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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就都给我滚蛋!”屋子内一阵安静,聂思没想到田笛是个强硬的主,刚躲了出去,她还以为她怕了呢,这会儿见田笛突然发作,瞬间懵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自己被凶了,聂思又转向聂父聂母,带着哭腔道,“爹娘!你们看看她!竟然凶我!”聂母下意识的就哄着聂思,“思思别哭,你jiejie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聂思突然一瞪眼,“那你让她给我道歉!”说完,聂思再次挑衅似的看向田笛,大有一副我才是爹娘女儿的警告。不等聂父聂母开口,田笛就指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清冷的声音响起,“浪费粮食是要遭报应的!这些东西,聂思,你想怎么赔?”“雪安啊……”聂母为难的道,“思思还小,你别跟她计较,这些东西,我们赔就是。”“呵!”聂母的话,惹来聂思的嘲笑,“娘,你看看她这样子,小家子气,不就是这点子东西么?竟然还要赔,果真是缺钱缺疯了!你不是说她是我亲jiejie么?都是一家人,还算计这点子……”啪!聂思的话还没说完,田笛已经走上前,一巴掌落下,清脆的声音震住了屋子内的所有人。成凯柱就站在门口,看着田笛动手,聂家的丫头是真气着她了,否则再憋闷,她也不会当着聂父聂母的面动手。“你敢打我?”聂思捂着脸,不敢相信的反问,一双眼睛充满了浓烈的恨意,气息也越发的不稳了。“咋就不敢?”田笛还没把这个小丫头片子看在眼里,村里群殴的事儿她都经历过,还怕一个被惯坏的小丫头?“聂思,我告诉你,我家容不得你撒野!再敢说一句我不爱听的,就给我滚出去!”“雪安!”聂父是看不下去了,让聂母去哄聂思,自己对田笛严肃的道,“雪安,我知道思思是任性了点,可就算是看在我和你娘的面子上,你也不能动手打meimei啊?”“呵呵……”田笛突然就笑了,反看着聂父的模样,越发觉得可笑,昨儿咋就心软了呢,今儿白天咋就觉得自己的生父生母那么好呢?她忘了,她和这生父生母也不过见了两天不到,而聂思却是和他们相处生活了十多年呢!孰轻孰重,聂父聂母心里有杆秤。怪她自己自作多情吧?真以为那愧疚能抵十几年的情谊?“聂老爷,既然在家有个女儿宠着,何必再来招惹我?”田笛面无表情的说着,随后转过头向外走,看都不看这屋子内的人一眼,心也彻底死了。“雪安!”突然,聂母大声的叫着她,田笛停下脚步站在门口,却是没有回头,聂母说道,“我们找了你十几年,如今好不容易相认,你一定要闹到这般地步么?”田笛回过头,露出一个礼貌性的微笑,她不允许自己在聂思面前示弱,“聂夫人,你说错了,今天的事是谁错在先,大家心里明镜儿似的,是谁在闹,难道还不明显么?还有,我只有一个名字,叫田三丫,你们也可以叫我成家媳妇儿,希望聂老爷和聂夫人不要再叫错了!”“田三丫!你就是这么跟爹娘说话的?”聂思自以为抓住了田笛的把柄,训斥道,“你这是不孝!我要告发你!让府衙抓你坐牢!”田笛等着,一秒两秒……十秒过去了,田父田母也没有一点责怪聂思的意思。“是么?我田三丫没有你这般跋扈无知的姐妹,更没有不明事理不辩黑白的爹娘!”说完这话,田笛再不理会屋子内的人,转身就想要离开,人站在院子里的时候,突然看向身旁一直不离不弃的成凯柱,不解的问道,“这是咱们的家,我为啥要走?”真是好愚蠢,要走也是让那个丫头片子滚蛋!成凯柱摸了摸田笛的头,听她这话倒是还有几分好笑,只道,“这会儿广场还没完事,各家今晚吃饭晚,我带你回娘家蹭饭如何?”“好主意,那走吧!”聂父聂母站在门口,就听见成凯柱那句回娘家,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想不明白,明明是亲姐妹,为何一见面就成了这样子?走到大门口,成凯柱早知聂父聂母在身后,忽而回过头,不容置疑的说道,“合作的事,到此为止,违约的银钱,就此奉上!”话落,从屋内走出来的翠柳拿出一张万两的银票,“聂老爷,聂夫人,这是我家违约的数额,我家少爷夫人给了四倍,以后成家和聂家,再无任何瓜葛!”“你……真的不怕府衙?”田笛也回过头,与聂父聂母对视着,嘴巴微动,却没说出话来,倒是一旁的成凯柱厉声道,“能告到我妻子,算她赢!”不孝?!即便田笛真的是个不孝顺的,他成凯柱也要看看,谁敢在他面前放肆!更何况,田笛和聂思之间,告上衙门,被抓的还不定是谁呢。转瞬间,成家一片凄冷,聂父聂母不知所措的站在院子中,早看不见田笛的身影,身后的屋子里还传来聂思的尖叫和不满声,好不容易认回来的女儿,就这么没了……最后离开的翠柳好心提醒道,“聂老爷,聂夫人,我家夫人什么性子,你们可能不了解,但我要提醒二位,若等夫人从娘家回来,还能见到屋子里的聂小姐,少爷定会亲自动手!知道门前的河么?不是淹不死人!”“成凯柱,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怜?”“嗯。”田笛不确定的道,“那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那毕竟是我亲生父母,可是比起聂思来说,她比我更重要。”“你没有错。”成凯柱半蹲下身子,田笛自觉的爬上了他的背,“那聂思有自己的小心思,你做聂家的女儿,以后定是鸡犬不宁。”成凯柱比田笛还后悔,若早知道聂家有聂思这个不安分的,他早就打发聂家了。正文第117章歪理第117章歪理最重要的,是聂父聂母的反应,真是让人寒心,宠着惯着聂思,竟欺负到田笛头上了!这是成凯柱最不能忍的!刚才的事情中,聂父聂母自始至终都在为聂思说话,完全不顾田笛的感受。“我也觉得,那聂思是被惯坏了,我也不是个能忍的。”沉默了一下,田笛叹了口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