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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是一团浆糊,可是对危险的直觉确实不会错的。他侧着身子,看着这蛟头,许久,才轻轻抬起一只手来,说道:“你是想让我这么摸摸你?”那蛟起先还有些乖顺地任着面前人予夺,过了一会儿,又似乎有些不满,尾巴很是用力地抽打点了一大块岩石。潭中人有些受惊,翘起一根指头轻轻地弹了这蛟头一下:“你在焦躁什么啊,嗯?”那蛟似乎有些烦闷,想要对着眼前人长啸,张开了嘴却又闭上了,身子却在不动声色地抽动,一点一点地向面前这人围拢来。它不愿面前这人不高兴,虽然它自己也不明白这种奇特的感情从何而来,不过它的天赋传承告诉他,遇到喜欢的东西,是一定要圈起来的。但是不能太过了,不然一不小心就可能永远失去宝贵的东西。潭中人看着围拢得越来越密集的长尾,心里也漾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被这粗大的蛇尾合抱擎直高处。“你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呼唤着我?”被擎的人问道。“嗤……”那条蛟张开了巨大的嘴巴,长啸了一声。被擎之人有些懵懂地抽出一只手,他的手修长如玉,与这黑色的蛟鳞相互映衬,却更有种白皙靓丽。这只手开始不安分地按压起鳞片的四周,口中喃喃自语道:“是什么东西呢?好像就在这附近?”说话间,他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通红了。那条蛟蛇无机质的双眼,却似乎禁受不住地微微眯了起来。它的长长的信子吐了下来,每吐一下,都状似无意地掠过这人的脸颊,脖间,然后又逶迤着将携取的滋味,吞入喉咙间。它的眼眶,也渐渐地发红,透出一股焦躁的意味来。“哎呀,别闹了。”被擎之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可是等到他抬起头来,他却无法说出第二句话了。那条睁着红色眼睛的蛟蛇,晃动着身子不停地磨蹭着他,有个地方似乎探出两根坚硬的东西,要往他身上寻找一个出路。蛟原本是冷的,可是现在它的眼睛里着了火,不正常的是自己似乎也着了火,这火焰太大,把他们烧得神智全无——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只剩下这原始地追求快乐与和谐的本能。……被粗暴直撞出的一条通道里,掠出一道长虹剑影,由于收势太急,甚至还将通道尽头的石子给踢得哗啦落下好几块。他拍着胸口直叹自己赶得太急,可是当他抬起头时,他呆愣住了:“……”喵的,辣眼睛!不等他做出反应,那仿佛沉浸在极乐中的蛟蛇,瞬间向他吐出一嘴长长的黑息,似乎要讲这个打扰他雅兴的家伙给烧成灰烬。刘洋迅速往后掠去,眼见这黑息直往他脸上窜,他抬起左臂阻挡,同时灵力汇聚双脚,尽量让自己逃得更快一些。最终刘洋逃离了这黑息,他的枯草一样的头发也被缭烧了一小半,躺在一块石壁上急剧喘息着,刘洋的内心是一万只草泥马奔过。“真是的,这限制级的活|春|宫又不是我想看,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啊。哎,不愧是我笔下的男主,这护食能力倒是杠杠的,这样想来,我也不算太失败呀……”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左边的胳膊,只见这只胳膊上的衣衫已经全部缭尽,□□的胳膊透出一股死灰色。“这魔炎果然威力巨大,这下没三四个月,我这只胳膊是不能用了。如今我就要效仿杨过了,不如,再去捉只雕来吧,唉……”他原本兴致勃勃地喃喃自语着,忽然就叹了一口气来。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闲极无聊坐了一会儿,他抬起尚能用的右手,掐指一算,喃喃自语道:“好家伙,这得等上三天之久,看来那位没见到真容的美人大有性|福啊。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多等些时日吧……”……三天后。林辉绍只觉得筋骨都被人一寸寸地敲碎了似的,一股说不上的疲惫乏闷让他很是无力。身后的那个孽根还在动着,他只觉得这具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此时他心底恼怒,恨不得一掌把身后的家伙劈开了才好。说起来,他其实是两日前就渐渐懵懂地回想起了一些的东西,等到神智立刻回归,他羞得恨不得一掌拍死身后之人,然后再自戕。如今他已是什么都明白了,包括这次的化蛟的洛祁陵,以及之前极端混蛋无耻戏弄自己的洛祁陵。“洛祁陵,你好样的!”林辉绍手下用力,奈何全身酸软,十分无力。“怎么了,师兄?”身后那人问着,探出头来服帖在他的颈项。好死不死地,用一排利牙小心地磋磨这他颈项的一块嫩rou。力度刚好,却偏偏让人有种即将被咬破的错觉。林辉绍无力之下,发出“嗯”的一声。身后那人饱受鼓舞一般,行动起来更是卖力。“洛,洛祁陵,给我停,停下……”林辉绍的凶狠的语气仿佛是在撒娇。那人便以不容拒绝的态度,伸手掰住了他的脸,细密的吻映在他的眼角眉心,又啜吸着他的耳廓,含糊地说道:“我才不停呢,师兄还是前两日可爱,不停地问我索要,如今自己满足了,却又想将我抛之脑后,师兄,你好过分……”“过分的应该,应该是你吧,洛祁陵。”林辉绍断断续续地说着,“如今你已经解除了兽化状态,魔息平稳,根本就不需要这些了,给我,给我滚开……”“让我滚?师兄,你倒是够狠的心,如果你能踢开我,我就滚……”洛祁陵依旧含糊说着,“不够,师兄上面的小嘴明显没有下面的小嘴诚实,不过不要紧,我把它封住了就行。”林辉绍:“唔唔唔……”根本就是不能动弹分毫。又是两日后,只听见嘭地一声响,一个背上被划出诸多血痕的高挑青年,猛的撞到了石壁之上。他自石壁上飞身下来,神情也不见恼怒,只是揉揉胸口道:“师兄,这一脚,踢得祁陵好生酸疼啊……”那师兄却是看也没看他一眼,而是自指间的戒指里抽出一件靛蓝的长衫,捋起自己的长发,就着装起来。洛祁陵飞身依在他身侧,却是伸手环住了他的腰部,细声道:“师兄,好狠的心,祁陵是有哪里做得不对么?你说出来,我立刻改。”林辉绍冷着脸颊道:“那好,立刻离我远远的,不然马上就会上演同宗相残的的悲剧!”洛祁陵却是不依,故意矮下身子,做小女儿的娇羞状,黏腻道:“那行,你打我,打死我才好哩,到时候我就化作鬼魂,夜夜缠着师兄你……”这方人正在闲叙情话,不妨此时一声“咳咳”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