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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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和最近网上聊天的m约见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这是他这个月约见的第3位女性。前两位在约见过后就被他无情地拉入了黑名单。 各有各地原因，一个18岁的，脑子不太清楚，尽管在网上表现得可爱乖巧，一见到他本人就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希望恋爱的意愿。另外一个21的，毕业压力大的惊人，在咖啡厅短短的十几分钟会谈就抒发了无数关于生活的抱怨。 玩sm，程令心里的标准只有一条，那就是解压。 希望今天这个24岁的能给他带来一点惊喜。 段晓雾穿得十分隐蔽，带着口罩和鸭舌帽，从何明君床上被闹钟叫起来之后就到达了约定的餐厅，提前了很长时间。她选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开始对着窗户外面发呆。 之前她在交友软件上关注到这位男性纯粹是因为对方发布在平台上的优秀身材。按理来说此类男性和她的父亲一样，就算脸差一点，也是羊群里的狼，是食物链顶端的存在，百分百不缺m。但是对方竟然会和她这么一个空白小号聊了将近一个月，也是她愿意和他见面的原因。 聊天的过程中，没有要照片，只是问了她的身高体重，没有色情信息，只有纯粹的对sm的看法和需求，甚至提出如果要确定关系，必须交换全面的体检报告。 对方说最重要的一点是：只把它当成一个有点特别的双人游戏。 这正是目前段晓雾所需要的。 程令找到了约见的女性，她带着口罩和帽子，正看向窗外发呆。他敲了敲桌子。 那人立刻回头，看到他的脸后，耳朵迅速红透。 “您、您好。”段晓雾站了起来，磕磕绊绊地和他打招呼，“对不起、我有点……没想到您的外形……您真是出乎意料的帅气。” 程令淡淡点头：“喝点什么。” “我喝柠檬水就好。”她边说边摘下了口罩。 以程令挑剔的眼光，离美还很有距离的脸，只能说是清秀，而且气色不太好，看上去很累。 段晓雾冲他微笑了一下：“和您相比，我真是自惭形秽。” 程令发现她一个优点，很会吹捧人。 结果两人就坐之后，程令就发现对面的女人已经失去了最开始的优点，只会直勾勾地用一种发呆的方式看着她自己的手。 安静坐了一会之后，饮品被端上来。 “你很内向。”程令总结道。 段晓雾点点头，她飞速地看了眼他的脸，纠结地开口：“面对您，我感到很有压力。” “因为外貌焦虑吗？” 她思考了一下，摇摇头：“熟悉之后我对高颜值不会感到压力，也许是因为您和我……是我刻板印象，感觉您这样的人攻击性会很强。” 她是真的没想到，网上随便约见的ｓ长得竟然和段柏宇是一个等级的，段柏宇更加傲慢，而这个人温柔很多。 “我知道了。” 结束这个话题之后，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段晓雾已经感到尴尬了，她本身不擅长交谈，而且她觉得让大帅哥找话题和她搭话纯属强人所难。 “对不起，我太无聊了，如、如果您希望的话，可以问我任何事。” “任何事，”程令重复，“那么，我问了。” “你问。”段晓雾松了口气。 “如果我现在言语攻击你，你会怎么样？” 段晓雾僵住了，简直像被扼住后颈皮的什么小动物，她小心翼翼地说：“最、最好不要吧。” 程令感到疑惑：“你应该知道，sm包括很多羞辱。” “嗯，因为环境不太一样。”段晓雾解释，“比如公众场合发疯和私下发疯完全是两个概念。” “公德心吗？”程令开玩笑。 段晓雾摇摇头，坦白道：“我私下更放得开。” 她本身得性格是这样，加上系统，让她面对少数几个人时，几乎无所不能。 “据我所知，大部分男人反倒喜欢这种类型。” “但他后来很忙，没时间相处。” “他出轨了？” “不是，他很主动。”段晓雾补充，“因为我的家庭原因，后来提分手了。” “嗯。” “快两年没联系，”她淡淡地说：“最近是炮友关系。” 程令感到不悦：“多线程会很麻烦。” 段晓雾说：“炮友而已，您说您把ｓｍ当成一个双人游戏，我可以保证的是，游戏不会被打扰。” “这样的关系会让你感到舒适吗？” “对。”段晓雾说，“目前都对我来说一切很舒适。” 程令思考了一会，勾人的桃花眼看着她，笑着说；“我可以接受。” 段晓雾脸红了：“好的。” “来聊一下你的日常生活。” “我在家里的公司混个闲职，除工作以外会打游戏。” 程令等她的后续。 “没了。”段晓雾干巴巴的说。 “你的社交关系？” “有网友，以及偶尔的聚会。”段晓雾说，“大部分时间我很宅。” 和程令完全不同的生活。 后面两人继续聊了聊关于段晓雾的话题。 结束这部分内容后，程令主动开口：“关于我，你有什么想问的？” “目前您对我有故意的欺骗和隐瞒吗？” “好问题。”程令笑了一下，“暂时没有。” 段晓雾说：“明白了。” 程令向后靠着，回想刚才的聊天内容。她的优点很明显，她很真诚，也很真实，没有攻击性，可以保证现实生活不纠缠他，也没什么生活中的苦恼需要倾诉在他身上，基本对主人没什么要求，沟通过程也很和谐，炮友不算缺点，缺点是暂时她还没有什么地方能引起他的性欲。 不过他愿意试一试，比起性欲，他更喜欢游戏过程中的施虐、控制和凌辱。 “如果你愿意的话，这周需要去体检了。”他谈谈地说。 段晓雾的喜悦溢于言表：“太好了。” 她的喜悦很真诚，让他也感到愉悦：“这周六我会安排你和我一起体检，有必须做的项目，顺便也做其他方面的检查，如果合格的话，你要想一下安全词。” 段晓雾想到一个问题：“费用方面呢？” “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花销都由我来承担。”程令说，“如果有插入式行为，我会带套。” 段晓雾很满意，她太高兴了。对面的男性，各方面条件优越，主动考虑方方面面的问题，尽管她不需要，但主动提出避孕自己来的男人让人很有好感。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表示一下感谢，她把目光移到男人的手上，那双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她都不确定自己的想法对他来说是感谢还是亵渎。 她咽了咽口水，伸出双手轻轻将他的一只手捧到自己面前，在他审视的目光下，她谦卑地用嘴唇在他的指尖触碰了一下：“谢谢您。” 对她来说，这个动作看起来真的很极限，甚至是在公开场合，她的脸已经红到冒血了。 程令都没想到她会这么做，他拿回主动权，在她惊慌的眼神中，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拇指按在她唇缝之上。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明明脸都那么红了，她还吐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他的拇指指腹。 程令的下身微微勃起了，他松开手，主动结束了过于暧昧的氛围。 “今天就到这里，”程令起身，“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走出咖啡店，他路过窗户看了一眼，发现她的耳朵还是红得冒血。 令人意外的惊喜，他想到她面红耳赤舔他手指的样子，感觉有点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