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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生意才真正稳定下来,知道张仑手上有几个银子以后,他也不拦着张仑往里边投钱了。他自己确实需要。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做个生意太过畏手畏脚肯定是没好处的。第三个月,投资进去的钱还没回来,不过饭馆开下去,赚钱是迟早的。钟森的卡里核算下来,一共入过四十万,张仑几乎都丢进王琦的饭馆去了。他心里是想最好自己单独开一家的,不过对这一行不了解,少不了要王琦带着熟悉熟悉,这钱他出的心甘情愿,再者好处也多。红利拿着,还有王琦教着入行,哪个有他这么顺趟的。16.张容订的是一家火锅店,张仑没进里头就被热气撩着了。六月天,挺热了。大堂边上的小座,没弄包厢。空调吹着,这边锅里沸着,整个人跟水里刚捞出来的也就差不多了。张仑的衬衫给汗泡着,湿漉漉粘在身上。他这会儿不怎么舒服,不想败了meimei的兴致,往锅里涮rou涮得勤快,全给夹在meimei碗里头,自己没吃几口。现在火锅汤底不比以前了,调料包调出来的东西,不是老汤,胃不好的人吃了要烧胃。钟森的胃不好,张仑渐渐也吃得清淡了。他来时没想到那么多,坐下来才觉得半点胃口没有。羊rou涮了两碟子,张仑的手机闪了。“哥,接啊。”大堂里闹腾,张容扯着嗓子喊着。“哎哎。”张仑把筷子放下来,按了接听。“我在吃饭。”“你要过来?过来干嘛?”“别折腾了,一会我回去给你弄。”打电话的是钟森,钟森说的话其实简单得很。问张仑在干嘛,在哪,挂了电话就往张仑这边来了。等到钟森人坐下了,张仑给他倒了杯苹果汁。满桌子,钟森能吃的就这个了。张容是头回见着哥哥“合租的室友”,不多会工夫把钟森面前的小油碟给垒满了。“我哥有劳你多多照顾啊。”张容一直是被哥哥照顾的,没干过替哥哥求关照的事,说完就朝张仑偷偷瞄了眼。钟森只一个字,“嗯。”他对女孩子基本都这么个简明的态度。张仑没来得及给meimei好好“介绍”钟森,把钟森室友这茬给圆过去,手机又响了。“张仑,灿哥有个忙要你帮。”听着电话里李伯灿的声音,张仑冻住了似的。meimei在边上看着,敏锐地问道:“哥,你怎么了?”张仑摇了摇头,镇定下来,“嗯,你说吧。”“知道灿哥你不会让我吃亏的。挂了啊。”张容和钟森都在边上,张仑不得不显出轻松的样子来。钟森的手掌忽然摩挲着张仑的大腿,他俩坐得近,张容看不着什么。钟森语调没有起伏地说道:“怎么了?”“接了个朋友的电话。”张仑无奈,伸手把一碟青菜抖锅里,“还这么多,张容你放开了吃啊。”他和钟森一个人都不吃的,只能辛苦张容了。作者有话要说: cp今天挂了,所以把写完的全部贴出来☆、17.18.17.张仑坐在酒店的床边,大咧咧张着一双腿,上身裸'着。啤酒肚的一个男人侧手拿着蜡烛,蜡油一滴滴往他身上淋。“疼么?你怎么不吭一声,怪没劲的。”男人酒气熏天,但并没有醉,手边的道具一件件准备好了,他的头脑别提多清醒。“让李伯灿介绍一个玩得起的……也不怎么样嘛。闷葫芦一样,不赶充'气娃娃呢。”男人拿了细绳一圈一圈绞着张仑的脖子,说道:“哪一种你比较有反应呢?”张仑一口气接不上来,只能咬着牙关。男人油腻的脸看得他心烦意乱,他慢慢把眼睛闭上。玩窒息性'爱的,一年不知道能死多少人,男人一个没度,他就要嗝屁了。张仑脑子里空空的,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实感。今天周四,钟森结束一科考试会留宿在学校。绳子松开的那一刻,张仑卡着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气管里呛到了自己的口水,越咳越停不下来。张仑擦了擦脸上沾到的口水,朝男人笑,“我爽了有什么用,我来帮你弄。”男人饶有兴致地把绳子递给张仑,张仑接过手没半点迟疑,眼见着男人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口鼻往外乱出气,张仑手上还没松劲。“妈的,你找死么?”男人缓过气狠狠往张仑鼻梁凿了一拳,张仑不顾着鼻子在淌鼻血,前头没生气的脸挂着客气卑微的笑意,跟带了面具一样,嘴角扬起怎么都落不下。张仑说:“爽吧。”男人迟疑着,点了头。人毕竟是怕死的,男人平时玩不了这么厉害。和男人当然是做到底的。除了疼,张仑没别的感觉。食髓知味。以前没比较,所以无所谓。现在……刚吃过甜得发腻的牛奶糖,再喝一口纯牛奶,能恶心得吐出来。他的感受不要紧,重要的是顾客满意。张仑跟拆过一轮似的,零件没拼回去,只能瘫在床上装死。实在累得厉害,他带着一身白浊就睡了过去。李伯灿说求他,张仑当下心底一凉。张仑以往占着李伯灿的好处,一个是仗着多年的交情,再一个,李伯灿心里算着账,他总不会自己吃亏。接完电话,张仑的念头只一个。李伯灿来讨债了。张仑迷迷糊糊觉得自己浮在水里,后'xue教一双手抠着,光是温水泡着已经疼得厉害,更别说给人碰着了。张仑一个激灵,醒了。他躺在浴缸里头,钟森阴沉着脸在给他做事后清理。李伯灿,我□□'妈'逼!被李伯灿找来应付一个变态,张仑没生气。被变态压着腿做活塞运动,张仑也没计较。钟森跑他跟前来,张仑心头火一下子给撩起来了。钟森没说话,张仑更寻不着话头。何况他手脚软了没半点劲,抬个眼都费劲。钟森把他背起来,一把扔在床上。张仑看了眼四周,发现自己不在原先那家宾馆了。张仑原本想说什么,看眼钟森又给憋回去了。过了会,他说:“我搬出去。不做你的生意了。这个月的钱我也不要了。”钟森没搭理他,张仑觉着自己像个傻逼。对他而言,钟森也好,那个男人也好,他的钱都是卖屁股赚的。具体怎么讨雇主欢心,那是技术性的问题。张仑说不来心里堵得慌,他待在钟森身边日久,手上的力气恨不得都教人抽干了。他这样的懒蛋,能躺着绝不坐着,这些日子他何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