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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都给安了出身,他还说给大伙乐乐,真当人家倡伶呢。”“安了出身?”辛渊一脸“你们知道什么”的表情,轻飘飘:“他的出身”,顿了顿,远远望了望刘显,还是有些怂,“咳……反正比你们都金贵就是了”。四个白眼。“王府的贵人,本王平常都要仰仗他几分”,刘显面不改色,冷声:“现在,让你乐乐?”晏良有些头疼,他已经想好怎么回复了,现在被这个人一搅和,得,说什么都坐实了他恃宠而骄的名声。李未剡不知该回什么,只能摇头一叠声地说不是,李粤剑叹气,上前为本宗兄弟说情。刘显并不回应,就像没听到似的。晏良真的是服了,平常怎么就不见这个人这么小心眼。这个时候也只得上前笑了笑,躬身给李粤剑行礼,“李将军无碍,小事而已,魏王心急属下颜面,不过就是平日里风言风语多了,都是小事。”李粤剑看了眼魏王的脸色,点头称是。晏良眼神示意:别再刁难人家了!刘显:我不。晏良:待会你自己骑马回去。不然我就自己走回去。刘显:……过了会,刘显转头对着正不知如何是好的韦鸿望说道:“我记得阑园的菜色也是不错。”众人皆舒一口气。第五十二章李粤剑放了心。他现在攀附魏王,总不好明面上拂了魏王的面子。所以那个叫“言良”的在饭后找到他的时候,心里虽有几分不屑,但还是客气有礼的。饭厅里推杯换盏,世家子弟里玩的东西也风雅,李家武将出身,对这些本就不感兴趣,加上才学更比不上在场的清贵世家,也就不凑热闹了。日头明亮,投过层层琉璃的折射,落在雪上,又是一阵光彩目眩。很是好看。“李将军。”彬彬有礼的少年嗓音,李粤剑回头,笑容挂了挂,“言公子”。晏良上前一步站在了檐下,冰棱上光柱流转,晶晶莹莹。“现在白茫茫一片,天下太平,干干净净。可雪一化就不太好看了,脏的都露了出来。”晏良声音很低,目光投过琉璃,看到了很远的地方。李粤剑不知他想说什么,莫名间有种感觉,这个少年似乎有备而来。晏良也不管,自顾自说着:“小时候就听闻李将军抗击鞑靼的威名,听说还是跟着魏王的父亲一起。”他想说什么。李粤剑眉头几不可见地一皱,随即平复,语气恭维:“刘将军是吾等楷模,在下不及。”“可惜了,英年早逝。”晏良像是没听到,低头叹息。他到底想说什么!“为国捐躯,刘将军也不会有遗憾。”李粤剑梗着脖子,粗声粗气。“为国捐躯?”轻笑,晏良转身,笑容依旧,只是眸光冷了下来,“在下小的时候,听见的可不是这样,说,jian人作祟,刘将军死得不明不白。”“胡说八道!”李粤剑像是突然被针狠刺,猛地开口斥道,脸有些红,脑子里一瞬间像是要抓住什么,但是下一刻又有些不明白。晏良不说话了,一脸天真地笑眯眯。李粤剑瞪眼看了晏良好久,无法,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这个少年。有问题。“他的行踪魏王已经在查了。但同是武将,保密形迹方面做得很好,所以一时间也没有什么结果。”辛渊默默走到晏良背后,仔细解释。晏良皱眉点了点头,“嗯……”“魏王看您刚刚吃得有些少,说厢房里另外备了,让您过去。”“那就有劳了!”晏良抬头一笑,不再纠结李家的事,他现在是有些饿了。辛渊有些不好意思,恭敬低头领了人去了厢房。刘显喝了点酒,此刻歪躺在榻上,长臂遮眼,闭目养神。晏良悄悄走了过去,见榻桌上摆了四道可口小菜,还有一碗细米小粥,顿时饥饿感就更强了,拿起勺子就喝粥。刘显迷迷糊糊,嘴角一掀,“耗子来了?”晏良夹了一块鸡油酥卷,刚咬了一口,闻声傻兮兮:“啊,哪呢?”嘴里还吃个不停。“哈哈哈!”刘显忍得辛苦,索性也不忍了,大声笑了起来。晏良明白了。“好哇!没大没小!说谁耗子呢!”当下塞了一口酥卷,扔了筷子就来闹刘显。刘显笑着睁眼,不敢折腾太过,“咽下去再说话”,一边给晏良顺着背,一边又倒了些茶水。晏良抬脚就踹,脸上也是笑的,好不容易咽下去了,又踹了几脚。刘显不当回事,就他那点力气,跟蹭似的,把人抱进怀里,亲手给喂粥喝。晏良觉得自己快被惯得没手没脚了,不过他也很依赖刘显,此刻被环抱着,莫名心安。昨夜梦里的痛楚和无助此刻在心头也减轻了很多。有些微酒气,刘显嗓音微哑:“谈得怎么样了?”“他回头肯定会查我。你看着点。”“嗯。”“不是淮家就是谢家,他应该会和其中一家联系。就是证据难找……书信应该留不下……”晏良低头喝了口粥,琢磨琢磨,“不对”。“哪里不对?”“应该留得下……”晏良仔细分析:“当时的李粤剑还是个参将。”推了推碗,表示吃饱了,刘显放下了粥碗,低头靠在晏良的颈弯里,安静听着。“当时父亲提议他来暂代你父亲的职务,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机会,虽然比之成为李氏家主差了些,但是从武之人,一般都看重军职。”“所以”,刘显接道:“如果他真的答应帮淮家或谢家做什么,他也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对,为的是如果淮家或谢家反悔,或者一旦事情暴露,拿他做挡箭牌的时候,他能有一个保命的,甚至是能让他转而投靠我父亲的……东西。”这个东西他绝对不会销毁。甚至现在应该还在。即使在晏氏被抄家后。第五十三章昨晚睡得就不是很好,加上刚用了午膳,晏良精神头这个时候就有些恹恹。原本下午还得赶回魏王宫商议募兵的折子,刘显看人都哈欠连天了,也就不着急,直接让睡会。正好这件事他也想问问韦鸿望和薛元期的意思,于是给人安置好后刘显便准备起身去前厅。晏良有些不好意思,昨晚里的梦太过逼真,切肤碎骨的痛,他太害怕了。刘显低头描了描晏良的眉眼,这个人明明困得要死,可现在还固执地睁眼看着自己,眼泪濛濛,朝刘显笑了笑。“怎么了?”低声细语。“没什么……”闭了眼睛,晏良深吸一口气,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