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辑的。里提出了“三分军事、七分政治”的进剿方针,在进攻中使用很大的力量来对付共产党的人民战争体系,具体方法是在占领的苏区推行保甲制度,利用古老的保甲制度来摧毁共产党的人民战争体系,并把民众和红军隔开。里提出了“步步为营”的剿匪方法,这个方法简单说来就是用堡垒来进攻,国军进攻时每次只推进四至五里就停下来修筑堡垒;建好堡垒后,向前推进四至五里,又停下来修筑堡垒,如此在堡垒的掩护下一步一步地向前推进,最后把红军压缩进一个狭小的区域内进行决战。采用这套战法,其过程必然是漫长的,委员长教导大家,要用“愚公移山”的精神来打好这一仗,战争可能要持续三年,但他又打气说,若上下齐心合力,完全可以在半年内剿灭红军。与此同时,这一年的9月,委员长调动了50万大军,开始按照“步步为营”的新战法对中共中央发动第五次围剿。按照计划,杨诚等人在庐山结束了为期两个月的培训后,应该各自回到部队,分别奔赴剿匪战场。不料,曾经与杨诚在上海并肩御敌的第19路军那里却发生了大事。11月,第19路军将领蔡廷锴、蒋光鼐等联合李济深等人在福建发动政变,成立“中华共和国人民革命政府”,公开宣布反蒋抗日,并与红军签订了抗日停战协定。委员长亲自致电福建,被蔡廷锴等人回绝。委员长被抹了面子,勃然大怒,通电全国,亲自担任讨逆总司令,调遣了11个师组成“讨逆部队”前往福建。12月底,刚刚结束培训的杨诚,随着师部开拔前往福建,开始了对第19路军的作战任务。☆、第七章(上)国军组织的第五次围剿声势浩大,但是战火离瑞金还有一段距离。担任书记员的郭笑天,每天除了跟着土委会的同志们整理材料,大部分时间都在秘密的学习。日子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中,冬天来了。瓦里西在结束了对郭笑天的教学后,离开瑞金,回到了莫斯科。1934年年初,郭笑天迎来了最关键的十字路口——培养方向的选择。时间太仓促,郭笑天不可能接受系统的体能训练。郭笑天除了枪法比较准,也没有任何其他专长,于是只能在文职方向里面选。几次外出执行任务之后,李然发现郭笑天的应变能力很强、善于观察,耐受力和心理素质也不错,但是情报理解和分析能力很差。很显然,最适合郭笑天的是最艰难的那一条路。瑞金的冬天与绥芬河区别太大,薄薄的雪还没有落到地面就已经化了,屋檐下有水声滴滴答答的响着。小小的房间里,郭笑天与李然隔着桌子面对面坐着。李然靠在椅子上,两手交握,蹙着眉头沉思,很久没有说话。郭笑天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组长?”李然抬眼看了一下郭笑天,说:“你的考评结果已经出来了,成绩很好,可以参加下一轮专业方向的学习了。”郭笑天面露喜色,笑了一下。李然说:“你只能选文职。两条路,要么现在开始学习电码,在电台工作……”郭笑天连忙插话:“我不想去电台,这个不都是女同志干的活么?”李然说:“要么,进行特训,准备执行潜伏任务。”郭笑天瞬间沉默了。李然叹了一口气,说:“你天赋不错,适合执行潜伏任务。但是,我有私心,这次我徇个私情,我给你时间,你考虑一下,自己选择。”李然站了起来,出门时在郭笑天肩膀上拍了一下,留下独自发呆了许久的郭笑天。许多年以后,郭笑天常常在想,如果这个时候,真的能够自己选择,自己是不是会选择这样一条路?如果选择了去电台,会有怎样的未来?也许,这就是命运的无常。大约十天后,郭笑天还没来得及把答案告诉李然,就被李然叫去执行任务。任务执行得过于顺利,郭笑天开始怀疑李然是不是故意安排的。果然,回瑞金的路上,李然借故耽搁了半天,在离瑞金不远的一个小土坡上,李然停了下。李然在枯草地上坐了下来,拍了拍身旁,示意郭笑天也坐下。郭笑天靠着李然坐了下来,李然的眼神落在远处,缓缓开口说:“前几天晚上,周公跟我谈了很久,这些话,本来不应该告诉你。但是我觉得,我欠你一个交代。”郭笑天静静的听着。“今天的话,就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我跟你说这些,已经违规了。”郭笑天觉得,李然的眼神似乎慢慢晕开了,与周围的冷空气融成了一处。“我们中共中央是接受共产国际领导的,但是,我觉得共产国际并不能全面把握我们中国的实际情况,所以,他们的很多指示,不一定完全是对的。许多同志,跟我的看法相同。”李然说:“中央局的秦邦宪和李德打着共产国际的旗号改组班子,架空中央红军的老同志。他们削弱周公的权力,不让毛委员参加会议,后来,甚至夺了朱总司令的军权。”郭笑天不易察觉的抖了一下。“本来,我们特科的同志在周公的安排下,已经和国军第19军签订了停战协定,第19军在福建成立革命政府,公开反蒋。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按照毛委员一直以来的思路,只要是抗日的、反蒋的,我们都应该团结。”郭笑天点点头,说:“这个我学过的,是‘人民战争理论’,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有生力量,求同存异,以驱逐日本侵路者、改变中国受压迫现状为目标。”李然叹了一声,说:“蒋中正调集了11个师去福建围剿福建革命政府,这11个师全是中央军!福建革命政府向我们求援,周公在会议上极力要求去援助。可是,秦邦宪和李德不同意,他们说,福建的革命政府是反动政府,我们要坚持彻底的布尔什维克路线,援助就是同流合污!”郭笑天愤愤扯了一把身旁的枯草,说:“他们怎么能这样!那,周公不管?”李然苦笑了一下,说:“周公是中央红军的老同志,可是秦邦宪和李德,是共产国际认可的。这就像是正妻和偏房的孩子,共产国际一顶大帽子扣在那里,周公也没有办法。”郭笑天问:“那怎么办?”李然说:“能怎么办,周公只能少数服从多数。”郭笑天不由也叹了一口气,敲了敲屈得有点麻木的腿,出了一会神,问道:“后来呢,福建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