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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什么,把人抱紧。晏良深深吸了口气,仰头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没有做什么”。怎么可能相信。这个傻瓜。晏良此地无银,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我在廊下去找李粤剑的时候,听那个韦庄说你还没有子嗣,凌阳郡主为此发了好大一通火。其实你不必弄成这样,我都知道,上次也想和你说这个……你改国号的事——唔!”后颈被恶狠狠地箍住,唇上有些痛,这个人居然直接咬了上去!“良儿不诚心。”刘显捏住这个傻瓜的下巴,侵入,捉住舌尖就是一次深吻,嗓音沉得让人发慌:“你说该不该罚。”晏良挣脱不了,眼睛都被刺激得发红了,猛地摇了摇头,“罚、什么……”刘显眯了眯眼,突然笑了,低头暧昧地在晏良耳边说了一句话,说完,目睹着晏良耳朵迅速泛起的如血一般的红,温软红玉。然后,欣然享用。“良儿给我生个不就好了。”开、开什么玩笑!他怎么生!太乱了……脑子里原本的条条道道,权谋计算,一下全被烧成了浆糊。耳边有些疼,但更多的是麻,到后来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刘显很满意。“良儿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晏良整个人已经害羞得快冒烟了,这个人还在口无遮拦……抬手捂住眼睛,才发觉泪水都渗了出来。衣领敞开,这副身子很漂亮。晏良没有什么感觉,只觉得胸前有些凉,还未等反应过来,就是刘显沉重的呼吸与亲吻。晏良抬手阻止,“嗳……车上呢……”他这个魏王还要不要体面了!刘显抬头,眼眸里有晏良熟悉的汹涌,轻声笑了笑,吻了吻晏良的眉心,“无碍”,喑哑:“他们没胆子听。”真的要疯了。第五十五章果然,驾车的车夫在辛渊的指示下调转进了一片小竹林,属下全部撤离到了远远的距离,在周边巡视防卫。晏良还没到反应过来马车怎么停了,就感觉到一只手顺着后腰一路摩挲往下——“嗯……”毫无防备,入侵的一指强硬地刺了进去。“良儿放松,太紧了。”刘显一手搂着晏良的腰把人抱紧,一手开始肆无忌惮。伸进去的指腹有技巧地摩擦着湿软的内壁,晏良坐也不是,站着也没力气,只能跪在刘显身上,双手紧紧地抓着刘显的肩,身子发软,很小声地喘息。刘显低声笑了笑,“都撤走了,别人听不见”,转头吻上晏良微张的唇,“别担心”。又是一指,内壁被稍稍撑开,水渍蜿蜒在大腿根,晏良都感觉得到带着些凉意的水往下滑,开口要说些什么,不防刘显弄得更深,“别!啊……”“乖,不然待会疼。”安抚地吻了吻晏良汗湿的额发,刘显的声音短促而急迫,手下的动作却极尽温柔。水声大了些,手指刮擦着,指腹上的老茧不疾不徐地按压着内里的嫩处,晏良被刺激得眼泪都出来了,前端也早就硬了,腰身弓起想离远些缓缓,刘显呼吸重了重,把人猛地拉了回来,插得更深。xue口周围早就撑开了,内里开始紧紧地绞着,敏感到极致的嫩处被这么一刺——“啊!别……子嘉……”“听话。”情欲开始积压,快感一波一波地在身体里像浪一般打过,整个身子都红了,晏良受不了,咬了咬唇,带着哭腔:“子嘉……好了……”真的够了——手指撤出。yin糜的水渍声,还有黏腻的体液,一下变得清晰无比,更清晰的是体内突然的空缺,xue口缓慢地收缩,欲迎还拒,晏良抬头泪汪汪地看了眼刘显,刚想说什么,体内一下就进入一个更热烫粗硬的东西!“啊!”刘显把人压下,抬手捂住晏良的眼睛,他实在受不了这个眼神,低头粗喘:“良儿……”完全被撑开的饱涨感,一下进得太深了,深得不知道什么地方,刘显体贴,没有立即动,但仅仅就是这么顶着,身子一下就软成了水,晏良仰头望着,有一刻的失神,唇角湿润,刘显笑了笑,低头吻了吻,空出来的手伸到了晏良前端,“都湿了……”抬手就要往下,被刘显直接制住,拇指按压着顶端,轻刺——“嗯啊——!”又是一个大浪。晏良就像是砧板上的一尾鱼,缺水,扑腾,却怎么也逃不了。前面的刺激太过,跟随着的就是后xue近乎筋挛一般地收紧,刘显作茧自缚,快感被迅速严密地包裹,层层密密,快速地动了几下,内壁被凄惨无比地撑开——太深了!晏良完全说不出话,十指根根纤细,脆弱至极,攀附着刘显坚实的臂膀,呜咽求饶。怎么可能放过。太久了。这种食髓知味,上瘾一般的感觉,对刘显来说太过久违了。一下一下重重地顶进去,全数退出,再狠狠撞击,不知餍足,身下像一只残忍的野兽,低头却又温柔吮吻。晏良意识渐远的时候,恍惚间听到刘显痴迷一般的深情诉说:“良儿,不要离开了,不要再离开我了……”力气都顺着满身的汗水流走了,晏良心里一疼,抬手勾下刘显,轻轻印上一吻:“好。”马车直接进了魏王宫,一路畅通无阻,停在了寝殿门口,侍从赶紧上前候命。众目睽睽之下,就见魏王衣衫不整地抱着一个人从容淡定地下了马车。那个人全头全尾地被裹在了黑色大氅里,看不出任何。进了寝殿,刘显叫了热水后,便让所有人退下。热气氤氲,水声淅沥,晏良安静地闭目靠在刘显怀里,亲昵放松。“睡吧。”无意识地点了点头,晏良随即沉沉睡去。眼前是砖灰色的石板,贴得很近,有血一滴一滴掉落在上面,晏良无动于衷地看着,谁的血?越来越多,血滴连成一汪,泛着妖冶的色泽,浓稠恶心,铁锈一般,鼻尖似乎也闻得到极浓重的血腥味,晏良开口想说什么,突然,一大口血!是他的血!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全身上下猝然间都痛了起来,板子一下一下地击打在身上,耳边是淮秉正飘飘渺渺的嗓音,一会远,一会又尖利异常,耳膜快碎了。疼。太疼了。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了。皮肤绽开,冰凉刺骨的血水开始溅出,骨头断裂,锋利的裂口划过五脏六腑。子嘉……子嘉……太疼了。“啊——”“良儿!”第五十六章大汗淋漓。浑身上下像是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