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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的意思是,他必须征求到陆启臻本人的同意,才能将他之前说的代理孕母的计划实施。否则,他还是必须娶一个合法的妻子,给滕氏留下子嗣。滕明疲惫不堪地去洗了个澡,出来之后就开始给陆启臻打电话,可对方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刚开始滕明还有些着急,随后一想,陆启臻那种一丝不苟的性格,如果在开会的话,一定会把电话关机的吧。自己这时候打过去,关机是最正常不过的。无奈地对着手机笑了笑,滕明发现自己自从遇上陆启臻之后大脑就变得十分不灵光,有时候总是犯很低级的错误,脑袋空空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因为是提前回国的,公司里暂时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滕明实在是累坏了,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梦境。很快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其间陆启臻没有打电话过来,自己打过去的电话也一直没有被接听。滕明虽然心里一直劝说自己一定要相信陆启臻,相信他没有出什么事,可最终还是忍无可忍地去找了欧阳连尚。然而他这次并没有找到欧阳连尚本人,因为欧阳家里出了点事情,他现在跟医院请了长假。加上他原本就是陆启臻的专属麻醉师,既然陆启臻不在医院,欧阳连尚也是没有多少工作要做的,滕明想要找他也没有办法,人家家里出了事,他为了陆启臻而上门去打扰,多多少少也是不合适的。无奈之下,滕明只好发动自己的侦探网络,让他们立刻去搜索最近召开的医学学术会议有关事项,务必要快点找到陆启臻。侦探小组很快就开始调查,一天后把报告提交给滕明。看着那份报告书,滕明的脸顿时变得铁青。最近国际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医学学术会议,合法的没有,不合法的也没有,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交流会议!陆启臻骗了他!一想到这人竟然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对待自己,滕明就觉得自己的胸口有一团火焰在燃烧。陆启臻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做这些事,又到底是为了什么?厌倦了自己么?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竟然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他判了死刑,滕明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甘愿,可打爆了电话对方也是毫无应答的。陆启臻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完全没有音讯。白道上找不到他的信息,黑道上也一样。最后的跟踪记录是他离开T市的第三天,陆启臻下午两点半离开医院,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回来,随后就再也没有他的信息。陆启臻基本上不怎么喜欢外出,他出去见了谁?发生了什么事?这一点是怎么也查不到的,滕明不相信有滕氏的人找不到的信息,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天的事情被有些人故意阻拦了,就是不让他查到。这个世界上有心、有本事做这件事的人,除了他的父母,再无别人。分析出这一点之后,滕明立刻结束了当天手头上的全部工作,直接开车回到了家里——他自从搬过去和陆启臻一起住之后,基本上就没怎么回家来。原来的公寓一直闲置着,父母这里也只是周末会回来吃顿饭而已。在他发现陆启臻很喜欢和他一起吃饭之后,滕明就基本上不再回家吃饭,只是偶尔会打个电话慰问一下两位老人家。对于儿子的暴怒,滕氏夫妇表示自己很无辜。滕明一回到家就很想发火,这两人是生他、养育他的亲生父母,他们怎么可以把陆启臻赶走?可他也没有办法对两位老人家动怒,最终只好自己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痛苦,愤恨地捶打了几下沙发上的抱枕。滕氏夫妇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儿子愤怒地砸抱枕的情况。他们素来是了解滕明的,这人不人轻易在外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情绪,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他现在那副样子,分明就是说明了他非常非常地愤怒。“这是怎么了,对着抱枕撒气?”滕明的母亲微笑着坐到滕明对面的沙发上去,一脸和蔼的表情看得滕明心里都有几分难受。“是不是你们把他赶走了?”滕氏夫妇面面相觑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滕明一看他们这种表情反而更加怒了。“到底为什么要把他赶走?!你们对他说了什么?用了什么手段?”面对滕明的质问,两位老人家依旧没有作任何回答。滕明忍无可忍地低吼道:“我要怎么说你们才能明白他根本受不起任何伤害了?!”“这像是什么话!为了一个男人,在这里撒什么疯?滕明,你身为滕氏的执行总裁,这就是你做的事情?”听到自己的父亲说出这番话来,滕明心里更加确定陆启臻是被他们逼走了。“我不管那么多,我喜欢他,只喜欢他,只想和他在一起。你们觉得我幼稚也好,无可救药也罢,我这辈子……这辈子,只想要他陆启臻一个人。什么女人,什么名媛,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要。你们要孩子,我之前不是和你们解释了么?我可以给你们弄出一个孩子,但前提是我必须要和陆启臻在一起。我要的是陆启臻!”愤怒地表达完自己的情绪,滕明忽然发现两位老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呆滞,继而便被一种十分酸楚的表情所代替。他们是被自己刚才的话吓到了,也是被伤到了,他心里明白这一点。“爸爸,mama,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孩了。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我和他在一起,我会保护好他。他很优秀,是十分出色的医生,做的是救死扶伤的神圣事,我不觉得他配不上我。更何况,他也是陆氏的二少爷,如果你们要讲究那些可笑的门当户对或者血统什么的,他根本也不会比任何一个女人差劲。在我眼里,陆启臻是最好的,最好的!你们不理解我的心情,你们无法理解。他一个人,没办法好好睡觉、好好吃饭的,没人盯着他,他会乱来的。快点告诉我他在哪里!啊啊——”滕明忽然抱着自己的头在沙发上卷成一团,滕氏夫妇面对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情况,突然间觉得自己很无力。滕家的老管家很快就打电话请了家庭医生过来,滕明头疼欲裂,滚下沙发在地毯上滚了好几圈之后才停下来。他的身体一直是滕氏夫妇的心头病,看滕明又头痛又有点呼吸困难的症状,两位老人家一边熟练地给他做着急救措施,一边又心酸地就差掉下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