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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吧?!快带我走!!!系统:loading~~~~~~~~~~~~姚白栀:辣鸡!太子:(生无可恋.jpg)看来得去怼苗逸飞回个血了苗逸飞:???-------------可能有下一更……吧……不知道几点~☆、正面刚苗逸飞在码头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看到姚家包的画舫远远驶回,不由喜悦的站起身来。自上巳节一别,他已有四个多月不曾见过阿栀,只听母亲说阿栀现在开朗许多,也敢说一些以前从不说的话了,苗逸飞就更想见见表妹,看看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可惜他没什么机会。服毒才得以回京,他舅舅都不肯让阿栀来看他,他自己呢,也确实被毒素伤了肠胃,时常胃痛,出不得门——他娘也被吓坏了,不肯放他出去。不过就算出得去,苗逸飞估计舅舅也会防他跟防贼一样,根本见不到阿栀。他躺在家里正郁气难平,曹毓那个兔崽子居然混在王家人里大摇大摆的来探望,以为他不知道是太子叫这兔崽子来看热闹的吗?而且这不是曹毓第一次来了,上次苗逸飞断了腿,这条太子养的狗就来过一回,那时苗逸飞满心烦躁,懒得理会这些闲杂人等,这一次曹毓再撞上来,他就有点忍不了了。几乎不懂得忍耐是什么的苗逸飞本想跟太子放几句狠话,说他已经跟阿栀交代了,若他有事,就是太子下的毒手,好叫太子不敢动他,没想到曹毓这个王八蛋鬼精鬼精的,竟然打断他不让他说完,还转头就想办法跟舅舅告了他的状!这些阴险小人!告状也就算了,居然还找了个妖道胡说八道,硬把姚宁馨塞给他,好叫太子从老昏君和陈鳌的逼迫中解脱出来,真是卑鄙无耻之极!因为拐走姚白栀一事,苗逸飞自己在这门婚事里完全没有发言权,无论是他那个官迷爹,还是一向肯听他主张的娘,没一个人问他乐不乐意。他倒是喊了不乐意,被他爹照屁股踹了一脚,他娘还说:“踢得好,再替我踢一脚。”他爹从来没有那么愉快的听过他娘的话,果真又踢了他一脚。苗逸飞捂着屁股气呼呼的回房,想起姚宁馨这个贱人也曾对不起表妹,还没得到报应,他又忽然想开了,娶就娶,反正娶不到表妹,他无所谓娶谁。娶回来以后,怎么对待,还不是他说了算?于是苗逸飞突然又配合起来,跟着去侍郎府见姚敏时,表现的还挺好,他父母以为他是真想开了,也就渐渐放松了对他的管制。苗逸飞这会儿又有耐心了,得了自由,也没急着去相府,他特意等到老家有东西送来,才自告奋勇要帮忙送到别院,顺便拜谢舅母——他那门亲事的媒人,可是舅母的爹。姚汝宁其实有点怀疑儿子的心思,但他亲事都定了,哥哥家里也防着他,应该不至于作出什么祸事来,就叮嘱了他几句,叫他听话守礼,否则就给他上手铐脚镣,直到下聘那天才放开,之后就放他去了。苗逸飞打马直奔城外,到了别院,却没见到人,听说舅母带着表妹表弟坐船看采莲蓬去了,他也不嫌热,骑着马又赶到曲水码头,干等了一个时辰,才等到画舫回来。然而,当画舫停稳,他满脸欣喜之色迎上去的时候,出来的第一个人却是太子严昭。他两世都恨不得亲手除之而后快的严昭。“大表哥?你怎么在这?”姚仲谦跟在两位皇子身后出来,看到僵立着的苗逸飞,赶忙叫他,“快见过太子殿下和三殿下!”苗逸飞回神,皮笑rou不笑的道:“原来是太子殿下。”说着就作势要行礼。严昭一直面无表情,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苗逸飞。苗逸飞本来不想跪他,但姚家人在旁看着,他有前科,这时候硬顶,舅舅肯定还要收拾他,只能忍着恨意,扎扎实实的跪下去磕了头,“苗逸飞拜见太子殿下,三殿下。”“原来你就是苗逸飞啊。”严昭声音冰冷,“起来吧。”说完也不理苗逸飞,转头跟姚仲谦等人告辞,“今日打扰了,天色不早,孤和三弟得赶着回宫,改日再向相府致谢。”王氏见太子神气不对,说话也与之前不同,赶紧福身为礼,送他们兄弟先下船。严昭颔首回礼,眼睛落在王氏身后的姚白栀身上,却只见着两团可爱的丫髻,想起她今日说的那些话,严昭心中仍是隐隐作痛,干脆转身下船,对让到一边的苗逸飞说:“听说你有话想当面禀告于孤,择日不如撞日,路上讲吧。”苗逸飞就要见到表妹了,哪肯走,立刻说:“殿下既然赶着回宫……”“所以叫你路上说,不耽搁。”严昭说完就示意随从,自己大步出去,上了马,才转头对跟的很吃力的严晧说,“三弟你坐车慢慢来,不急。”此时苗逸飞也被两个东宫侍卫夹着到了严昭面前,他端坐马上,居高临下道:“身体调理的怎么样了?可赛得马?”苗逸飞不甘心的回头望一眼,见表妹戴着帷帽也下了船,正往这边看,顿时升起一腔豪气,笑道:“当然赛得!希望殿下输得起!”说完翻身上马,大声对王氏道:“舅母,我先护送二位殿下回京,明天再来拜见您。”说完转头问严昭,“谁先到城门谁赢吗?”严昭一挥马鞭:“先到南桥者赢!出发!”打马就走。苗逸飞赶紧跟上,东宫护卫分了一半,也追了上去,王氏见到这一幕,很有些忧虑,叫了个下人跟着进城,好好盯着路上发生什么,回府好报知相爷。随从领命离去,等三皇子也上车走了,王氏才带着继女和儿子登车回去。一路上碍着年幼的儿子们,她也没好多问,直到回到别院,才找机会问姚白栀:“我怎么瞧着殿下不大高兴?可是谦儿和诺儿调皮,惹怒了他?”“没有,谦儿诺儿懂事得很。”姚白栀很体谅继母,主动坦白道,“是我大着胆子,问殿下为何言而无信,上次明明答应我,说再来要提前打招呼的。殿下大概觉得难为情,无言以对,所以脸色不好看吧。”王氏:“……”行吧,他们家这位大小姐也挺作的,她的命看来没比姑奶奶好哪去。但她一贯不管继女的事,便只说了一句,“以后和殿下讲话还是要有分寸,那毕竟是储君。”“夫人放心,我觉得应当没有以后了。”姚白栀笑眯眯的,“以后殿下真派人来打招呼,我就说忙着呢,不见。”王氏头痛的打发了她回房,转头又派了个亲信下人赶路进城,请他们相爷明日有空来一趟别院。这个下人怕晚了关城门进不去,一路打马狂奔,结果刚到南桥,就遇见了前面那位也要进城报信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