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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了衣服,自己乔装假扮,偷走皇兄的玉令提前去了驿馆。发现玉令被盗后,太子派颜熙宁先行追赶。于是,年少的尚书大人在驿馆楼下直直接住了跳窗而落的二皇子殿下。怀里的孩子眉目俊朗,眼眸灵动,看见颜熙宁的脸大呼:“美人jiejie!有坏人要杀我!”楼上的杀手一跃而下,看见护着二皇子的颜熙宁腰间锦卫营的令牌,转身飞遁。角落里的侍卫看着二皇子对他眨巴眨巴的眼睛,悄悄隐匿了身形。许是觉得眼前这个仙子般的人是可信安全的,小皇子扯着美人的衣袖可着劲儿撒娇:“美人jiejie!我有点饿。”jiejie?!换做年岁稍长一些的,颜熙宁大概就要翻脸了,可看着身边眼瞳清澈的可爱小脸,颜熙宁无奈的笑笑,jiejie…就jiejie吧…把一串红艳艳,亮晶晶的糖葫芦塞进孩子的小手,颜熙宁看着满嘴糖渍的小皇子俯下身,抽出袖间的丝帕轻轻擦拭,“慢些吃。”而后温声询问:“你怎么会自己在这儿呢?你家里人呢?”小皇子咽了下口水脱口而出,“我来找我大哥,有人要杀他!”说完有些后悔,咬了咬串糖葫芦的竹签。“唔…美人jiejie…我告诉你…你别说出去啊!”集市夜晚渐起的灯火映着颜熙宁眸中波光流转,如画的眉眼笑意浅浅。“嗯,好。”小皇子看的呆了。支支吾吾开口:“母妃…唔…母亲说,只要大哥死了,我就能…嗯继承家业,可大哥对我很好很好,我并不想大哥死。她们说继承家业很了不起,很威风,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如果要大哥死,我才不要,所以我跑出来帮大哥。”行至一座石桥,颜熙宁揉揉孩子的脑袋:“嗯,你是个好孩子。那,你大哥呢,他还好么?”小皇子点头如捣蒜:“嗯嗯!他已经安全啦!美人jiejie,你叫什么名字?我长大要娶你做王…额…老婆!”隐约记得一路上市井百姓如此称呼自己的妻子,小皇子脱口而出。“!……”颜熙宁哭笑不得,“我…我姓宁。”小皇子突然伸手指着远处:“阿宁,看天!”颜熙宁抬头,小皇子飞快把刚藏在袖口的玉令丢到石桥的青石板上。桥下烟波里,无数盏莲花河灯彩光摇曳,画舫里传出“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歌语琴声,玉牌轻敲石板,清音如鸣佩环,湮没在绽开的漫天烟花里,流光溢彩落入颜熙宁的眼瞳,映出繁星满天。火树银花,月下逢君。颜熙宁带着玉令连夜返回,把遇到了个怪小孩儿的事告诉了祁钰,自然,关于小孩儿要“娶”他只字未提。祁钰皱眉深思:“许是哪户富商家的小公子吧,你把他安全送回了?”颜熙宁:“属下本意如此,后来他家小厮把他带回去了。那小厮看起来功夫不弱,属下方才安心回来复命。“太子眼眸深沉:”这么说,驿馆已经不安全了。吩咐下去,剩下的路住随行客栈,注意马匹粮草。“”是。“祁钰摩挲着玉令上裂开的缺口,心中明了:琰儿。[二十二]颜熙宁从来没有觉得天意是多么玄妙的巧合。从陈年的旧忆里拨开思绪:茉莉花海,清香的糕点,秋水长剑,崖底的梦呓,人影重重,言语纷纷,全都叠做水雾中眼前的人。王府温泉。尚书大人温柔的擦拭着王爷的肩背:“琰儿乖,把手抬抬。”王爷在水下把美人飘散的乌发和自己的绕在一起,揉揉搅搅。青丝缠绵,结发而归。看着水汽里眼眸含情的如画仙子:“美人jiejie,你,真好看。”尚书大人轻柔的笑:“琰儿也很好。”王爷哀伤:”美人jiejie不喜欢琰儿。“尚书大人惊讶:”怎么会呢?“王爷委屈扭头:”琰儿每次亲美人jiejie,都被美人jiejie推开,而且,美人jiejie从来都不亲琰儿。王府里jiejie们都说喜欢琰儿,而且还亲琰儿。“尚书大人蹙眉:”你让她们亲你了?“王爷惊觉搬起的石头就要砸到自己的脚,急忙开口:”没有没有!琰儿都推开她们了,琰儿不喜欢她们,琰儿只喜欢美人jiejie!“尚书大人忍俊不禁,眉语目笑:“傻瓜,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微微仰头,一寸一寸缓缓靠近,柔柔软软覆上王爷的唇。清浅一吻。所谓情深不寿。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呢?说不清道不明。只是那个时候,分明知道大限将至,哪怕随便找个人也可以寻得一线生机。可是,竟然,从没想过。从没想过可以接受其他人——哪怕是死。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焉能复生?无论如何,从今往后,碧落黄泉,三生石畔,与君相守,长伴逍遥。近在咫尺的脸柔情似水,王爷撩起水花惊的尚书大人回神,“嗯?来,我帮你擦背。”王爷傻笑:“美人jiejie,我也帮你擦!”说着伸手转过尚书大人的肩,推着人架着手臂趴站在池边,头埋在美人肩窝,一手从身后揽住腰,一手从对方掌心拿过布帛浸在水下,在美人腰臀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身体被撩的轻颤:“嗯不…不用…”渐渐的腰被两只手环住,身后的人越来越重的压下,脑袋垂在美人肩窝呼吸沉重:“美人jiejie,琰儿好难受。”颜熙宁无意识的揉抓着叠放在池边的织锦,股间热硬的物什沿着臀缝微微挺动,他难以置信的偏头看着祁琰,后者枕着他的肩眼神火热:“美人jiejie,琰儿下面好疼!你摸摸!”说出的言辞让颜熙宁脑仁发疼,深吸一口气,努力说服自己他现在是个孩子。王爷看着美人的眼睛,委屈的像是要挤出一滴眼泪,颜熙宁妥协了似的把头枕在一条手臂上,另一只手沿着腰线下滑,没入臀缝缓缓伸入一截指尖,勾起的眼尾看着祁琰:“…琰儿,把你那里…放进去…别弄疼我…“眼眸湿润,像是要化尽一生缠绵。王爷又觉的自己要演不下去了,握住美人的手,十指交缠复又送进去一指,继续咬牙:“美人jiejie这里么,好热。”一点一点,脉脉的柔情裹着温热的泉水涌进身体,一点一滴蚕食着理智,收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