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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明白所以然,就算给他们开一个讨论会,也将于事无补。包括那些总怀疑此会所“妖精”都是经过特效化妆的客人,这一次也不那么确定了。橱窗里的“妖精”们,其实只是静态的展示,而这个红衣男人,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鲜活和真实!倘若这是特效,总该有什么机关吧?难道红衣男人把弹出爪子的装置安在了鞋子里?这不是创意,而是抽风吧?而这一只出现过程诡异的爪子,竟然不光只是为了夺人眼球而已,五片寒光闪闪的钩爪,竟然蕴含了极大的威力。众人也不见火炼如何用力——或者还有一个可能,火炼的动作太快,整个过程发生的太快,根本无法看清,自然也无法判断他究竟用没用力气。印在众人视网膜上的,只是一个浅淡的影子,也可以称之为火炼行动后的残影。哗啦!橱窗玻璃碎裂!碎裂很快蔓延,急速的连锁反应之下,整个玻璃橱窗都受到了波及。连系前后关系,聪明一点的已经能够想到,这玻璃竟然是被火炼一脚踢烂的。妖精标本中的玻璃橱窗,从离地半米的地方一直往上,上端紧紧贴着天花板,专门定做的玻璃在碎裂倾倒的时刻,引发的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哪里还有人能继续心平气和的看新鲜?为了不成为被殃及的无辜池鱼,一个个抱头鼠窜。也幸亏此处的橱窗用了特种玻璃,即使碎裂,也没有出现锋利的边缘,随着龟裂的纹理,玻璃碎成了数不清的细小珠子。尽管避免了死伤,不过被这些东西砸在脑袋上,还是让众人疼的龇牙咧嘴。火炼回头看了一眼自己亲自降下的“水晶雨”,这虽然是一幕十分难得的景象,然而火炼只是轻轻一瞥,不为所动。白昕玥常常说他是一只没有见过世面的笨鸟,可此时火炼的表现看起来,仿佛并非如此。身后的动静都像与火炼没关系一样,他只是沿着已经没有任何阻挡的橱窗,一步一步的走着,同时,也一步一步打量依然被困住的妖兽。火炼原本以为自己损坏橱窗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斩断钉住妖兽翅膀的银色锁链,然而,他却被意料之外的理由阻碍了行动。妖兽们的表情。方才远远站着,能够看见他们唇边淡淡的微笑——毕竟是被展示出来的“商品”,当然是笑容更加符合大多数人的审美观,如果他们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酒水也会变的不好卖。所以先前火炼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他们的表情有些假,料想是被那可恶的卓老板逼迫的。但是,此刻近看之下,火炼忽然不这么认为了。经过方才惊天地动的变化,所有的客人都难掩惊惧,纷纷逃窜。然而,这些妖兽竟然还是笑着的?!破坏会所的罪魁祸首火炼近在咫尺,哪怕神经再粗,近距离面对这位来历不明的煞神,也不该不为所动吧?然而那笑容就像是一张牢牢长在他们脸上的面具。仔细一瞧就能够发现,他们也不是不怕的,至少缩小的瞳孔还是反映了他们一部分情绪,可是他们嘴唇两侧的肌rou还是向上方勾起来,连笑容的弧度都没有变过。一张好端端的面孔,竟然因为截然不同的表情而被彻底分裂做上下两半。火炼突然不想再继续看下去,停在其中一名妖兽的面前,他也不知自己这莫名的问题究竟是从哪里而来,可实在禁不住要问,“你还活着吗?”被问的是一名男性妖兽,脆弱的让人不忍直视,火炼撇撇嘴,认为对方的胳膊也好,脖子也好,他只要稍稍施力就能够折断。火炼都在对面站了许久,那妖兽似乎才反应过来,对于等着他回答的问题,他先是摇摇头,后来又觉得不对,改成点点头。无论对方摇头还是点头,火炼当真没怎么注意到,对方独特的表情不断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针尖似的瞳孔,对勾似的嘴角,实在怎么看怎么别扭。“别笑了!真恶心!”这一边火炼正因为众妖兽古怪的表情纠结不已,身后的sao乱还在继续。对于酒客们来说,看新鲜看到这个地步,就意味着有危险了。这一位突如其来的红发男人,不仅脚力大的超出常理,而且还是二话不说就出招的类型。看看这一地的玻璃渣子啊,谁都忍不住设想,倘若这一脚踹到自己身上,后果将会如何可怕。既然能够来此消费的都是有钱人,而有钱人大多有一个共通的特点——惜命。于是他们也不看热闹了,争先恐后的朝着门口涌了过去。“都是表演!都是表演!!!”一个男人重复喊着这句话,逆着人-流不断往妖精标本里挤进来。表演?倘若这是表演的话,他岂非成了演员?火炼正想看看究竟是谁撒了如此不靠谱的谎,脖子才转了一半,赫然贴上了一柄冰凉的刀刃。刀刃薄而锋利,只是微微贴上来,火炼已经感到轻微的刺痛。背后有人偷袭。要得出这一结论不难,让火炼无法理解的是,他看不见对方的身形不说,甚至也觉察不到对方的温度。然而,偷袭者却真真实实的存在着,火炼知道自己正挨着一个玲珑有致的女人,再说详细一点,是一个冰冷的玲珑有致的女人。第10章第10章—后台争端“配合一下。”火炼的耳边响起女人的声音,他只是觉得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究竟何时听过。这似乎也不能怪这只鸟忘性太大,他实在不认为自己曾经见过一个冷冰冰的“透明女”。至于所谓的配合,火炼嘴角直抽,他是真不知道要怎么配合才好。那该死的卓老板说这是表演,难不成要他转过身笑眯眯的面对众多惊疑不定的酒客,然后再用上一个电视上学来的谢幕动作,对他们鞠躬致礼?“你——”也是因为旁边有了人,火炼的神情又松泛下来,至少没有先前踹坏玻璃橱窗时那么可怕。而这种可怕,竟是他本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才说了一个字脖颈处的刀刃便又贴近一分,火炼当即觉着湿热,不用问,定是被划伤流血了。如此一来似乎不能轻易开口了,背后就是一个不近人情的煞神,她似乎压根不会给人说话的机会。火炼郁闷不已,他倒不是打算为自己辩驳或求饶,只是单纯的想要说点什么,身为一个话唠,当然是不管情况多么紧急,都难以管住那一张嘴。卓老板顺利挤过人群进了会所,由于妖精标本独特的卖点,场内也没有设置表演舞台,好在这位老板有一副大嗓门,只听他提高音量喊道,“为了让大家在妖精标本玩的更加尽兴,我们特意编排了这场表演,由于今日是首场演出,不尽人意的地方,还望大家海涵!”为了不让这一番话成为空头支票,随即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