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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重和黎宋距离他们就是一个桌子的距离,稍稍低头就能看得见,徐子谦却不动声色地开始抚弄起他胯间的那处。“反正,我也觉得潇潇说得有道理,如何做好病号餐也是一个出色主厨必备的技能。”黎宋若有所思,“好了,任大哥,你再跟我说说林老太爷还有什么忌口的?”这之后的内容,陈潇一个字也没再听进去。这种随时都会被发现的紧张感令他注意力高度集中,被抚弄的敏感度也成倍提升。徐子谦隔着裤子摸还不过瘾,缓缓地撩开厨师服下摆,探进松紧腰带的休闲裤中,准确无误地抓住那根抬头的小roubang。“呃!……”怎么也忍不住,还是短促地叫了一声。任重望过来,神情关切,“陈潇,怎么了,不舒服?”陈潇双手紧紧握在桌面,抿紧嘴唇直摇头,生怕一开口就溢出呻吟。黎宋也察觉到他状态不对,凑上来伸出手摸了摸他额头,全是虚汗。“你们继续说,我看他可能是吃坏了肚子,胃不舒服,揉揉就好了。”徐子谦弯起唇角,作势拿另一手隔着衣服揉了揉,一边taonong着分身一边问陈潇,“怎么样,舒服点了没?”“舒,舒服多了……”陈潇急忙点头,接着装作肚痛的样子趴在了桌上,身下早就软成一滩。徐子谦满意极了,很有技巧地沿着对方胀大的guitou边缘刮过,一下一下都令陈潇的双腿发颤,可是不敢叫又不敢动,憋得满脸通红,想死的心都有了。任重和黎宋还在就林老太爷的口味讨论,徐子谦有一搭没一搭地掺几句话,每次感觉到陈潇要冲了顶,又蓦然停住,隔了一阵,才又继续慢慢taonong起来。“子谦,我胃好难受,快受不了了……”陈潇真的是被玩得快虚脱,也顾不上对面两人怎么看他,带着哭腔出了声。当着大家的面秀恩爱,黎宋的牙都快酸掉了,任重一本正经的,眼里却含着笑意。谁都不是傻子,这么近的距离,这么长时间还能看不出对面是在干吗。徐子谦这么不避讳的,还不就是想做给他们看,像是占有欲极强的小孩子炫耀自己心爱的玩具似的,可以看,但不准碰。这是他的人。最后用力地按了一下,徐子谦抽出了手,手指上湿漉漉的,想拿纸巾来擦。有人雪中送炭地递了一张给他,居然是一直坐在任重身边的那个小男孩林凤煜。“徐叔叔,不要总欺负哥哥哦。”林凤煜眨了眨眼,小脸上笑意盈盈。第26章我就知道交给你没问题陈潇脸一僵,连头都不敢抬,小声说要上厕所就飞快跑了出去。在他身后一连串笑声,还有黎宋的怒骂,“他妈的,城会玩。还什么胃疼,老子一开始真的信了。”徐子谦仔细地擦着手指,又对任重淡淡道,“这包子好像更喜欢你。早知如此,那天就不请你一起去了。”任重也还记得,那天陈潇第一次见徐子谦,不仅认错了人,知道真相后还露出了一副颇为失望的表情。没想到徐子谦放在心里介意了这么久。“我倒觉得不是。”任重望了望陈潇远去的背影,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他一看到你,整个眼神都变了,这么明显,大概只有你自己没察觉。”他说完,又摸了摸林凤煜的头,笑着问,“对吗?”林凤煜嘻嘻地笑,钻进任重的怀里撒娇,甜蜜的程度不亚于刚刚的另外两人。都是一对一对的,就剩黎宋一个人满头黑线。他也坐不住了,蹭的一下站起来,“行了,我去厨房了,你们两个被人爱着的幸运儿,永远也不能了解单身狗的痛。”陈潇过了大半个小时才回来。徐子谦和任重都走了,连个招呼都没打上。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过来,别满脑子想的都是徐子谦。黎宋从旁边经过,一眼就看出他那点心思,一个爆栗砸过来,陈潇痛得顿时什么都忘了。“快来干活!”真正忙起来,时间也过得飞快。前一刻还是早上,下一刻天就黑了。华灯初上,“明城”外观亦如其名,如古时宫殿一般的飞檐下左右六串灯笼明红大亮,盘龙支柱金光闪闪,映衬得整座建筑雍容华贵,在繁华街道的正中又别有一番复古的风味。越是临近寿宴预定的时间,门前停留的车辆也就越发拥堵。林老太爷人脉很广,来的人都是城里各行各业的翘楚,各大牌子的豪车争相斗艳,甚至还有得到风声的记者挤在一旁拍照,跟明星走红毯似的,好不热闹。徐子谦换了一身银灰色西装,亲自站在门口迎接宾客。五年前他刚接手“明城”的时候这里还只不过是一家普通的洗浴中心,靠着色情服务来维持运营,谁能想到如今能够摇身一变成为顶级会所。更枉论引起这巨大改革的,不过是一个刚过三十岁的年轻男人。他的能力和声望,早就足以掩盖那些不为人知的隐秘传闻,不由人再随意品评。林老太爷的车踩着准点来到。伴随着银发老人前后一起下来的,除了近期常带在身边的主治医生简培安,还有林梓梒,任重和林凤煜。三口之家穿着一套辨识度极高的情侣亲子装,两个男人一个优雅俊美,一个英挺稳重,再加上中间精灵一般漂亮的男孩,一出场就夺取了所有人的眼球。这两人的恋情更是早早就在圈内传开,虽一直没有正式办过什么婚礼,但恩爱程度众所周知。徐子谦尊敬地朝林老太爷行了一礼,目光落在后面三人身上,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是羡是忌。“如何,子谦,准备得还顺利吗?”几人穿过大厅,林老太爷看上去精神不错,一边点着拐杖一边问道。徐子谦向来冷漠,但对着林老太爷就完全变成了孩子对待长辈的模样,连口气都低了许多,“大部分宾客已经入席,就等您到了,宴会就正式开始。”“好,好。”林老太爷拍了拍他的肩,一脸赞许,“我就知道交给你没问题。”说话间,他们也从电梯上到了二楼。一进入宴会厅,全场的sao动就一下子停了,已经坐定的人都纷纷站起来,向林老太爷贺寿。老人家这几年脾气没以前那么冲了,也是因为抱了孙子,连性情也跟着变得慈祥许多。他满目含笑,一边回礼一边由徐子谦带入贵宾雅间的主席位,这一桌都是跟着林老太爷混了几十年的往日兄弟及其家属,和人脉不同,更像是真正的一家人。林老太爷进了位置,却没立刻坐下,而是举起酒杯。开场连敬三轮,一敬老天,二敬死去的弟兄,三敬在座各位,这是道上传下的规矩。来之前简医生本想把酒换成白水,被老太爷严词拒绝,三杯下肚,老人又讲了一番谢词,方才重重坐下,脸色泛白。林老太爷的身体本就虚弱,喝酒只会更加难受。简医生正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