临江城的人们都保守着这个秘密,而且来此的人,我们都……”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接着说,“只要我们城内的人不说,外来知道的人又已经不在了,他的情报网再厉害,也不可能摸到这里来。”陈涛倒是认同地点点头,说:“的确,我们城内的人都知道泄露秘密的后来,应该是没人敢这么做的。这样看来,他们这一行人倒是不足为惧。”“老大,按我们平时的手法,杀死他们绰绰有余。”李江阴险地笑道。云荒等人又回到了那间破破烂烂的“远客来”。牡丹穿着一件粉色的衣裳坐在柜台里,低头绣着手帕。她闻声抬头,见到回来的云荒几人,笑道:“几位客官,还是回来了啊。”苦悲大师无奈地摇头道:“是啊,又要叨扰牡丹姑娘。”牡丹嘴角勾起,放下手上的手帕笑说:“我可不怕各位叨扰,各位能够留下来,牡丹还是很高兴的。”乌夜溯摇着折扇走出来,上半身趴在柜台上望着她说:“乌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