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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sao气的男士香水味导致脑袋越来越昏沉。“我家有整面墙都是星战的正版周边和蓝光影碟,你要不要来看看?”“要!”魏如松兴高采烈地挂上楚云河的脖子,表露出像孩子一样单纯的开心,“我要看!Maytheforcebewithyou!哈哈哈——”于是两人如同一对恩爱的同性情侣双双出了酒吧,楚云河搂着他要去地下停车场取车,也可能他配合魏如松的药物作用兽性大发直接就地把魏如松给办了,真该死的,楚云河有点相信一见钟情了。“等等。”走到地下停车场时突然有人叫住楚云河和魏如松,以至于两人不约而同地回过头:“你谁?”“学弟?”萧念向楚云河走去,来到他面前一把将一脸懵逼的魏如松拉过来圈进怀里,眼神凌厉地扎向楚云河的脸,语气冰冷地问:“你要带我恋人去哪里?”第17章.我和我舍友腿交了怎么办“恋人?”楚云河不由得把萧念打量了一番,颇为诧异地问,“你是他恋人?”“有问题吗?”“怎么证明?”“学弟,学弟,”魏如松身体发热脑袋发胀,双腿软绵绵地直往地上跪,赶紧挂在萧念身上以防自己给他磕头,“你咋来了?快快快扶我回去,我可能喝高了。”“嗯。”因为魏如松怕在楚云河面前丢脸所以特地压低声音凑在萧念的耳边耳语,看在楚云河的眼里就是小情侣甜甜蜜蜜地耳语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登时有种被仙人跳了的既视感,他忍不住蹙起眉:“他可是跟我说他没男朋友的。”“他闹别扭了跑出来酒吧,”萧念反客为主,立刻敛去身上凌厉的尖刺温驯地向楚云河微微低头致歉,“抱歉给你添麻烦了,祝你圣诞快乐。”说完萧念一把扛起魏如松跟工人扛水泥袋似的,活像是要把魏如松扛去抛尸地离开了。“学弟,我热。”魏如松迷迷糊糊地坐在出租车里,脑袋倚在萧念的肩膀上无意识地开始脱外套,萧念抬手摸了摸他红得有些不正常的脸,简直烫得能摊鸡蛋:“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没啊,”魏如松也觉得见鬼了,他感觉自己喝的不是“西瓜太郎”不是“邂逅”而是二踢脚,在他的身体里噼里啪啦地四处乱窜,汇聚成邪火直往下腹蹿,“我就喝了两杯鸡尾酒,压根没度数,完全就是果汁味。”“鸡尾酒?”“对啊。”魏如松现在说话都犯恶心,不知道这出租车司机是不是F1赛车手退休下来的,大半夜的大马路上车流稀少,因此这辆破出租车开得飞快,大有一副“只要我开车开得够快,悲伤就追不上我”的凄凉哀伤。从未关严实的车窗缝里冲进来的狂风跟巴掌似的呼呼呼抽在魏如松的脸上,但这阵风并没有让魏如松脑袋清醒点,相反,令他的恶心感愈演愈烈,胃内翻江倒海,异物直直窜上嗓子眼。很显然出租车司机是老江湖了,见魏如松的脸青一阵红一阵两眼发直立刻一眼识破,冷淡地丢来一句:“吐在车里要付200块洗车费。”听到要付200块,吓得魏如松赶紧又咽了回去,萧念替他顺背柔声道:“没事,快到了。”魏如松怕自己一张嘴就要喷,只能闭紧嘴巴点点头,结果一点头又想吐,只能想点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在此之前魏如松喝的都是啤酒,习武之人嘛,更何况他成年了,放假在家没事就陪老头子cao练几回后大汗淋漓地坐下来喝啤酒啃鸡爪,喝个十罐八罐的脸不红气不喘的,因此他对自己的酒量信心十足。可是今晚他只喝了两杯鸡尾酒,难道鸡尾酒的后劲有这么大吗?那自己的长颈鹿吗反射弧这么长?魏如松忍不住回忆起各种蛛丝马迹,从他点西瓜太郎,玩手机游戏,楚云河来他身边,到楚云河请他和邂逅,来龙去脉捋过一遍后魏如松猛地虎躯一震,瞬间醍醐灌顶豁然开朗。终于到学校了,魏如松身体发飘,还是萧念架着他下车的,魏如松的恶心感还是没褪,但他还是无法忍耐住他心中的愤慨和震惊。“学弟,”魏如松一脸严肃地叫住萧念,“我知道为什么我这样了因为我噗、唔——”魏如松呕了一下,赶紧闭嘴憋住,不行,他不能学武侠里那些将死之人屁话了半天最后“凶手是、是——噗啊”就嗝屁了,他必须供出真相!而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喝了假酒呕呕呕——”“……”萧念对魏如松已经无话可说了,别说魏如松还挺有公德心,还懂得扭头往花坛里吐,萧念赶紧先给魏如松顺气,却被魏如松推开:“没事噗噗噗——”魏如松简直能吐出一支B-BOX,萧念只能等魏如松把小时候喝的奶都吐出来以后赶紧将他拖回寝室里,剥光了拎到花洒下里里外外跟刷猪皮似的涮了个干净。可能是吐得用力过猛导致魏如松没力气了,只能瘫在马桶盖上让萧念给他沐浴更衣。“啊,啊,假酒害人呐……”那厢萧念暗自腹诽魏如松的神经是不是有钢筋那么粗,肯定那个男人有问题,要不是自己放不下心又膈应来酒吧“抓jian”,明天说不定魏如松就躺在那间宾馆里流下他的七彩水晶钻石泪了。“学弟别、别搓了!”好不容易能眼神重新聚焦,魏如松迷迷糊糊扫过自己的胯间登时一个激灵,“我jiba都被你搓硬了!”“早就硬了。”萧念俨然是21世纪版的柳下惠,压根无动于衷,魏如松仿佛被他这种平常心感染了,也跟着冷静下来——才有鬼!怎么回事啊我的鸡鸡?你为什么大晚上的打鸣?!魏如松又不能像对待真的鸡那样掐住鸡脖子,想了想还是决定给自己撸一发出来,他抬起头向萧念投去一个猥琐目光,意思是“你出去让我卸卸货”,萧念和他对上眼后,迟疑片刻便伸手过来握住魏如松的那玩意,吓得魏如松差点没弹起来:“干干干干嘛!”“帮你啊。”萧念一脸无辜。“为什么要帮我?!”魏如松感觉自己就像个三岁小孩撅高屁股等着萧念给他擦。“你不是眼神暗示我了吗?”“我哪里眼神暗示你?”“你刚才一副欲求不满的眼神看着我。”好啊萧大文豪你语文满分行了吧!可萧念握紧挺立的roubang时,在天台的那晚前所未有的荒唐快感如同被灌入崎岖沟壑中的甘露瞬间令让那段记忆又朗润鲜明起来,魏如松难堪地夹紧腿,却没有真的挣脱,萧念的手心里有着一层淡淡的薄茧,手指白皙修长宛若竹节,揉搓taonong着深红色的rou茎时和他在钢琴键上敲击时无异,一点都没有情色下流的意味,萧念向魏如松凑近了,魏如松顺势埋在萧念的颈窝里,深深地呼吸着,登时鼻腔里充溢着满是萧念的气息。虽然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