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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发车后,宫朗把隔板放了下来。“眠眠,”宫朗说:“这里没外人,口罩摘了呗。”薛眠慢吞吞地摘了口罩,他原本以为宫朗还能再忍一会儿。想不到一年多不见宫朗的自制力也没什么长进。薛眠摘掉口罩后车内灯映着他粉雕玉琢的小脸,宫朗眼睛一亮。“想死你这张脸了。”他用手仔细描绘薛眠的面部轮廓,手指停在嘴唇那儿按了按。薛眠突然把脸扭了过去,他知道宫朗想吻他,但他不想和他接吻。“怎么?”宫朗只当他是害羞:“脸皮这么薄?李叔又看不见。”薛眠:“在车上这样不好吧。”宫朗:“我想你啊,让我亲一下。”薛眠知道不能再躲了,他闭上了眼睛。想不到关键时刻大少爷居然刹住了车,宫朗说:“总是我亲你好像没什么意思,要不你来亲我吧。”薛眠:“……”你他妈自吻吧,最有意思。薛眠心里再不爽也只能照他说的办,宫朗浅褐色的眼睛盛满笑意盯着他。明明是个年轻俊美的公子哥说话做事却一肚子坏水,薛眠靠过去吻他。怀里的Omega雪白纤瘦,嘴唇相贴时宫朗闻到了薛眠身上若有若无的甘美气息,即使知道他肯定已经注射过抑制剂,但抱着这个人宫朗就忍不住心猿意马。为什么呢?明明这孩子腰不是最细的、胸也压根没有、屁股虽然又滚又翘,但看起来就不怎么好生养的样子。啊不,差点忘了,这孩子根本不像正常Omega那样能怀上他的孩子。大概是因为薛眠皮肤很好?白瓷似的,一掐一个小红印儿。第一次见面他就注意到薛眠有一身完美无瑕的雪肤。而且腿也很长,脸蛋更是棒得没话说。恰好这时司机拐了个弯,薛眠往他身上靠了靠,宫朗借机收紧手臂薛眠就一下栽进了他怀里。混乱中他的手顺势碰到了某个地方,宫朗好整以暇在薛眠臀上摸了一把。口吻调笑:“别的地方是瘦了,这里怎么反倒胖了点?”到宫家时别墅大厅灯还亮着,和韩家古香古色的大邸不同,宫家的房屋构造和装潢都全然现代化。薛眠已经习惯了一进宫朗家就有一排女佣站着等候的情景,宫朗拉着他进了室内电梯。进房间后宫朗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小药盒,薛眠顺口问:“你感冒了?”宫朗:“不是我吃的,是等会儿给你吃的。”薛眠:“????”宫朗:“你不是怕被标记吗?两年没到我就不标记你了,这个药吃了24小时内Omega不会被标记。”听到这里再笨的人也知道宫朗什么意思,薛眠下意识就往门边靠,宫朗下一句话让他大脑的警钟疯狂响了起来:“眠眠,我想抱你。”薛眠二话不说往门边跑。宫朗从背后抱住他,把他往后一拽:“你都二十四岁还没开过荤,好意思么?”薛眠:“滚!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个小生命冲破号称坚不可摧的橡胶膜吗?”宫朗:“……”薛眠:“这种根本就没有保证的药你居然给我用?”宫朗:“学校里很多Omega都用这种药,它在国外是通过了药物检测的,只不过国内没有大面积上市而已。”薛眠:“那你去抱他们吧,求你了。”宫朗:“……”他简直要被薛眠气笑了,他问:“你是不是不想听我的?”薛眠哼哼唧唧应了一声。宫朗:“那我也不想听你的,怎么办?”四目相对,薛眠最先服软:“我用手帮你好不好?”见宫朗还是不说话,薛眠咬了咬牙:“我跪在床上用手帮你,好不好?”话是这么说,对于大少爷会不会同意薛眠心里也没底。他只能拼命装天真同宫朗对视,让对方明白他的举动是多么不要脸。所幸这次宫朗松了口:“好。”薛眠刚放松下来,对方下一句话又让他的神经绷紧。“别跪着,跪着多伤感情,”宫朗一声轻笑:“裤子脱了坐着。”……快要拍完了,陈导这些天像是发现了薛眠和陆嘉阳身上等待挖掘的潜力,疯狂赶进度的同时每一个细节都要求完美。持续几日的高压拍摄、加上他又在机场等了宫朗大半夜,一沾枕头薛眠就沉沉睡了过去。他是被手机闹钟吵醒的,欢快的闹钟让薛眠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宫朗在旁边嘀咕:“你这什么声音,咿咿呀呀叫魂似的。”薛眠没理他,他一打开手机就有一通电话拨了进来,薛眠看了眼联系人。“喂,小瓷jiejie?”薛眠有气无力跟经纪人打了个招呼:“是,我才醒……手机?我昨晚手机没电了。我在哪儿?我在床上啊。”宫朗在旁边不甘寂寞,一语双关:“你在老宫的床上。”电话那头的褚瓷都要炸了:“背着我跟导演请假就算了,酒店不回你就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自己看看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薛眠退出去看了一眼,从凌晨四点开始,一二三四五……五十多个电话?他这才开始心虚:“不好意思啊,我有个朋友回国了。你最近不是忙吗?听说依依姐在争一个代言,我就想着不打扰你了。”褚瓷:“这是打不打扰我的问题吗?你不接我电话我什么都不知道,万一你被媒体拍到抹黑怎么办?卫熙才那么高调地宣布你是他的男友,万一你被他的脑残粉袭击怎么办?”薛眠:“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保证没有下次了。”宫朗听见他说这话略微皱眉,他靠过来搂住薛眠肩膀小声问:“谁?火气这么大。”薛眠刮了他一眼示意他安分点:“我经纪人。”宫朗:“什么性别?”薛眠:“你管人家什么性别?一边去——唔、啊!”宫朗一挑薛眠衣领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大少爷这口咬得狠,血腥味于房间里弥漫开来,薛眠痛得一脚踹了过去。褚瓷在电话那端急忙问:“薛眠?你叫什么?怎么了?”薛眠的手机被宫朗拿了过去:“他被我亲了一口,害羞了。”手机的隔音效果很好,一拿走薛眠就什么都听不见了。褚瓷似乎问了句宫朗是谁,宫朗从善如流:“我是谁?我是老宫啊……这位小姐,你怎么说着说着就骂人了?我不是流氓。”薛眠都要听笑了,想不到褚瓷如此慧眼识人,一眼就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