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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活的开心,对吧?”邵航囧然,默默送回去八个字:“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过完冬以后,第二个学期马上开始了。北方的春天是极短的,仿佛厚厚的棉衣刚脱下来,温度已经飙的老高。也就是在这种不像春天的温度里,邵航他们这一届第一批少先队员终于要进行佩戴红领巾的仪式了。多亏了那几年陈凯翔的来回折腾,邵航的成绩在班里稳占第一,所以邵航很荣幸的,在这批名单之中。佩戴红领巾的仪式是由六年级选出来的学生代表在全校师生面前给一年级的新队员系上红领巾。邵航跟着一个班的人站在主席台上,饶是他活了两辈子,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片学生还是觉得很紧张。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陈凯翔和自家老歌劭江站在六年级学生代表里。两个人好像为了位置在争吵,甚至小幅度的动了一下手。最后自然是陈凯翔胜利了,得意洋洋的跟劭江换了位置。邵航看到这里,那些紧张仿佛不翼而飞了,不由微微的弯了一下嘴角。陈凯翔仿佛看到了似的,远远的对邵航挥了挥手。“下面请六年级的学生代表给我们的新队员佩戴红领巾!”大喇叭里突然飞来这么一句,邵航吓得赶快立正站好。就在这个空当,六年级的学长学姐们已经鱼贯似的排队上来了。邵航抬头,发现陈凯翔不偏不倚的就嬉皮笑脸的站在他面前,而自家老哥劭江则站在陈凯翔身边,咬牙切齿。这次邵航真忍不住笑了出来。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也没人理我么?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啦TVT☆、第十三陈凯翔手里捧着一条新的红领巾,随着音乐响起陈凯翔半蹲下了身子,把红领巾缠到了邵航的脖子上。“怎么系不上?”陈凯翔问道:“邵航,你把头扬起来点儿。”邵航很郁闷,但是还是乖乖的扬起了头,露出了一截白嫩的脖子。陈凯翔俯身凑上去帮他系红领巾,鲜红色的绸子和白的几乎透明的皮肤相互辉映,陈凯翔本来就在乱七八糟系领巾的手变得更加的乱七八糟,最后居然缠成一团,怎么都系不出来个样子了。“陈凯翔,你行不行啊?还没弄好?”劭江也对给别人系领巾没什么经验,折腾半天未果之后,直接系了个死疙瘩,得意洋洋的挺起胸脯,就看到陈凯翔还在折腾邵航的那个领巾。“闭嘴。”陈凯翔说:“我没给别人系过而已!等下就好。”邵航囧然,看着陈凯翔折腾来折腾去,实在是受不了了,抬手握住陈凯翔的手:“凯翔哥,还是我自己系吧。”“你会?”陈凯翔和劭江几乎一模一样的挑了一下眉毛,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我自己来。”邵航嘴角抽搐的拉过领巾,三下五除二的按照平时两个哥哥系的方法开始缠,最后总算在规定时间之内勉勉强强的系好了。陈凯翔和邵航两个人讪讪的笑着,跟着队伍下了台。而邵航则继续跟着新的少先队员们一起进行宣誓仪式。第二天站在邵航旁边的那个可怜的男孩儿跑来跟邵航偷偷的抱怨:“我昨天解那个红领巾解了半个多小时!以后真的要每天都带这个东西么?”邵航绷着一张脸回答道:“那是系的方法不对,你回去问问你家大人肯定就知道了。”时间一晃进入了五月份,陈凯翔同学有了很长一段忙碌的时间,邵航也不知道陈凯翔在干什么,只是知道平时总是看起来无所事事的陈凯翔同学突然间多了很多事儿,不再没事儿干拉着劭江到处游逛了,也不再有事儿没事儿的折腾他背英语课文了。连带着劭江也无聊起来,可是安安生生的看了两天书。邵航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也没有多问。毕竟陈凯翔和劭江也快要升初中了。据说上初中之前他们要考一场很重要的考试,邵航猜测他们大概需要好好地复习吧?所以直到有一天晚上放学路上陈凯翔突然开口之前,邵航一点儿都没想过陈凯翔为什么突然那么忙碌。“劭江,我估计就定下来了。”“真的?”劭江停下脚步,并不十分意外的问道:“什么时候走?”“我大概六月份考完以后就要去S市了,在那里进行一段时间的语言培训,大概今年过完年以后就要去那面了。”“这样啊,那六月份你走以后就不回来了?”“过年会回来吧。”陈凯翔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了。而邵航则听的云里来雾里去的,完全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对了,邵航还不知道吧?”陈凯翔掐了邵航的脸一把,这是最近陈凯翔染上的坏毛病。邵航头疼的揉了揉自己被捏疼的脸,十分不快的看着陈凯翔:“怎么了?你要去哪儿?”“M国。”“M国?”邵航疑惑的眨了眨眼睛,这个地名听起来挺熟悉,但是邵航的确搞不懂是什么地方。“对啊,我爸妈安排我去M国上学,大概小学毕业考以后我就要去S市进行一些准备以及语言课程的学习,过完年以后直接就会飞去M国了。我家有个亲戚早几年移民去了那面,我寄宿在他们家。”“M国在哪里?”邵航问道:“很远么?”“是挺远的。”陈凯翔笑的解释道:“恩,大概就是在你脚底下,地球的另一面吧!所以搞不好我去了那面会很多年见不到你们了,我说你们是不是该表示表示,送我个什么礼物?”“成,我肯定得送你点儿东西的,要不你过几年发达了回来不认我这个好哥们怎么办?”劭江嘻嘻哈哈的跟陈凯翔开玩笑,邵航却沉默的看着地面。他是知道的,这个世界的人很奇怪,都认为他们站在一个球上面。球的这面有人,球的另一面也有人。这让邵航恨不能理解,站在另一面的人不会掉下去么?当然,这不是重点。这个听起来像是在地球另一面的国家肯定是理他们很远很远了,搞不好会有很多年见不到陈凯翔了。就像他上世进京赶考的堂兄,一次未中留在了京城第二次才中了,却被任命去了北方的一个地方当官。前前后后三四年都没回过家里,堂嫂也枯等了那三四年。堂兄接了任命只是派人回来接了堂嫂过去,直到后来家里发生了大变故他都再没见过那位堂兄了。再想到陈凯翔是去求学,肯定比赶考用的时间更久,不由的就生出了一点儿伤感。这一世他已经活了六个年头了,但是却交际甚窄。真说起来,在他这几年的时光里,陈凯翔几乎可以说是一个无法替代的存在了。那天之后,陈凯翔再也没有提过要出国这件事。大概是因为一切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