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的
沈知意已经三天没见过裴予怀了。 她知道他在刻意躲着自己。 事实上,裴予怀是怕自己再伤着她。 那天裴予怀清醒过来后,看着身下不省人事的沈知意,吓了一大跳。 抱她去清洗时,看着她一身青青紫紫,痕迹遍布,樱果红肿,私处也被蹭破了皮,像是被凌虐过一般。轻轻一碰她便不自觉地一瑟缩,想来是疼极了。 裴予怀这一生,自认风光霁月,行君子之风,唯一的冲动是娶了沈知意假意成婚。本想着各取所需,护她一生安稳,却不想遭人暗算阴差阳错要了她。 既然要了她,他便想着,从今以后便以妻子之礼待她,就这样琴瑟和鸣地过好像也不赖。 可他没想到,那药的副作用竟那样大。自己会失控,会如禽兽一般行事。 虽然当时失控,可一切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他事后也记得清楚。 他如禽兽一般强迫了沈知意,说着那些粗俗不堪的话,他对自己的行为不齿,可那种快感却真真切切的存在,他甚至想起来都会血液沸腾。 他一边为这种脱离他为人处事之道的行为深感愧疚,却又一边对那种感觉欲罢不能。 他矛盾,他内疚,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沈知意,所以这几天都躲着她。 除了夜里那种难以自控的感觉,其他都好。 而另一边,沈知意那天醒来后,身上酸痛得厉害,但一身清爽,伤处也上了药,她知道是裴予怀所为。 虽然裴予怀的所作所为超过了她的认知,但她不怪他,她知道他是受了药物的影响。更何况,她爱着他。 他们本无交集,就算成了婚,也是相敬如宾,各自安好,如今却阴差阳错地走到了一起。 沈知意第二天特意去查了鸳鸯散这种药,书中记载,中此药者,必须男女交合,每隔一段时日便会再次发作,如果不及时疏解,必定伤身伤心。 除非服下解药。 裴予怀上次说派人去找了,想必还没有结果。 算算日子,又该到时间了。 …… 站在裴予怀书房门口时,沈知意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扣上了门。 屋门从里面打开,看见是她,裴予怀愣了愣,没想到是她。 “沈大小姐……你怎么来了?” 沈知意穿了件藕色的百褶如意月裙,腰间一根同色系的的腰带系起,更显得她腰肢盈盈不堪一握。一头青丝只用白色的发带松松系起,发梢垂到了腰间。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黛,肤若凝脂,色若桃李。 “我……”真到了此刻,沈知意却有些退缩。 裴予怀低头,这才发现她端着一盘点心,问道,“给我的?” “嗯,”沈知意如释重负,“这是我做的芙蓉酥……” 裴予怀侧了侧身,让沈知意进了屋。 将糕点放在了桌上,沈知意却有些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见她又习惯性地咬着下唇,裴予怀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问道,“伤可好些了?” “啊?”沈知意迷茫地抬起头,在意识到裴予怀指的是什么时脸色爆红,耳垂红的快要滴血,支支吾吾地说道,“好……好了……” “是我莽撞了,沈大小姐,在下……” “不怪你!” 裴予怀道歉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沈知意打断了,她说道,“那不是你的错,我,我查过那药。” “太傅的为人知意清楚,知意不怪太傅。” “你查过那药?” “嗯。” “那你可知,那药不是一次两次便能解掉的。” “嗯,知意晓得……” 最后几个字,声如蚊呐,裴予怀却听得清楚。 他看着她这一身打扮,豁然醒悟,“你可知,这是什么意思?” “知道,知意……知意愿意的……” 话音刚落,裴予怀便感受到一股热意,从下腹传遍了身体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