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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给丞相爹,颜值也比丞相爹高,这样的男人才是颜狗的终极目标。“怎么了?”贺蘅发现她看着自己的目光有点奇怪,眼睛里像是冒出一团火,很明亮。阮黎轻咳着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王爷应该像现在这样多笑笑,虽然你之前也有笑,但是总有种拒人于千里的感觉。”她只是随口一说,目的是想掩盖自己花痴的属性,不叫人发现,却不知,这句话无意间挑动了贺蘅的神经。从来没有人看穿他的伪装,阮黎是第一个。度过初识的尴尬时刻,两人聊天越来越投机。阮黎发现自己挺喜欢跟贺蘅聊天的,因为不管她说什么,对方都没有对她不由自主冒出的奇怪想法表露出任何异样或不赞同。随心所欲了十几年,阮黎真的改不了,哪怕面前的人是高高在上的衡王爷,她说着说着,也会不自觉的暴露出本性,换了别人,肯定会惊讶的跳起来,甚至反驳她。两人在这边聊得火热,赏花会那边吟诗作对的活动也进行得如火如荼。一开始是由才气比较高的贵女作诗,阮如曼是第一才女,自然避不可免,她原本也在等这一刻。看似临时作诗,其实都是早就准备好的,阮如曼为了这场赏花会,准备了半个月,诗一作完便惊艳了全场,其他人随后作的诗也没有掩盖住她的锋芒。尽管听得出来,这不是阮如曼当场作的诗,但只要她是凭自己的能力做出的诗,不管准备了多久,只要诗作足够出色,便能令人刮目相看。不同的人,就算给你同样的时间,你也未必作得出如此出色的诗。更何况,在座又有哪个人是没有提前做准备的,当你事先知道赏花的内容,你会忍着不去想吗,既然你做不到,别人做到了,那么荣誉便是别人的。得到想要的荣誉和关注,阮如曼没有乘胜追击,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没有再参加后面的对对子。进退得当,识大体的行为,人群中已经有一些人看向她的目光带着赞赏。然而这些人中并没有阮如曼想要的。真正家中有权势的王公贵族的子弟,却几乎没有一个表示出对阮如曼的兴趣。注意到其他贵女嘲讽的眼神,阮如曼藏在袖子里的手悄悄握成拳,心中很不甘心。她知道真正有头有脸的家族是不会娶她这种妾室所生,在家中没有任何地位的庶女。看中她的,只有家世不够好,或者出生寒门的子弟,但这并不是她想要的。手指掐着自己的掌心,阮如曼强颜欢笑的退到无人注意的角落里。她要改变,就不能坐以待毙,必需主动出击。没人发现阮如曼离开了院子,往相反的方向走去,穿过走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一刻钟前,她偶然看到沈将军之子沈子安往这边过来。亭子下,一个长身玉立,风华绝代,面如冠玉的男人映入眼帘。作者有话要说: 厚着脸皮再次求收藏,求评论,给我点动力~~~~~么么大家~☆、两个主子这是阮黎第一次跟男人聊除吃喝玩乐之外的话题,还能聊得这么开心,同时也对贺蘅有了不一样的认识。她一直以为皇帝的儿子都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人。没想到平易近人,蔼然可亲这些词也可以用在贺蘅这个受宠的王爷身上,跟他聊天甚至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要不是春花提醒,阮黎都没有注意到时间过得那么快。“王爷,赏花会应该快结束了。”阮黎提醒贺蘅,本意是想告诉他,如果他不想被其他人看到,最好在赏花会结束前离开。“阮小姐也不喜欢赏花会吗?”贺蘅没有接她的话,言笑晏晏的聊起另一个话题。阮黎微微一愣,点点头,“花是挺好看的,不过我只懂得看。”言下之意,她不会咏诗。贺蘅已经充分了解到阮黎在某些方面的直白,不像其他人明明不喜欢,却为了讨好某些人曲意逢迎,这样的阮黎更加真实。“英雄所见略同,我亦不喜此类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赏花会。”贺蘅淡笑地说道。“我能理解,王爷玉叶金柯,贵不可言,讨好您的人可以绕京城几十圈,要是他们知道您在这儿,早就过来围堵了。”与贺蘅聊天,阮黎觉得很舒服,也渐渐放开了拘谨。除了沈子安,也就只有她会当着贺蘅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因为他是王爷,有着高高在上的身份,所以别人才会讨好她。贺蘅却知道,阮黎只是单纯的这么说,未有其他想法。“阮小姐既然也不喜欢,可要与我一同离开?”贺蘅站起来,向她提出邀约。也多亏沈子安没有看到,否则两颗眼珠子只怕要掉下来,身为贺蘅的好友,他是最了解贺蘅的人。表面如谦谦君子般一团和气,待任何人都和颜悦色,可正如阮黎猜的那般,贺蘅骨子里其实是个很冷漠的人。阮黎有些意外贺蘅的话,但并没有多想,见石桌上的点心在不知不觉间吃得差不多了,也萌生了离开的想法。“如曼见过王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亭子旁的走廊传过来,就像糖下多的声音,甜过头了。她的话打断了阮黎。阮黎越过贺蘅的肩膀,看到不知何时出现的阮如曼,微微欠着身,脸蛋粉嫩粉嫩的,低着头,欢喜又羞涩,活像个思春的少女。阮如曼大概没有看到她,以为这里只有衡王一人,她的想法便不难猜测了。顺理成章的气氛被打破,贺蘅好似没有听到阮如曼的声音,连头也没有回,只是看着阮黎,似在等她的答复。阮黎看了眼嘴角僵硬的阮如曼,忍不住笑了,“好啊。”阮如曼永远不会忘记仇人熟悉的声音,瞬间忘了礼仪,猛然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失声道:“阮黎,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总喜欢说这句话,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阮黎说着,又意味深长地问道,“我倒是想问问你,你不在前院面与大家作诗对对子,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我、我迷路了。”意识到这里还有衡王在,阮如曼立刻放软姿态,受惊般的瑟缩着,好像阮黎欺负了她一样,苍白的脸色透出几分楚楚可怜,如果她没有一边说,一边偷偷的瞄贺蘅的话。“赏花会也不是第一次在公主府办,你竟然会迷路,可真稀奇啊,不会是跟着别人过来的吧。”阮黎有什么说什么,向来不会给她脸。阮如曼咬了咬贝齿,委屈巴巴的抬起头,好似一只被欺负得不敢反抗的小白兔,“我知道jiejie一直不喜欢我……”“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