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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清楚的告诉自己,当时在大巴上,林檬与林霸天是坐在一起的,而秦歌一人坐在他们对面的位置。而李队这边有司机、李队、俞力扬、李旭,以及一个不大爱说话,个性和外貌都比较阴沉的选手--孟少峰。除了司机之外,他们都坐在林檬他们的前面那两排位置。这么说来,是按照大巴内的座位来安排他苏醒的地方的吗?“其他的人呢?难道说只有我们十个被捉?”又或者说,只有他们幸存......不。印斜阳立刻便否定了这个设想。俞力扬曾经说过,当时感觉到悬崖上有东西拦截住往下滚的大巴,所以应该没有人罹难,顶多就是倒霉如司徒墨白那般受点伤。李队将已经烘得差不多的衣服穿上:“总之,一定要找到其他的队员,然后求救!”在场的人,除了秦歌他们三个之外都光着膀子烘衣服,哦,还有司徒墨白死活不愿意脱衣服,他自己一人在面前升了火堆,穿着衣服烤火。林霸天抱头哀嚎:“我擦!我们到底是倒了什么血霉?被人扔在这荒郊野岭。难道是遇到了拦路抢劫的,抢完我们的财物,就把我们扔这了?”也许有这个可能,但更多人都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如果只是抢劫的话,要如何解释蓄水池里的密室,以及里面的密码机关?“啊!!!!”正在此时,远处密林里穿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惊飞了这坟地里的一群乌鸦。作者有话要说: 你的好基友医生已经上线。队员又增加了,配置全面吧?要输出有输出,要治疗有治疗。印斜阳:好全面,10个人,一输出一治疗,其他8个划水打酱油的。下章开始有人领便当了。第6章失踪在当下的气氛与环境,一点不和谐的动静都能够令他们草木皆兵,更何况是如此凄厉恐怖的惨叫声?“谁?!”“怎么回事?”“好像是林子里边,去看看!”说着,众人纷纷循声而去。印斜阳正想跟上,眼角余光扫到角落里美化布景的司徒墨白,犹豫了一下,还是拉上他。也许是因为对方只愿意与自己交流,令自己对他产生了莫名的责任感,在印斜阳的心里,司徒墨白其实跟需要照顾的小朋友也差不多了。他实在不放心让司徒墨白一个人留在这。这地方不安全。幸运的是,这一次司徒大牌挺配合,当印斜阳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对方似乎终于从“自己的小世界”里回过神来,一双如墨的黑眸直勾勾地望着他。印斜阳心下赞叹,据说欧亚混血儿的瞳色普遍都比亚洲人的淡,为什么这个人的眼眸却黑得纯粹、清澈,如同稚子一般?“我说......一起过去看看?”司徒墨白没有说话,但是站了起来,跟在印斜阳身后。=========然而他们走到林子深处,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只是在一个像是狩猎陷阱般的泥坑处发现了一个登山包——没错,就是来到这个古怪的地方后,每个人都配备了一个的那种登山包。“只有一个登山包?人呢?”刚刚明明听到了人类的惨叫声,怎么却不见任何人的踪迹?“喂!有没人在啊?!”众人大声呼喊,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要不......再往里面找找?”林檬提议。也许刚刚发出惨叫的,就是他们失散了的队员。也许对方已经遭遇了不测,又或者遇到了危险昏迷过去,所以不能回应他们。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李队道:“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了,也不知道林子深处是什么情况,天黑了就更危险。我们还是先回去,等天亮了再往里看看吧。”再说了,到底有没有人真的遇难,或者只是有人故布疑阵,还未可知呢。他们现在的情况诡异莫测。作为代表队的领队,李队认为自己有确保队员安全的责任。他必须以这些队员的安全为第一考量。毕竟这里李队的年龄最大,而且又是领队,他的话众人还是信服的。更何况,说实话在场绝大多数人也确实不想再继续往那阴森可怖的密林深处走去,谁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等着他们呢?“或许......是我们听错了,其实那只是动物的叫声?”胖子李旭干巴巴地说出一个自欺欺人的解释。此时一声怪异的禽类嘶叫声响起。在场众人都打了一个激灵。林霸天甚至如如同欧美劣质恐怖片里的金发女主一般,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惊叫。林檬强打起精神来调侃他:“呦,小妞害怕的话要不要到爷强健的胸膛里来?”但是没人理会他的调笑。众人离开的脚步惊慌而急促。=============回到篝火旁时,夜幕已经降临。“我的登山包不见了!”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孟少峰突然神经质地大吼大叫:”谁!到底是谁偷了我的登山包?!”毕竟登山包的分量不轻,休息的时候,大家自然都把它放在地上。刚刚离开得匆忙,有些人便没有将登山包随身带着,而是放在了篝火旁。孟少峰个子瘦小,自然也将登山包留在了原地。他一回来便发现自己的登山包不见了。登山包里的东西不多,但是在这样的荒郊野外,前途未知的情况下,却可以说得上是他们现在全部的家当、是活命的必须品。孟少峰会如此紧张,以至于变得神经质也是可以理解的。“谁?!哪个混蛋偷藏了我的包?!”孟少峰阴冷的视线扫到司徒墨白:“是不是你?!我一早就觉得你有问题!肯定是你!”人类是排异性很强的动物,只要表现得亦于常人,通常便会受到其他人的排斥。司徒墨白的“目中无人”态度,自然早就有人看不顺眼了。司徒墨白沉默地看着面前的火堆,他又回到了“一个人的世界”,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不不不,我可以作证,当时我和司徒呃……同学一起跟在你们后面,是我拉着他过去的,他没有机会独自拿到大家的包。是不是你记错放的位置了?要不,我们帮你一起找找?”印斜阳忍不住开口为司徒墨白辩解。他明白,因为今天他们死里逃生几次,这些可怕的遭遇,让大家的神经紧绷。一点风吹草动也许就能令一个人崩溃。他能理解,因为他心理也很慌乱、惶恐。但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他在运动团队里混得多了,也知道一点团队里调解、斡旋的技巧。而且,他相信司徒墨白是清白的,因为他的视线总是不受控制地往司徒墨白那边看,随时都留意着他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