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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玩得开心的红蜘蛛才慢慢地一只只地爬进地上那个木罐子里。全部蜘蛛走进去后云荒捡起木罐子把塞子重新塞好。他走到陈涛这些已经昏迷了大半的人身边,俯视着他们。“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云荒笑着说,“关于临江城的秘密。”陈涛意识迷糊,想晕却晕不了的状态让他的精神十分疲惫。他身边的其他人受不了逐一昏倒了过去,最后就剩下陈涛一个人。“你还不能晕,你不告诉我你就一直这种状态下去,是不是很难受?”云荒蹲在他面前,双眼直视着他的眼睛。“你……”陈涛费了很大力气才吐出一个字。云荒只是偏头对他笑笑。“看来,你玩得不错。”身后传来的声音令云荒全身猛地僵住。☆、女人难惹“逍,你来了啊。”云荒把手中拿着的木罐子反手收到背后,讪笑地转身望向他,摆出一副讨好的表情。夏逍本来是脸色阴沉地靠门抱臂环胸,但是对上云荒可爱的模样到嘴责备的话也只能硬吞下去。真是拿他没办法,对云荒就是狠不下心的夏逍只能在心里唾弃自己一番,轻叹一口气。“你这样会让我很担心。”夏逍走向前揉着云荒的长发、云荒知道夏逍是真的担心自己,他不好意思地低头说:“一时贪玩过头,下次不会了。”“下次你想要玩我陪你。”夏逍见他闷闷不乐,嘴角微勾的笑笑。他抬头瞥向被绑成一团的人,视线落到唯一清醒的陈涛身上。“那么,你知道了临江城的秘密了吗?”夏逍移开目光,笑着问云荒。云荒捧着木罐子笑说:“还差一点。他倒是条汉子,就是嘴巴有些硬。”夏逍拍拍他的脑袋,退到一边,说:“你继续,我看着。”那宠溺的模样在陈涛看来莫名地让他心一凉。他只觉得突然出现的这个脸上表情淡淡的青年比那个异域风的青年更加可怕。云荒听到夏逍的话似乎更高兴,他捧着木罐子端在陈涛面前,手指点了一下陈涛的太阳xue,双眸明亮地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陈涛觉得那种想晕又晕不过去的状态又出现,甚至他的身体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是这个青年刚刚的动作!“你……做了……什么……”陈涛嘴巴张张合合,艰难地吐出一个一个字,他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流下一行两行的透明液体。头脑疼痛得让他只能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只是在你太阳xue轻点一下,为了让你更加清醒。”云荒笑着解释。“贱……人……贱……”“啪!”“啪!”陈涛骂人的话刚出两边脸颊便传来一阵炙热疼痛。只是眨眼他就被人赏了两巴掌,陈涛有些傻地睁大双眼望向仍然站在一边,离他有几米远的夏逍。“骂两次就赏你两掌。”夏逍半眯着眼凌冽地扫了一眼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呵呵,记住以后嘴巴放干净点,以后可没那么幸运。”这次他不想在云荒面前杀人,不然陈涛这个人现在可能就是一条死尸。陈涛望着他的双眼回过神,下半身就传过来一阵sao味,他只是被对方一个眼神就吓得尿直往下流。陈涛知道,那个站在后面抱臂环胸的青年是真的想杀了他!云荒捂着鼻子跳开,跑到夏逍旁边,拽过他的衣袖说:“好臭。”陈涛羞愤得只想快点晕过去。“你……们……究竟想要……怎样!”陈涛恼羞成怒地大吼着,看来已经是破罐子到底了。云荒松开夏逍的袖子,挺直身姿,眼神不复刚才的天真,他淡着脸看着陈涛,浅笑说:“只要你告诉我临江城的秘密,那么你就可以早点解脱。”陈涛气得直抖着嘴唇。这才是青年的本性……他双眼绝望地看着面前的两个青年,无力地垂下头。云荒看他这一姿势便知道他这是准备招了,他偏头对夏逍展露一个自豪的笑,夏逍只是宠溺地回他一个浅笑。牡丹终于把手中的绣活弄好,她把绣好的手帕放入旁边的一个盒里,然后细心地把散在一边的工具收拾好。乌夜溯在旁边摇晃着纸扇,面前还摆了一杯冒着烟的茶,他捧起茶轻抿了一口,样子看起来十分惬意。牡丹把东西都收拾好,站起身捧过他的茶杯,也不介意就着喝了一口,笑着把茶杯递回给他,说:“茶倒是好茶,不过乌公子看起来似乎并不太担心自己的同伴啊。”乌夜溯也不恼她的动作,举着酒杯,把牡丹嘴唇碰过的,还有浅浅唇印的那边转过来放在鼻子下轻嗅了一会,笑着抬眸看向牡丹说:“这有何担心的?大概在这个临江城能够伤到他们的人还在我面前。”“哦,乌公子这话说得,可是很容易让牡丹误会啊。”牡丹单手撑在柜台上,脸靠近乌夜溯,另一只手轻轻地挠着他的胸膛,“牡丹可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而已。乌公子的意思怎么听起来似乎是在质疑牡丹。”乌夜溯拿着折扇轻轻一转一托,就把在自己胸膛上作怪的纤细的手提开。他打开折扇扇着风笑说:“如果乌某说错的话,在下不介意在这里给,牡丹姑娘赔礼道歉。”他说完双眸意味不明地直视着牡丹渐渐敛下的笑意。牡丹收起脸上的笑容,站直身体,望着乌夜溯的眼神似乎想要穿透他的身体般凌冽。“我倒是想看乌公子怎么赔礼道歉,牡丹是的确不会武功,被乌公子这样误解,这心真是揪得紧。”牡丹捂着胸口心脏的位置,声音柔弱得让听的人都为之于心不忍,只是她脸上却面无表情,冷冽得很。声音和模样既然表现得这般南辕北辙,真是让人想不到。“这大概就是本来面目吧,牡丹姑娘……不,你又不是牡丹姑娘,乌某还得问一下美人的名字呢。”乌夜溯摇晃着折扇,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可以,只要你能够打赢我!”站在柜台里的“牡丹”突然踏飞起来,手指上都夹着数枚银针,竟是刚刚应该收进盒子里的绣活工具。她一挥手,密密麻麻的银针便四面八方地刺向乌夜溯。乌夜溯苦笑地摇着折扇身影有些别扭地躲过突然袭来的银针攻势。他趁着空挡赶紧退后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