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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都好好的,咋今儿这么多嘴!真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别气,我不说了,我错了,你别生气,我真不说了。”田笛语无伦次的道歉,小手还不断的抚摸着唐逸的后背,再次觉得自己嘴欠。唐逸很快恢复了平稳的情绪,“白天的时候,娘和你说了什么?”之前一直好好的,结果田家来了就说这些,唐逸有理由怀疑,他们母女俩说体己话,肯定没说什么好话。见他刚才都生气了,田笛哪儿还敢隐瞒,简单解释道,“就是说咱们的孩子太少了,身子好了该生孩子的。”“我还没嫌少呢,用得找你娘家跟着cao心?”唐逸微皱着眉头,严肃的训了两句,“以后不许再说这事儿,也不许瞎琢磨,记住了没?”田笛抿着唇使劲儿的点着头,跟小孩子被训话似的,乖巧得很,能记不住么?与其说是气,不如说是不安,就是气也是对田家,而不是对田笛。田笛被唐逸折腾了一晚上,因为惹他不快,田笛心虚,全都由着他了,结果就是第二天华丽丽的不起来了。唐逸进宫之前,还是让广七亲自往田家跑一趟,传句话。广七到了田家,也就是田笛给田家在商都置办的府邸,只说要与田父田母单独说话。等旁人都出去了,广七才道,“田老爷田夫人,主子让奴才给带句话,说是,以后主子和少夫人之间的事儿,您二位不必cao心。”广七不知道昨儿都说了什么,惹得主子传这样的话,但也看得出来,那是主子心疼少夫人,说不定田家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少夫人往心里去,主子不痛快了。田母一听这话,半瘫在椅子上,顿时脸色都不好了,田父还好一点,有点后怕的问道,“唐大人是不是……生气了?”“田老爷,这是哪里的话?!主子怎会生自家人的气?”广七人精似的劝着,就算是唐逸生气,也不能说生气,毕竟田家是少夫人娘家,“主子就是着奴才来说一声,这会儿主子进宫要忙,不然就亲自来了。”“不……不敢……”田父田母忙摆手,让唐逸亲自来说这话,那他们都得吓死。以前在山头村,没见过大世面,面对唐逸这样的人物,敬仰却没那么畏惧。后来知道的多了,尤其是这些年田四和也在努力,他们见识的也就多了,对唐逸多多少少有了畏惧。他们就是淳朴,才明白,不能因着以前在山头村的情份无知一辈子啊。广七走后,田母一把抓住田父的手臂,“这一定是怒了的,可咋办啊?”“我瞧着……没事吧?”田父不确定的道,“要是真的怒了气了,还会让广七来传话?既然不许咱cao心,以后别和三丫提了。”田母忙应了,再也不敢说了。田笛还不知道这边的事儿,只当是唐逸消了气,起床的时候都快晌午了,“真是的,今儿还要进宫呢,和皇后失约,他负责么?”嘴上嘀咕着,田笛也就是抱怨一下,绿浮道,“少夫人别担心,子斌少爷和子蓓小姐去元帅府,和元帅夫人一起进宫,说您不舒服,晚点再去。”“也好。”田笛穿戴好后,决定先吃东西。唐逸兄弟重孝守了百日,守孝本应该三年,唐夫人知道他们都身处要职,卧床不起的时候就说过,不必如此。但昨晚唐逸孟浪的事儿,还是得瞒着。正准备进宫呢,田笛衣裳都换好了,外头丫鬟进来道,“少夫人,田大爷家的大公子想见主子,主子不在,说想见见您,需要奴婢回绝么?”田大爷家的大公子?田笛想了一下,才对上号,那是田芝的亲大哥,田海林,当初心疼田芝,敢跟凌祁钰瞪眼的男人。这几年田大叶一家也会来商都,但是田海林几乎常年在两国边境,或者去琉国境内。田笛也只当他是担心田芝,没做他想,现在回忆起来,好像也有几年没见田海林了。“自家兄弟,见吧。”田笛又道,“去书房,绿浮,给我撤掉几件首饰。”这是宫里的正规服制,见田海林不合适。“许久不见大哥,这些年可还好?”田海林规矩的坐着,笑道,“有劳素纯meimei惦念,一切都好,冒然前来叨扰,还请meimei原谅。”“都是自家兄弟,大哥不必客气。”田笛总觉得田海林怪怪的,直接问道,“大哥可是有事?尽管直说便是。”“是。”田海林不自然的握着手,“我是有件事想求唐大人,我知道有点为难,但还是想试一试。”田笛心想,这些年大伯家的生意还算是顺风顺水,加上琉国背后照顾,都成了跨国商户了,还来求唐逸,多半不是小事。“大哥尽管说,能帮的,一定会帮。”“那就先谢谢了。”田海林这才道,“海明这些年在考科试,如今也十八了,爹娘cao心弟弟的婚事,海明却无此意,我这次来,是想请meimei给……相看些姑娘,了却了海明的婚事。”说着说着,田海林就低下了头,后面的话说的也没什么底气。田笛一琢磨,也就明白过来,面上不显,仍旧笑着说道,“这事儿我知道了,海明弟弟十八了,也该成婚的,等唐逸回来,我会与他说的,这事儿就算我们不上心,田芝meimei也要想着。”“是,那就多谢素纯meimei了。”正文第473章科试第473章科试田海林跟打了一仗似的,额头都有些冒汗,“素纯meimei要进宫?那我就不打扰了。”“好,大哥慢走,改日再聚。”送走了田海林,田笛看着从门外进来的绿浮,问道,“都听见了?”“是,奴婢都听见了!”绿浮等人就站在门口处守着,有武功在身,田笛两人说话也没避让着谁,自然都听得一清二楚。绿浮给田笛重新佩戴首饰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少夫人,依奴婢看,田大爷家的大少爷来求,可不是他家二少爷的婚事。”“嗯,我也听出来了。”田笛给自己换了副耳坠子,“不过那事儿,我管不了,女子不得干涉朝政,你们主子也不是假公济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