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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扭扭捏捏的不愿起来。荀攸坐在大厅等了半天,来了个丫头却说王妃不愿起床,可把他气的。老夫人一听也是觉得不妥,便对荀攸说道:“王爷稍等,老身去叫她过来。”荀攸耐着性子陪了个笑脸,说道:“老祖宗怎好劳您老去叫她,小婿自己过去便是了。”老夫人见他坚持,便唤了个丫头为他引路。走了没多久便到了殷离住的院子,隔了老远便听到屋里的丫头在劝她起床,她倒是时不时哼唧两声。榻上的殷离正卷着被子捂住脑袋,房里的丫头真是一个比一个吵,闹得她头疼。正在此时,门口传来一声冷哼,屋里顿时鸦雀无声,她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才发现荀攸已经站在榻前,屋里的丫鬟早不见了人影。他冷着脸站在床边,直看得她心慌。殷离扁了扁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小声问道:“殿下…您怎么来了。”他冷笑一声:“本王再不来,王妃怕是都快把本王给忘了吧?”瞧瞧,这说的是什么话,不才一个晚上不见嘛,怎么说的跟个深闺怨妇似的。殷离心里抱怨,但面上倒是不敢显露出来,从榻上半跪起身,一把搂住了他的腰:“殿下误会了。我只是很久没与家人相聚了,实在舍不得,阿弥自是想要长久的伴在殿下身边,只是祖母年纪大了,好不容易来京一次,我只是想多陪陪她老人家,尽尽孝道。”说完还煞有其事的垂下两颗眼泪,湿着眼睛望着荀攸。荀攸能忍她无理取闹,忍她装傻充愣,唯独受不了她扮可怜。立时便软了心肠,脸色也缓了下来。捧着她的脸帮她抹去眼泪,说道:“多大点事?就不能与本王好好说?非要掉着金豆子说话么?”说着人也坐到榻上,将她抱到腿上。果然还是这娇软的小人儿在怀里的时候心情最好啊,荀攸暗暗叹了口气。殷离顺势环住他的脖颈撒娇道:“殿下就不能宽限我几日嘛?臣妾往后定会更加用心的伺候殿下的。”他低头撇了她一眼,暗恼:她若当真用心便不会每次该正经办事的时候便对他推三堵四了。想是这么想,但嘴上还是问道:“那阿弥要本王宽限你几日?”殷离一见有戏,眼睛亮得发光。“半…”才说了一个字,看见他阴沉的脸色还是改了口:“…十日吧。”荀攸的脸色可没有因此而变得更好看,他沉声道:“五日,不可在多。”殷离倒抽了口凉气,生生被他减了一半啊,正想开口抗议,荀攸倒是说话了:“若是不满意,便减至两日,阿弥自己选吧!”殷离还能说什么?只能懦懦的点头答应了。荀攸乘兴而来却是败兴而归,别说有多失望了。转回了王府,却是一刻钟都觉得煎熬。因着前些日子他受重伤,皇帝也免了他上朝,再加上近日朝廷并没什么大事,他整日也是闲得发慌。前些时候倒不觉着有什么,有殷离伴在身侧,打打闹闹,斗斗嘴或是与她这个破棋篓子下下棋,便是两个人在屋里各自看书也是别有趣味。如今他一个人在屋里实在是闷的发慌。坐了一会,还是起身出了府,在街上晃荡了两圈,不知不觉又走到殷家宅子附近。寻了个没人的角落,翻墙进了宅子。这宅子是他买的,宅子里的布防亦是由他设计,哪个时辰哪个位置少人他心里一清二楚。避过人沿着小道转了几圈便到了殷离住的院子。他从窗口望进去,屋里没人,大概是去了其他院子。荀攸翻窗进去,将她床榻的帘子扯了下来,自己躺了进去。舒服的叹了口气:还是夫人的床榻好睡啊。正打算闭上眼眯一会,外头倒是传来了声音。却是殷离回来了。先前殷离确实是去了祖母的院中陪她,不过却是被老夫人狠狠的训斥了一顿。老夫人说她既已嫁人,自当以夫家为重,哪里还能像姑娘家一般由着性子来行事。七王爷一大早便来寻人,可见对她颇为看重,她倒好,寻着由头不回去,把人生生给气走了。如此云云的说了她一个早上。殷离也是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是任性了,成亲这些时日以来,荀攸对她几乎是千依百顺,变着法的哄她开心。这日子久了,她便有些恃宠而骄了。殷离在小几上坐了很久,心中隐隐有些后悔,但是自己确实是许久不见家人了,好不容易才见到若是现在便回去,心里还是舍不得。也是心中烦闷,早晨亦是没睡醒便被人吵醒了,便想着先到榻上打个盹,这些个烦心事等醒来再说吧。便让丫头们都下去,自己关门进了内室。才撩开床幔便被人一把扯了进去…偷情一荀攸捉住人便是压到身下一顿啃,边亲还边数落她:“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旁人一来便把你夫君撂倒一旁,你可还有半点良心?”殷离本是吓了一跳,这时才看清这登徒子却是自己夫君。他不是走了吗?什么时候躲到她房里来了?还没待她问出口,他已经忙着解她的腰带。“殿下莫闹我…一会有人过来!”她勾着腰带不肯放手。这青天白日的,还不是在王府,他怎么就又要扯着她胡来!荀攸哪里还管现在是什么地方什么时辰,只想立刻埋进她体内大cao大干,以解这旱了几个月的干渴!见她扯着系带不放手,他手直接伸到她儒裙下头,脱掉了里头的亵裤,露出光溜溜的两条长腿。“啊!”殷离上身还穿的好好的,下身却被他扒了个精光,趁着他撑起身子脱衣服的功夫,翻身就往床头爬。人还没爬远,就一下被他拖了回来,就着她跪趴的姿势,扶着早已硬挺的rou物一下插到了蜜xue深处。“不是说要好好伺候本王吗?躲什么?嗯?”他喘着粗气,将roubang缓缓的抽出,又一个用力全部插了回去,两颗囊袋重重的拍在了她的贝rou上。“嗯…好胀…”殷离皱着眉抱怨着,食髓知味,她早被他调教好了,嘴上虽在抱怨但含着roubang的花心却慢慢渗出了蜜液,让他的动作更是顺畅。荀攸的手伸进她的衣襟里,握住一只摆动的小兔,轻柔慢捻。过了一会又觉得不够,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一边白嫩,粗糙的指腹刮磨着顶头的红梅,看着它慢慢挺立,越发觉得兴奋。他紧紧的含住她的唇瓣,拉扯撕咬,仿佛要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