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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絮叨叨,“说白了谁没有工作?我干得比他还好呢……”“非非啊,老妈就多说一句,你就听听。要过日子,总是要放弃一些东西,别都总想着自己。你一向独惯了,什么好处都占着,小骆比你小那么多,还是学生,平时还是多少让着人家……”“我怎么觉得你为他说话呢?”李即非拿过一瓣桔子,“偏心这么明显。”“经验教训!懂不懂。”老妈换了个频道,戏曲节目,“我总不能跟小骆说让他让着你,没道理。”“我就欣赏您这胳膊肘往外拐还特别有道理的样子。”“读书读书,别的没学会,嘴皮子倒是挺溜。”“知道了,我会让着他的。”李即非说,“其实我平时也挺让的。”“谁管你。”老妈对着电视,主人公正唱道:“洞房悄悄静幽幽,花烛高烧暖心头……”每年老妈都要看,故事翻来覆去就那样,明明知道了过程和结局,却还是忍不住一再重温。外婆也跟着看得津津有味,还拉着李即非说:“那个人,是个坏的。”第110章第110章“今天去不去听我的课?”临出门前,李即非一边系着领带,一边问。“你先去吧,我一会就起。”骆玢在枕头底下摸了一会儿,找到空调遥控器,调底了温度。“那记得吃早餐。”李即非摸了摸他的脸,轻轻关上了门。昨晚上课,又带点评,忙到了两点。回屋时李即非居然没睡,显然也是陪他熬了。“其实你可以早点睡的,明天还要上课。”骆玢打着呵欠,“我不会因为你没陪我就感到寂寞的。”“那我会感到寂寞。”李即非如是说。也许他就是想着骆玢忙完,说上这么两句话。培训有淡旺季之分,等忙过了上半年,骆玢想,暑假过后,他就可以清闲下来,不过,那时候他也就三年级了。现在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骆玢又在床上滚了一遍,闻着枕头上李即非留下的味道。再睡五分钟,就起来吃早饭去听课吧。骆玢正要定闹钟,邹叶的消息便来:“学长啊,传说中的从此君王不早朝我可是见识到了。”邹叶是李即非新招的研究生,按照李即非的招生标准,小姑娘口齿伶俐办事利索,刚一来报道骆玢高兴得就像自己有了门徒,拉着小姑娘把包括报销在内的大小事宜一一传授,力争在最短时间内为李即非建立起强大的后勤保障体系。难怪邹叶感叹:“导师还没说什么呢,学长就跟老妈子似的,大小任务事无巨细一一交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有一腿呢。”何止是有一腿啊。有两腿。有四肢。还有五官。骆玢笑着,给邹叶回了消息:“我一会就来,第一排位置帮我占一个。”“第一排还用占吗!”邹叶回消息倒是挺快。骆玢笑着回:“我读本科时就坐第一排。”邹叶早就知道骆玢本质上就是一个学渣,也就不能对他抱有什么期待:“您还是中间下课的时候来吧,今天李老师的脸色不太好看。”那八成就是昨晚没睡好,骆玢想。他当然不能这么跟邹叶说,只好连连答应,觉也不睡了,起来穿衣服,洗漱出门吃早餐。骆玢走了远路,去了北苑。这个时候人不多,上课前的人群密集高发时段已经过去。骆玢点了火腿煎蛋,买了饭团,又加了鸡块。不知道李即非吃了没有?他出门的时候是七点半,估计是骑着他那小自行车去的吧。骆玢想了想,买了两个奶黄包和一盒酸奶,准备安抚一下脸色不太好的李老师。也许是给别人上课久了,最近骆玢的时间感强了许多。进教室的时候,中间休息的下课铃刚刚响过,李即非被几个学生围住,这年头的小朋友真是勤奋好学,骆玢看到邹叶,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是啊,上次见你还是我刚入学的时候吧。”邹叶笑着说,“今天难得来,不错嘛。”“啊,前段时间忙嘛。”骆玢晃晃奶黄包,“饿吗?”“给咱导买的吧,我可不敢吃。”邹叶一脸“我懂得”,“对了,期末考时你要来,咱们一起监考啊。”“才几月,就期末考了?”骆玢奇了,话一出口,迅速招来邹叶的白眼:“还有两次课,拜托有点时间概念好吗。”时间概念。在校的一年根本不能算严格意义上的一年。无怪乎大家会觉得时间过得快。骆玢等李即非身边的粉丝少了点,抓紧机会把早点递到他面前。“噢。”李即非被眼前黄澄澄的两个小圆包吓了一跳,“谢谢徒儿。虽然为师已经吃过了。”“爱吃不吃。”骆玢又拿出酸奶,“刚才听你讲课声音还以为你没吃早饭呢。”“徒儿,不能妄议师父。”李即非拿着早点往教室外面走,“你要是闲的话,可以帮我点下名。”骆玢当然不会做这种惨无人道之事。他只是回到根本不用占的第一排座位,向邹叶借了笔记。相比之下,邹叶可以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学霸了。笔记记得相当清楚,连李即非随口提的参考书目都不放过。“你回头会看笔记吗?”骆玢欣赏了一会儿,把笔记本还给邹叶。“有空就看……不过大部分情况下是不会看的。”邹叶有些不好意思,“不然不知道做什么嘛。”“咱导上课是不是很无聊。”骆玢悄悄问。“只可意会……”邹叶知道骆玢是李即非粉丝后援团团长,当然不可能直接说老师讲课其实是有那么一丁点催眠的……“没事,应该是比以前好多了。”骆玢安慰道,“以前他的课,坐第一排我都能睡着。”“说什么呢,这么开心。”李即非吃完奶黄包,从前门进来,正好听了个尾巴。“说您讲课有意思。”骆玢笑嘻嘻地,“真的,不信你问小邹。”“是是。”邹叶托着腮说,“李老师粉丝后援团团长正拉着我入教。”“神经。”李即非笑,“好了,准备上课了。”李即非站在台上的样子算是久违。骆玢坐在台下看着他,却又像是换了种心情。从最初的欣赏,到爱慕,想看而不敢看,到现在,心态变得更平和,只觉得他美好。李即非的脸色确实不太好看,应该是昨晚没睡好。毕竟上了点年纪,过了想睡的点,肯定是难以入眠了。骆玢很愧疚,现在虽然过得充实,但显然也不是长久之计。以前看到一些人在工作和家庭之间难以抉择,他觉得费解。现在看来,这份纠结远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简单。骆玢不知不觉又走神了,而且还是态度特别端正地走神。李即非站在台上看得一清二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