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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上,这样说。“去你的,说话不经大脑。”谢晓风把他的脑袋拨开,“赵良帅,咱俩认识才多久,你了解我吗?还是觉得自己比廖介川强,想勾引我?让我背叛他以此证明你赵二少魅力无边,同时给你的无聊增添一些乐趣?”赵良帅手下用力,紧紧地抱住她,同时把脸埋在她的颈侧。“谢晓风,我虽然有时候恶毒了些,但也没那么坏吧。我没想要你做什么。真的是不吐不快。”他低低地说,“你不喜欢,我以后再也不提这件事了。这样的话,我们还能不能做朋友?”谢晓风沉默,又搀扶他走了一段,才说:“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她叹口气,“我年纪大,姿色身材一般,呆板又无趣,你审美水平下降了?”赵良帅又黏上来,闷闷地说:“我不知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谢晓风没有说话,一直到他们走到路边,看到校车和另一辆黑色汽车,和手里夹着烟站在车旁的廖介川,她都一直没有说话。“你先上车休息吧,”谢晓风把赵良帅放下来。赵良帅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突然又化开,搂住谢晓风的腰,撅着红唇凑上去,“么么哒~”其实并没亲到,谢晓风推开赵良帅的脸,“别胡闹了,快滚吧。”赵良帅看出廖介川有话要跟她说,知趣地上了车,但他的表情好像总不放心,一直探头探脑的,伸长脖子看。廖介川靠在车上,看到谢晓风慢慢走过来,把手里的烟头按熄在车盖上。他其实并没有抽烟,只是任它燃着,闻它的味道。好多次,谢晓风都见他这样,但更多时候是在晚上。廖介川慢慢抬起了手腕,看了看表道:“他们应该快结束了,孙老头一人应该应付得过来,我们先去吃饭。”“恩,好。”她在这里确实没用了。谢晓风大步走了过去。赵良帅见他们要走,很不乐意,探出头嚷嚷起来:“你们俩有没有良心啊?Steven,我是你的朋友,怎么说也不能见死不救把我扔在这荒郊野外。谢疯子,我因为你崴了脚,你就这样重色轻友把我丢下了?哼,你们俩,没一个好鸟!”哼哼嗨嗨,说自己脚伤又严重了,交友不慎云云。廖介川皱了皱眉,很是嫌弃赵良帅的聒噪。没办法,谢晓风拉拉他袖子道:“你把他拖过来吧,吃完饭我们送他回去。”两人对视片刻,廖介川忽然微微一笑,伸手扣住她手腕,拉过她就吻上去。他先是轻轻触碰一下她的上唇,谢晓风觉得痒,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角,恰巧与他下一刻要伸出的舌头相抵,对方显然被她的动作刺激,用力把她压倒车上。他的吻向来不容她抗拒。她一只手攀上廖介川颈后,另一只手揪住他胸前西装,他口腔的热度惊人,谢晓风在他的啃噬下无法思考,从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声音。赵良帅那边的抱怨声终于停下来。然而,廖介川却似乎逐渐失去了理智,等他的手捏住她的手到处游移,牵着她慢慢向下时,隔着几层衣料,她惊讶发现廖介川双腿间某个部位的变化。谢晓风哄的一下子脸热起来。哪有这样的?良久,廖介川喘息着结束了这个吻,“再让我看到你俩动手动脚,咱俩就在车里试试。”说完,走向已经哑巴了似的赵良帅。三个人一辆车,很快离开了这里。一顿饭工夫,赵良帅的脚肿起来了,廖介川懒得再扶他,派人送来一副拐杖送给他。赵良帅虽然生气,也只有无奈接受。深秋的山上萧瑟又热闹,山路上的树叶成簇成簇变成漂亮的金黄。车子停在赵家别墅门口,谢晓风解下安全带,推开车门,然而眸光一时定住。她的目光紧盯着后视镜里,路的一旁树荫掩映下的红色车影,愣愣出神。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章太压抑了,放二少出来调节一下这两天在码结局,争取早日完结!!!☆、一声巨响“怎么了?”廖介川看出谢晓风脸色不对劲,奇怪地问道。谢晓风想了想,把半开的车门重新合上,说话时并没有回头,仍是看着某处轻声说,“你自己带赵良帅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就行。觉得有些累了。”廖介川揉了揉谢晓风的肩膀,没说什么,然后他下车,一把将后车厢的赵良帅拽出来。赵良帅扬着一只拐杖揶揄她:“当什么缩头乌龟啊,放心啦,我不会向我妈告你的状的?瞧你吓的。”没有人理会他。廖介川将走时又嘱咐她,“等我。要是赵伯父在家,我可能要找他说会话,你要是等急了,先在车里睡会儿或者听听音乐玩玩手机。”谢晓风点了点头。目送着两个男人走进别墅,她忍不住又将目光落到后视镜那里。犹豫了一会儿,谢晓风换到驾驶座,把车子慢慢向后倒回去,一直倒到可以从后视镜中清晰看见那张车牌。她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正是那个人的车子。那天她追着那辆车跑,这串符号她记得死死的。谢晓风觉得胸口很闷,像憋了一口气,她即刻推门下了车,往旁边走远了几步。凉风扑到自己脸上,胸中涌动的强烈的情绪才勉强缓和一些。谢晓风知道自己现在急需冷静,她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自己这么没用。入秋之后,山上的别墅群周围人影稀疏,只有远处的体育中心,可以看到有几个人在那里打球。谢晓风沿着这条绿化带慢慢走着,欣赏着周围秋景,双脚还未站定,肩膀上已经搭了一只白色的棒球棍。对方手上故意使着力,将谢晓风的肩膀微微往下压,他眯着眼睛打量了她一番,用轻慢的口气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就说那天怎么看着有点儿熟悉。‘谢晓风’,这个名字我还记得挺清楚的。怎么着也算是故人,那天见了面连声招呼都不打?”谢晓风皱着眉,冷眼看着面前这个人。红色棒球帽下,是一张令她痛恨无比的脸。然后,那只棒球棍抬起了她的下巴,“谢晓风,刚才我可看到你是从我那大外甥车上下来的,啧啧,没想到啊,这么多年了你俩还能勾搭到一起?真不容易。”“我没想过和他在一起。”谢晓风伸手拿掉那只棒球棍,冷冷回答。“也是,你也嫌弃自己那里不干净了是吧?啊?”他放下棒球棍靠过来,出手抓住谢晓风头发,凑近她耳边,“对了,我们两个的事,我那外甥知道了吗?嘘,千万别让他知道,他发起疯来连我都怕的。可要是我某天看不惯他忍不住想宣扬怎么办?要不,你陪我睡一夜,当作封口费吧?”“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