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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痛?小家哪里痛?”小家吸吸鼻子,眼泪汪汪地盯着何支,惨兮兮地叫道,“肚子、肚子……”何支又哄着,“那大支给你揉揉,小家就不痛了好不好?不哭了好不好?慢慢喘气,小家不要怕。”小家很是听话地点点头,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眼泪珠子打着圈圈,却也没有轻易掉下来。何支见他这样听话,心中稍安,亲了亲小家的脸颊。花花见状,对兔姐雪魄道,“我们出去吧。”他担心兔儿不走,还想去劝她,却见她忽地化作兽形跳下榻来,慢慢走出屋去。花花最是不懂女儿家的心思,这下也无话可说,催了催呆愣着的雪魄,三人关了门走出屋去。小家现在一心都在自己痛得要裂开一样的大肚子上,也没有注意到三人离开,等他缓过神来,见几人都不见了,还问何支,“大支,为什么大家都不见了?”何支见他有空来管别人,想必是已经不再那么疼了,摸摸他的小脑袋,道,“小家要生宝宝了,他们不好在这里呆着。”小家听了,眼中微微一亮,小心翼翼地道,“真的吗?小家要生宝宝了吗?”何支点点头,道,“是啊,花花说的。再过不久,小家就可以看见宝宝长什么样子了,小家高兴吗?”小家连连点起头来,却也不似往日那般活跃,略显疲惫地道,“宝宝什么时候会来呢?”何支摸摸他的肚子,道,“宝宝在小家肚子里,小家要努力把宝宝生出来才可以哦。如果小家想早点见到宝宝的话就要听大支的话,快些把宝宝生出来。”他这样一说,小家便听不懂了。为什么技能满级的小家又开始问何支怎么把宝宝生出来,为什么不是宝宝自己出来相关的话题,直到又一次阵痛发作,痛得他说不出话来,又被告知生宝宝不能掉眼泪的事项后,小家才瘪着嘴,捧着自己的大肚子轻声哼哼个不停,再没问出什么问题。作者有话要说: →_→接下来除了和我们家歪果仁更年期恐怖暴力女老师交流对抗以外没有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了→_→懂→_→你们这群标题党→_→还有人人射手被封点无数蜡QAQ我不会说翻墙还可以进而且我会翻哼唧~→_→小婊砸们爱小家就速速把评论留言甩在我脸上康忙北鼻沟沟沟~~☆、捌九章难过的小家小家又痛了两回,好歹现在发作不是厉害,间隔颇长,他又是忙着哭又是忙着咬牙撑过阵痛,早已是精疲力竭,哼哼了不多时,便渐渐昏睡过去。倒是何支不敢放松,迷瞪着眼睛,抓着小家的手。等着小家用力地挠住自己手心时,他便立即睁开眼来,替他擦汗揉腹,少不得几番折腾。此时早已更深夜半,偏得夜中多有云雾,遮去月色星空,使得山谷笼罩在一片格外安静灰暗的墨色之中。何支从未觉得这夜晚这样漫长,四周是这样黑暗无边,他不时看向窗外,等着那片曙光升起,大概就能想出个办法来逃出谷去,给小家找个大夫,让他安安稳稳地将孩子生下来。他想着想着,恍恍惚惚地便要睡去,却忽觉手中一紧,便即刻睁开眼来,听见小家发出细弱的呜呜声。他抚着小家的肚子,一下一下地给他顺着,凑近去温声道,“肚子又疼了吗?”小家困得紧,连眼睛也睁不开来,紧皱着眉头,听到何支的话后缓了缓,在喉咙里咕噜着发出点声响来。“手、手不动了……”何支听了,便知他一直这般侧躺着,手臂给压麻了,便伸手托住小家的肚子和肩背,道,“咱们换个姿势躺躺。”小家似睡非睡般唔了声,由着何支给自己翻过身来,手指微动了几下,似是舒服了不少,一会儿便没了响动。何支见状,叹了口气,理了理小家颈间凌乱的发,趁着他空出床位,自己也躺下来,阖上眼去小憩一会儿。他睡着睡着,不知怎地,总觉着有只软软的东西冲着自己怀抱里挤将过来。何支早是习以为常,顺势一揽,便觉那团软软的东西贴进自己怀里,湿湿热热的唇恰好靠在自己耳边不远处,发出一阵阵呼呼的气流声。何支顿时一个激灵,睁开眼来。再也睡不着了。就这样干躺着,眼皮又重得打不开来。闭上眼来,听着耳边那阵睡得纯熟的呼吸声,何支忽地露出笑意,闭着眼睛轻轻把头一歪。小家睡梦里觉着嘴边碰到了什么温温软软的东西,他唔了一声,吸了吸快要流出来的口水,以为是碰着了枕头,于是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脸蛋结结实实地贴在舒服的“枕面”上,又速速沉睡下去。“枕头”支觉得这样也不错吧,起码还是和小家脸贴着脸,又伸手摸了摸小家的肚子,心中一阵和乐满足。他又眯了一阵,小家又开始悉悉索索地动作,何支以为他又是发作了,急忙睁眼起来。小家这下也撑着身子坐起来,见何支醒了,眼神恍惚了一阵,过了阵子才吐出俩字来,“尿尿……”何支赶忙伺候着小祖宗起来,半抱着他下榻来,这时阵痛忽然发作起来,小家顿了顿,挡住何支的手,一边托着微微下坠的肚子,脸色立刻变得十分难看。何支正抱着他,发觉他突然僵住没了动静,还不知他是怎么了,就见他的身子朝着一边倒去,一手撑在榻上,呼哧呼哧地喘起气来。小家这会儿正坐在床边上,何支生怕他要摔下去,急急忙忙抱住他的身子将他半拖半抱地挪回榻里头去。小家的身子又重,何支手忙脚乱地抱他躺好,俩腿还挂在外面,他还没喘口气,就听小家嗯嗯唔唔地抽泣起来。何支赶忙道,“小家别哭,小家别哭。”小家抽抽了一阵,正想歇下来喘口气,可又是一阵急痛,教他一口咬在自己舌尖上,当场痛得连眼泪也掉不出来了。何支见他的面目忽地变得狰狞,似乎比前几次厉害了数倍,顿时一阵心慌,口中忙叫着小家小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哪知小家是舌头痛过肚子,这下倒是连呜都呜不出声了,干脆哑了声托着似要断裂脱落的后腰,紧闭着眼睛等着两场剧痛先过去一个。自然是舌头好得比较快。等着舌头一好,小家便觉一股热泪冲上眼眶,止也止不住似的。他心里正是十分百分的委屈,肚子时不时地跟个大石头似的压在自己身上,里头的小宝宝也是钻来钻去动个不停。他一夜痛了数次,一个安稳觉也没有睡着,何支越是叫他不哭不哭,他越觉得自己委屈难过。这下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手上,肚子又闷又紧一点不曾好过,小家从未觉着这般难受,从头到尾,没有一处能叫他顺从何支的话安心躺下来。他转身扒住何支的肩膀,撑着临产的肚子半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