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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盘。“老板,给我挑个芒果,削一下。”骆玢知道有家芒果品质特别好,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哥卖的,推个小推车。青青黄黄的芒果装了一车。天热的时候,小哥经常光裸着上身,左臂纹了一条夸张的纹身。蓝凯经常在群里说湖平苑卖芒果的小哥身材如何如何好。眼下天气转凉了,小哥正经地穿上衣服,骆玢还蛮想念他左臂上的那条龙的。“喂,怎么总是看见你啊。”骆玢愣了一下,回过头,可不是么,李即非穿个白T恤,花裤衩,脚上一双人字拖,手上提着一大袋水果。形象有点不雅啊李老师。“老师。”骆玢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最近跟李即非可真算得上是缘分匪浅。“来买水果啊。”“啊,是。”李即非晃了晃手上的袋子,“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随便走走。”骆玢笑笑,从芒果小哥手里接过芒果,付了钱。“哎,骆总,你怎么还不走啊。”黄苑和另外一个女生路过,看到骆玢在芒果摊边,冲他嚎了一嗓子,又看到李即非,“啊,李老师好!”“噢,”李即非冲他们挥挥手,“你们也在这啊。”“今天骆玢生日,我们刚一起吃了饭呢。”黄苑说,“那我们先走了啊。骆总,生日快乐哦——”骆玢一听黄苑又多嘴,真想把手里那一盒芒果都往黄苑嘴里塞过去。李即非意味深长地冲骆玢笑笑:“你一年出生好几次啊?”“也不是。”骆玢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再装,“分批分批,谁叫我朋友多呢?哎,他们可真不够意思,尽点自己喜欢吃的,我现在都还没吃饱呢。”李即非挑了挑眉毛:“你有忌口的食物么?”骆玢道:“生鱼片生蚝苦瓜辣椒姜葱蒜韭菜……其他都可以。”李即非一听喷了:“你还真挺不挑的。跟我来吧。”骆玢不知道他要干嘛,提着芒果跟上李即非。李即非看了看,走到一家山东杂粮煎饼摊子,老板刚刚招呼完上一位客人。“老板,一个煎饼,加鸡rou,多加个蛋。不要辣。”李即非把钱放在小推车旁边的小钱箱里,“钱给您了啊。”师傅头也不抬,应了一声,开始摊饼。末了李即非将冒着热气的饼提到骆玢面前:“为师赏你的,吃吧。”“您这是干什么……”骆玢虽是这样说着,但还是接过,啃了一大口,“嗯,好吃。”李即非笑了笑:“有那么好吃吗?”骆玢诚恳地点点头:“真的。比那冷冰冰的寿司好吃。”没想到骆少爷的品味还挺大众的。“那你吃着吧,我先回去了。”李即非道,又听骆玢在后面叫他。“什么事?”李即非回头看他。“老师,今天真的是我生日。”骆玢抹抹嘴角的酱汁,“谢谢你。”这小孩蛮可爱的。李即非想。“是吗?那祝你生日快乐。”作者有话要说:骆总:你们这群猪队友啊!李老师的礼物走的是劳苦大众风。就这样也能泡到骆总,真是奇迹。第19章第19章李即非提着水果,走了一小段,发现骆玢一边吃着煎饼,一边跟在他后面。李即非又走了几步,停了下来,问骆玢:“你干嘛老跟着我?”“谁跟你啊。”骆玢咽下鸡rou,“我也要回本部啊。”“噢。”李即非停住脚步,等骆玢跟上来,“为师错怪你了。那一块儿走吧。”骆玢往前跑了几步,跟上,又说:“老师,有水吗?只吃饼有点儿干。”“为师没有水。”李即非哭笑不得,这大少爷,给吃的就不错了,还想进一步提要求啊。“哦。”骆玢也不失落,继续啃饼。湖平苑与校本部之间,用一条隧道贯连。穹顶漆了蓝漆,两边都刷了白。鹭大的学生还挺有想法,申请了墙面,往墙上涂涂抹抹的,搞些乱七八糟的涂鸦,看上去效果不错。骆玢吃完了饼,把袋子往垃圾桶一丢。李即非看了他一眼:“吃饱了?”“差不多吧。”骆玢觉得饼有点儿咸,又打开盒子吃了一口芒果,想了想,把盒子递给李即非:“你吃不吃?还有别的叉子,不脏。”“不用了。”李即非笑,“你自己吃吧,我吃过饭了。”“哎,你这人真意思。”骆玢有些沮丧,“怎么总是拒绝人啊。”“没必要接受的就拒绝,很正常。”李即非比骆玢高了半个头,垮垮地走在旁边,“你太经常给别人东西,反而会让人起疑,觉得你有所企图。”“我这是乐于分享,大方!哪有你想得那么猥琐。”骆玢吃着芒果,不满道,“对了,老师,您再给我开点书单吧,上回的书看完了。”“看这么快。”李即非诧异,“那这回你想看点什么?”“要不,就推荐点关于大众文化研究的书目?”骆玢吞下一口芒果,想了想,“我不知道看什么好。理论的书也可以,刚好打打基础。”李即非道:“你还真想读研究生啊……算了,我想想。”那您就慢慢想吧。骆玢内心道。隧道不长,短短一公里左右,人来车往的,还有很多游客拍照。不一会儿就出了隧道,到了分叉口,李即非说:“我想了几本书,刚好我家有,你过来拿下吧,不急着还,慢慢消化吧。”其实是李即非书实在太多,刚好分散出去,省得他那可怜的书架被压垮。“好。”骆玢的芒果也已经吃完,便跟着李即非往他家走去。骆玢不是第一次去李即非的小公寓了,那残破的程度确实让人印象深刻——还不如他们的学生公寓呢,骆玢想,就算是颜教授家里好像也不过如此。颜教授住在校内鹭光路的专家小楼里,也没多好看,图的就是在校内,出行方便一些。骆玢想起他那对日理万机的爹妈,不是希望他留洋读个博在高校内工作,就是回幸州成为浩大人脉网中的一份子。这两个选择,怎么看,都不怎么样。一个没钱,一个没自由。这么说来,他们这些人,难道不是越活越回去了吗。没有钱的李老师家,好像比上回去更加邋遢了些。不多时,走到滨海十八楼下,楼道的灯还是没有修好。李即非借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掏钥匙开了门,然后在墙上摸了半天,开了一盏也没多明亮的小灯。骆玢一瞧,好家伙,上次那个罩花布的沙发,这时候几乎已经堆满了书,不能再坐人了。李即非鞋子没脱就进了门:“别脱鞋了,我好几天没做卫生,等下统一打扫。”也真是够随意的。骆玢暗暗翻了个白眼。李即非把水果放在那张小饭桌上,开了左手边的那扇门。在骆玢的猜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