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3
书迷正在阅读:扒一扒那位病秧子王爷、光辉沉沦、若影相随、重逢时我们仍未知道彼此的名字、勿风成加轻(女尊)、[FGO]石头号是坏文明、白熊之恋、巴黎往事·Réviviscence d’un Souvenir de Paris、每日一表白[娱乐圈]、野蛟戏傲鸟
圈走下来,不异于地狱走了一遭,虽然太过血腥的镜头她只敢远远瞥一眼,还是受到很大震荡,她的目光在走廊里停留了一会,继续去到第五个片区,这里类似于出口,有一条特别长的通道,这也印证了季棠棠先前的猜想:除了那个筒道之外,果然还有另一个出口,而且两个口的距离很长,方便争取机动的逃离时间。通道的尽头处停着几辆沙地摩托车,旁边是个稍大的房间,像是会议室,墙上贴着密密麻麻的单子,类似签到记录,又像是很多她看不明白的通知,有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桌子旁边,对面站着铁梭。再挨近一点,两人的交谈声就很清晰了。铁梭的语气有点激动:“突然就让离开?还不能回市里,那兄弟们要去哪?”“不是离开,是避风头。那头连着出了好几件怪事,都是给咱们送货的人。先是在路上被人莫名其妙拔了脑袋,血喷的整个驾驶室都是;再然后有一个死在茶座里,明显是被拷打过的,还失踪了一个,到现在都找不到。这不能不防啊,所以上头考虑,手头上的做完之后,先暂停一段时间,避避风头。你和几个兄弟,先不要回市里,新疆、青海,哪里都能转一圈,风头过了再回来。这事出的太诡异了,不像是公安找麻烦,像是黑吃黑,这几年生意做的大,眼红的很多,也该停下来看看形势了。我是负责这头的,意思得给你传达清楚了。医生那头我也通知了,现有的货,赶紧清完,估计今晚得连轴动刀,明儿一早陆续撤,有车接医生回市里,你们这些,自己合计合计,分流走,一部分往新疆,一部分去青海,回来的时间等通知。钱都打到账上,饿不着你们。”季棠棠忽然觉得窒息,眼前剧烈地晃动起来,所有场景模糊成一片,头像穿刺一样疼,她腾的坐起身来,有人紧紧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出声。定睛一看,居然是尤思。“对……对不起,”尤思很慌,眼泪都要出来了,“我想跟你说话,但是你……你眼睁着,一动不动,像是……像是死了一样,我只好拼命晃你,好不容易……”往常都是收回目光,原来被人中途打断是这么难受,季棠棠额头都出虚汗了,她向尤思摆了摆手,示意没关系。尤思咬着嘴唇:“你真是石头的朋友?”季棠棠看着她,那种难受的情绪又上来了,压低声音问了句:“你没事吧?”只短短几个字,催泪弹一般,尤思的眼泪刷的就出来了,她突然就扑到季棠棠怀里,伸手死死搂住她的腰,哽咽着说了句“我怎么办啊”,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季棠棠搂住尤思,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她连哭都哭的很压抑,努力不发出大的声音,玲姐已经睡着了,呼吸很轻,这房间里,估计也只有她能心无旁骛的安枕了,季棠棠又想起了她的那句“名言”。——就当我是条狗吧,狗听话,主人也舍不得踹,偶尔也赏口rou吃不是?季棠棠苦笑,现在,你的“主人”已经要作鸟兽散了,你如果知道你即将面临的命运,还睡得下去吗?门外忽然传来大声的呼喝和挣扎声,听起来,像是另外房间里的人被带出来了,尤思单薄的身子一颤,连动都不敢动了,玲姐也醒了,睁大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似乎也察觉出气氛的异样和紧张。门锁响了,钥匙开锁的声音,一下一下,清晰的像是敲在心上。有两个男人进来了,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套衣服,像是病号服,他把衣服扔在桌上,对着季棠棠笑了笑,语气中有恐吓的意味:“换衣服,脱鞋。”狗日的!季棠棠牙齿都要咬碎了,这是死到临头还要蹦跶,还想着爽一把是吧。尤思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她不知道是对季棠棠还是对自己,呢喃着低声重复着:“你会被强*jian的。”季棠棠轻轻把她推开,自己过去取衣服,回来之后坐在床上先脱鞋,那两个人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似乎是要参观换衣服的全程。尤思瘫在地上,低声哭起来,季棠棠俯□子搂住她,悄悄往她手里塞了一根鬼爪,她附在尤思耳边,声音压的很低:“石嘉信在来的路上,你多撑一分钟,就多一点机会见到他。这个东西,最危险的时候再用,摁到这些畜生的身体里去,懂吗?”尤思听懂了,她瑟缩着身子点头,手攥成了一个拳头。季棠棠吁了口气,继续镇定地脱衣服,心里默念着:就当是被狗看了,就当是被狗看了。不过即便是狗,也看不到关键之处的,内衣内裤她是不脱的,直接就把病号服穿上了。有一个男人在后面厉声吼她:“内衣也脱!”季棠棠冷冷看了他一眼,伸手进衣服里解内衣的扣子,然后把内衣从衣袖里拽出来了,示威一样狠狠扔到地上。那个男人悻悻的,多少觉得自己有点自讨没趣:“走吧。”季棠棠很平静地往外走,出门的时候,玲姐难过地吩咐了她一句:“你别跟人对着干啊,也少受点罪。”作者有话要说:战斗的号角吹响了!太紧张了,为了认真酝酿一下战斗该肿么写,我去过个元旦。亲爱的们元旦快乐,撞铃跨年了,真不容易啊。许个新年愿望,希望撞铃可以慎终如始,完美收宫。88、第②⑧章季棠棠低着头,跟在两个男人的后头走,光脚踩在地上很凉,她的足弓不自觉地往上缩,感觉只是几秒钟功夫,就到了铁梭门口,透过半开的门,她看到铁梭往一只玻璃杯里捏了只生鸡蛋,蛋壳在杯口甩了甩扔掉,食指伸进蛋液里搅了搅,然后端起了仰头一饮而尽,凸起的喉结明显滚过,放下杯子时,还有一丝蛋清的拉丝从嘴角挂下。季棠棠有点反胃,身后有人大力推了她一把,她一个踉跄就栽进屋了,好容易站定,抬头看到铁梭正在近前打量她,季棠棠皱了皱眉头,又往后退了两步。铁梭看着她,心里头总觉得有点异样:被带进这屋里的女人,哭闹的有,寻死觅活的有,曲意逢迎讨好的也有,但是眼前这样的,这种一脸的嫌恶,瞬间就把他的火给勾上来了:他乡下出身,初进城打工时,处处受刁难歧视,偶尔鼓起勇气追个女孩儿,对方明明丑到爆,仗着城里人的身份,居然也能鼻孔朝天给他白眼看,摆出一股子天鹅被癞蛤蟆追了的气派……那种嫌恶的表情,跟季棠棠脸上的,出奇相像。铁梭心里头往外翻着一股恶气,他第一次看到季棠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