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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阿蛋和他的朋友的第一次会面。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于是现在开始夏天篇,头一个是个……和蛋有关的故事……==本来打算一章写完这个故事……但是太困了写不动了,于是明天接着来……44、那年夏天,那颗蛋(下)阿蛋的这位朋友,非常没有节cao。为啥这么说?因为这一位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等阿蛋长大,然后把他吃掉。这位朋友毫不掩饰自己变态的愿望,甚至每回出现时,都带着测量工具,量量阿蛋的身高体重什么的。而后总是一脸沮丧,支着下巴叹息:“为什么你长得这么慢,这么慢,这么慢呢~~~~~~”其实阿蛋长得不算慢,尤其是相较他破壳而出的那会子,别忘了,他可是那只赖在蛋里不知多少个宇宙年的阿蛋啊!从蛋里冒出来的第100个宇宙日的时候,阿蛋会爬了。他的朋友很高兴,扒着他的腰就攀了上去。于是阿蛋被他的朋友骑了,被迫背着那家伙在屋顶上转圈圈;从蛋里冒出来的第200个宇宙日的时候,阿蛋可以拄着个小棍子,颤颤微微地走两步了。他的朋友很高兴,这个早就会走路的家伙像个篮子一样吊住他的脖子,美其名曰,为阿蛋的练习走路事业增加难度系数。(就像运动员腿上绑沙袋练习跑步一样);从蛋里冒出来的第300个宇宙日的时候,阿蛋终于褪去了脸上最后一层胎皮(?),之前那张看上去怪异的脸总算顺眼了些。他的朋友那天没有折腾他,只是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甚是稀奇:“哦哦哦!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啊~多么神奇的进化~”。朋友还是那个声音,极好辨识过耳不忘。他也在成长,和阿蛋的进度一模一样,分毫不差。阿蛋盯着朋友近在咫尺的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心里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待要细细品味时,他的朋友老毛病又犯了,笑得猥/琐又荡/漾:“没有皮比有皮好,我喜欢没有皮的,看上去比较可口~”阿蛋:“……”。阿蛋在一天天地长大,他的朋友的眼睛,一天比一天直,嘴角的口水,一天比一天流得多。=___=这样的压力太大了,阿蛋天天担惊受怕,神经当真受不了。没办法,他又打不过他的朋友。这个神秘的家伙总是突然出现,突然消失。偶尔他们拿着小树枝互殴着玩的时候,他的朋友似乎总是能把握个度,表现得比他强上那么一些,不多也不少,刚刚好可以将阿蛋揍趴下,三天动不了。——可恶的家伙!无法承受巨大压力的阿蛋,带上足够的食物胶囊,终于踏上了为了防止被吃掉的逃亡生涯。从破蛋而出的那一天起,阿蛋就没有离开过那个星球最高的建筑物。所以当他在那些被沙漠掩埋的建筑物群的顶部晃荡时,很快就迷失了方向。夜晚又来临了,新的一轮沙尘暴马上就要席卷这个已经荒废了的星球。阿蛋决定随便找个建筑物钻进去,他的朋友要在这么多房子里找到他,还是要花上一阵子的。他挑了个圆形的房顶进/入,这里和之前那个建筑物差不多,内部黑漆漆的没有光亮,地面上铺满了漏进来的黑色沙土,踏上去软软的。阿蛋摸索着金属墙壁向前走,想要找一个相对封闭的房间躲避风暴。在他长大的这段日子里,他的朋友教授了他很多常识,但是并没有告诉阿蛋,他是谁,这个星球是怎么回事。阿蛋后来终于摸进了一个大房间。房顶是圆形的建筑物,里面的房间也是大圆环状,除了正中央的控制台,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阿蛋开始在控制台上乱按,希望可以找到光源的开关。身边真的有光了,但不是灯,而是一个比阿蛋高很多的,长相和他类似的生物。凭借朋友教授给他的知识,阿蛋知道这个生物并不是真的在这里,这个发光的家伙——只是一个等身全息影像。那个影像开始说话了,又是一个新奇的声音,没有他的朋友的贯穿力,比阿蛋自己的略微尖细……影像中的生物两眼平平地看向cao作台,眼神聚焦在cao作者阿蛋的身上,用尖细的声调说话:“终于见到你了,我是你的母亲。”……阿蛋的朋友哼着小调,又去了赛伦星。没有想到在这个荒凉的星球上居然找到了一个早已灭绝的赛伦族后裔,这让他又惊讶又喜悦。——自己果然是全宇宙最幸运的~于是这位闲着无聊的爱好者开始撰写珍稀种族观测日记,当然他的研究成果不能在宇宙科学周刊发表,但是作为私人收藏也是蛮有意义的。逗弄阿蛋是这家伙最近的新乐趣,作为一个以喜新厌旧而闻名宇宙的传奇人物,如果人们知道他在一颗蛋上花了这么多功夫,一定会很惊讶吧。——当然,再一次的,阿蛋的事不能被他人知晓。阿蛋的朋友很快就找到那只离家出走的蛋,已经不是小不点身材的阿蛋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把自己变成了蛋的形状。阿蛋的朋友很快就弄明白了,他的小朋友……知道了。他叹了口气:可怜的阿蛋。宇宙种族赛伦族曾经一度活跃在星际之间,他们是一群和平而卑微的种族,能力不强但是人口众多。后来这个种族和别的星球发生冲突,那个星球灭了赛伦族。大家都死了,却留下了一个蛋。从蛋里冒出来的小鬼,知道了本族的历史,突然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悲观地不想独自活下去。他站在高高的屋顶上,张开双臂,身体向下扑去。阿蛋的朋友盘腿坐下,无聊地打了个哈欠,随意挥挥手,阿蛋地身体就飞了起来,重重地撞在身后的墙壁上。体内传来一声清脆的‘咔擦’声,阿蛋的朋友捂着嘴故作惊讶道:“啊呀~断了!”阿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努力爬起身扶着墙角向外走。他的朋友又挥挥手,再次撞在墙壁上的阿蛋……站都站不起来。阿蛋不死心,像垂死挣扎地爬虫,在满是黑沙的地面上慢慢向前攀爬。那个混蛋朋友一蹦一跳地窜了过来,一脚踏在阿蛋的后脑勺上,阿蛋的脸重重地陷进黑色沙土中。他吐掉嘴里的沙子,快要被强烈的不甘与愤怒逼疯了。他的朋友弯下腰,揪住他的头发笑:“阿蛋呐,为什么这么急着寻死呢?”阿蛋拼命忍住就要涌出来的眼泪,倔强地说:“我不要独自活下来。”他的朋友弯起嘴角笑了,扶他坐起身,居然温柔地为阿蛋擦拭脸上的沙土。他笑眯眯地说:“好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