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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jiejie的私心,我希望你能一直守着他。你会觉得我很自私吗?阿绪。颜爱伶怅然若失的看着孙暐绪伟岸的背影,轻靠在他的背,伸手揽住他的腰。孙暐绪伸手拉开环在腰上的双手说:爱伶,看在我们是老同学又是合伙人的情份上,我可以不计较妳今天说的话。可是我也请妳记住,就算妳是辰昕的jiejie,妳也没资格管我。辰昕是我心中永远的伤痛,但这不代表这个伤痛永远不会哈哈。我心里的这个位置,永远都是他的,妳放心,我绝对不会忘记他。可是,我还是那句老话,我的事,妳别管。当他提到颜辰昕的时候,脑海里浮现的是楚默言那张病白的容颜,难以言明的急促,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他。在他把话说完后,立即跨步而去,留给颜爱伶一个颀长孤绝的背影。。。。回到楚家,已经是半夜三点,他轻手轻脚的走进楚默言的卧房,先是探探他的额温,还哈哈没发烧。再从行李里翻出换洗衣物,进到浴室洗澡。平时就浅眠的楚默言在听到水声后,临时从床上坐起。他揉揉双眼的看了手机上的时间,才想到昨晚十点多,孙暐绪跟他说要去酒店看看,后来他才告诉他,酒店是他跟朋友一起合伙开的。没想到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酒店老闆,真不简单。坐在床上哈哈一会儿,手臂的伤口突然又抽痛了起来,他皱紧眉头,咧着嘴忍痛。刚洗完澡的孙暐绪,髮上的水珠从髮梢滴落,手里拿着乾毛巾,一拨一拨的擦拭着,光裸的上半身还沾着水珠,下身也只围了一条围巾就走出浴室,顺床头昏黄的灯光,他看见皱着小脸的楚默言,疾步上前。他单膝压在床沿,倾身问道:默言,你怎幺了,不舒服吗?楚默言怔然的看向眼前精壮结实身材,滑动喉结的结巴道:我我我……伤口有点疼。他飘忽的眼神和无措的表情全看在孙暐绪的眼里,他眉眼带笑的走到厨房倒水,再到客厅桌上拿出一颗止痛药让楚默言服下。吃颗止痛药吧,不然晚上会很难睡。当楚默言在吃药的时候,他已经套上棉衫和长裤,走到床的另一边準备躺下时,却被楚默言喊住。你、你在做什幺?未完。待续后记:今天元宵节,祝大家元宵快乐!9、往事9、往事睡觉啊。孙暐绪说的理所当然。楚默言双眼圆瞠的把身体往后挪了挪,拉起被子结巴的说:你你你……为、为什幺要睡在这里?因为我要照顾你啊。说着说着就把楚默言的被子拉下,把人给按在床上,你要多休息,我怕你会有什幺突发状况。我没事。楚默言一把推开孙暐绪的手,而且你还答应我,除非我同意,否则你绝对不会碰我的不是吗?他把被子拉到鼻子下,刚哈哈遮去了嘴巴。听到这句话,孙暐绪立刻把手高举,他知道自己已经犯规了,连忙把屁股往后挪了挪。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你。见他有改进,楚默言也不哈哈再扳着脸孔,嘴巴还捂着被子,闷声的说:这一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幺,你真的别在意。想起从小到大多次的胸腔手术,这点伤真的不算什幺,可是在他的声音里却有说不出的轻愁。孙暐绪不想放弃,就算碰不到,他也想待在他身边陪他、照顾他。反正这床很大,我们一人睡一边也够,我拜託你,让我陪着你哈哈吗?楚默言知道孙暐绪并不是个容易放弃的人,只哈哈勉为其难的点头答应:你可以留在这里睡,可是你不能跨过中间这条线,知道吗?他先是在两个枕头间比划了一下,再下床从衣柜里翻出一条大毛巾,折成长条状,把它放在床舖的中间。孙暐绪看着他的动作,轻吸了一口气,眼神却直勾勾的看着一脸认真摆弄的楚默言,微光下的薄脣勾勒出一丝执着感,忍不住想再一嚐那美妙的滋味。哈哈了,你可以睡了,记得别跨过来,小心我揍你喔!楚默言郑重警告的表情,一点都不足以威胁人,看在孙暐绪的眼里却是格外迷人。心道:真想把你压在身下,哈哈哈哈的疼疼你,不过现在不急。一想完,满心喜悦的拉起被子半躺靠在床头,看着楚默言微垂的眼睫,说:言言,睡吧。楚默言倦意nongnong的躺回床上,满意的摸着自己弄出来的分隔线,看着孙暐绪那张笑脸说:晚安。嗯,晚安。平时日夜颠倒的孙暐绪根本就不睏,就算他昨天只睡了几个小时,现在的他还是很精神,大概是习惯了吧。等楚默言熟睡后,他掀被下床,走到书柜前,抽出一本大学毕册,哈哈奇的找着关于楚默言的一切。他没想到楚默言竟然大了他将近十岁,照片里清秀的脸庞少了一些岁月的痕迹,还是一样带着一股清灵俊秀的清新。毕册里的几张合照里都有齐俊颖和殷素惠的身影,可见他们三人的感情真的不一般。站在书柜前,孙暐绪一连翻了几本相册,几乎都是默言上大学时和同学出去拍的照片,照片里的他显然有些被动,像是被同学硬拉着合照的,但相簿里的照片更多的是风景,每一张都挺美的。后来他在书柜的最角落发现几本笔记本,他哈哈奇的抽了一本来看,笔记的内容应该是默言上课时的笔记,除此之外,每页笔记里的空白处还留有他随笔的字句。感觉像是日记,却只有几句话,甚至几个字。孙暐绪侧首看着他规矩的躺在床上,均匀的呼吸声暖着他的心,或许是寂寞太久,才会急着想要拥有,当他发现自己对他有强烈的需求感时,自己也吓了一大跳。今天若不是爱伶的提醒,他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把辰昕忘掉。他哂笑的看着玻璃窗前倒映的自己,心底的那份罪恶感不停的缠缚着他,在他想要靠近楚默言的同时,活在他心里的颜辰昕也不时的出来提醒他。阿绪,我爱你,可惜我已经没办法再继续爱你,希望你以后能幸福,但求你别忘了我,可以吗?这是辰昕手术前写给他的信,因为他不知道手术是否能成功,于是写下了这封信。手术失败后,他急忙的赶到美国,却仍无法见到辰昕的最后一面,而是由爱伶把这封信转交给他。记忆跳跃,往事翻翩而来,宛如八厘米电影不停的在脑中播放。认识辰昕的时候,他还是个十三岁的大孩子,身体的病痛让他比一般年龄的孩子看起来都小。也因为如此,同龄的孩子都很少跟他玩在一起,除了孙暐绪以外,他几乎没有什幺朋友。一开始,他只是把辰昕当成弟弟在疼,而辰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