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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岂不是耽误你拿奖了,不好意思啊阳哥。”陆嘉阳将手机贴着耳朵贴语音,这种感觉就像薛眠在他的耳边说话。他有些懊恼地发现自己的耳尖又一次烧了起来,薛眠说他容易害羞倒是很贴切:【没关系】。薛眠:“你喜欢狗吗?”之前那个无聊的套路在这时钻进了脑海,陆嘉阳没发现自己的手指都有些抖:【喜欢】。他想好了,只要薛眠说出下一句话他现在就去片场找他,如果薛眠要拍戏他就等,等到天黑下来、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无所谓。薛眠:“我也喜欢。”等了半天等到这一句的陆嘉阳:????另一边。得到对方回复的薛眠心满意足,他正打算截图纪念。薛眠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点了点了陆嘉阳的资料。薛眠把很久以前给陆嘉阳的备注【蓝BUFF】改成了【小太阳】,然后截了个图。他的小太阳对他说了喜欢。真开心。要截图。妆也化好了,薛眠正打算出去,一通电话打了进来。看见屏幕上显示的【宫朗】薛眠皱了皱眉,他掐了电话。宫朗的电话又拨了进来,薛眠又掐。等到第三次薛眠终于按下了接听,他口气很差:“你有什么事?”宫朗:“挂我电话?你——”薛眠:“我就是这么酷。”他说完又掐了宫朗的电话。第四通电话打进来时薛眠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他原本以为宫朗会发火,想不到对方道:“先别掐我电话,我有事要问你。”薛眠挑眉。难得,宫少爷有照一日居然在他面前沉得住气了。薛眠:“什么事?”宫朗:“那天带你走的那个席医生,你对他了解多少?”薛眠:“我干嘛要告诉你?”宫朗:“他是个Beta,但他偶会不会强势得像个Alpha?”薛眠:“还是那句话,我干嘛要告诉你?”宫朗:“你回答我是或者不是,我们信息交换。”薛眠:“你先说。”宫朗:“……”宫朗忍了:“小叔送我出国后我开始调查他到底在忌惮什么。在你昏迷时韩易延打来了一通电话,就是从那之后小叔才要我放你走。但仅仅是韩易延似乎还不足以让他动摇,韩易延和席医生,这两个人加起来最终导致他直接逼迫我出国。”薛眠:“嗯?”宫朗:“就在刚才,有人传给了我一份详细的邮件,他们告诉我宫家过去投资了一项生物实验,韩家也跟这项实验有关系,我小叔的腿伤是因为他们研究的药物出了差错。”薛眠终于听到了有价值的东西,为了吊宫朗说出更多的信息来,薛眠道:“你说得那种实验品,很可能叫Alpha促进剂。”“难怪,”宫朗短促地笑了一下:“难怪……你果然知道这些事情。”他有一种自己被所有人联合起来欺骗的感觉,就连对薛眠的占有欲也被对真相的渴望暂时压了下去。薛眠没说话,宫朗把他的沉默理解成了笃定,宫朗继续道:“我查到了小叔腿伤的原因。在研究你口中的Alpha促进剂的过程中,研究者们大概十多年前取得了一次突破性进展,第二代Alpha促进剂已然完成,它能让一个B或O成为A,甚至能让A的特征在A身上进一步加强。”薛眠插话:“对于A少O多的社会,这种药剂研究出来能创造巨大的财富。”宫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你脑子似乎比以前好使了。”薛眠:“?”你他妈的?宫朗:“那一次的研究至关重要,所以研究者找来了很多实验品,有被拐来的小孩子、也有自愿参与实验的成年人,我小叔是后者。”“可实验失败了,有的小孩直接提前性别分化成为了B,也有人在实验中残疾,还有一部分实验者,这种药剂对他们压根就没有任何作用。”宫朗说:“这本来是绝密违法的实验,即使是小叔在参与实验前也签署了保密协议。可有一个小孩逃了出来,那个孩子的身体对药物表现出了惊人的兼容性,他身上的一部分细胞已经表现出了向A进化的特质。研究者们想尽办法都没能找到他,最终只能不了了之。”“你觉得那个出逃的孩子……会是谁?”作者有话要说: 甜的吧第34章眠于花下14会不会是席禹?从宫朗的态度看,宫礼是想回避当年的事情,如果席禹告诉他自己就是那个出逃的孩子、并且给出足以让宫礼相信的证据,那宫礼前后的态度改变就有了答案。薛眠心下有了几分确信,他说了假话:“我不知道。”宫朗原本也没打算从他这儿得到更多的消息:“之前那个问题,席医生会不会表现得像个Alpha?”薛眠:“如果你指的是信息素这类,没有。”宫朗没说话,薛眠道:“没事我挂了。”宫朗犹豫片刻:“如果再有信息,和我交换。”薛眠:“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答应?”宫朗:“……”薛眠:“你叔叔不让你再和我接触,换句话说,你现在管不到我。”宫朗忍得也有些火了:“小叔只是代理人,等我毕业回去宫家的权利会移交到我手上,你确定现在要和我翻脸?”薛眠:“那是以后的事了,您不知道我最会见风使舵?拜呀。”说完他就掐了电话,难得在宫朗面前扬眉吐气一回,薛眠非常爽地走出了化妆间。拍戏时他以为才被他甩过脸色的苏衍之多多少少会表现出不满,想不到小白莲一副对刚才的事情全然没印象的模样,拍摄空隙该来找薛眠说话还是会找。倒是季时卿时不时担忧地看着他们,趁着苏衍之被导演叫去讲戏,薛眠向季时卿走了过去。“季哥。”“小薛。”前经纪人和前艺人,这么站在一起还是有点尴尬,薛眠率先道:“苏衍之真的看不出来我……?”季时卿咳了一声:“你不喜欢他。”季时卿的话说得比较直白,薛眠笑了笑:“怎么会,像小苏这样乖巧懂事的后辈越来越少,我可喜欢他了。”对这位二世祖的脾气多多少少有所了解的季时卿明白,薛眠这么说,就是真情实意地讨厌苏衍之了。一时之间季时卿也不知道该同情苏衍之还是薛眠,季时卿只能干巴巴地说:“他比较单纯,可能看不出来你的意思。”这话说出来季时卿简直良心不安,薛眠像咬到了酸柠檬,那张漂亮的脸微微变形:“季哥,看在我们曾经患难与共的份上,你帮我提一下,他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