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玢瞥见他光裸着的上身,感觉有股火慢慢地窜了起来。对于属性这个问题,骆玢一直没想过。秉持着十gay九受的原则,他一直宣称自己是零,但具体究竟是什么样的,他还没认真考虑过。更何况和李即非在一起,基本都是他在下面,骆玢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可李即非一提这个他认为几乎不可能实现的事的时候,骆玢还是莫名激动。翻身农奴把歌唱,幸福的歌声传四方……骆玢一边冲着澡一边忍不住哼唱了起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他又换了一曲。春晚民歌大串烧。骆玢洗完澡进了卧室,李即非已经穿了衣服,他看了一眼骆玢的头发,侧身从床头柜拿出电吹风:“来吹头发。”“你帮我啊。”“多大的人了……”李即非无奈,“过来吧。”骆玢靠着李即非,眯着眼。刚才激动的情绪好像一点点慢慢地平复,就像窗外看不到的海一样。还有温柔的风从耳边吹过。“睡着了?”李即非关了电吹风,嗡嗡的风声消失了。“没有呢,养精蓄锐。”“嗯。”李即非把电吹风收好,“来吧。”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嗝第116章第116章李即非的背很好看。肌rou匀称结实,摸上去手感也好。骆玢伸手拍拍他的背:“这块rou不错。”“买猪呢?”李即非笑。“嗯。”骆玢的吻就落下去了。“慢一点……”李即非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知道了。”骆玢有点紧张,触到李即非肌肤的指尖都有些颤抖,这具身体他很熟悉,但今天,又觉得很陌生。……理论和实践当然不能算一回事,不过,骆玢的初次实践效果已经相当不错了。“是不是很疼?”骆玢抹了把汗,“你叫得那么凄惨。”“有吗?”李即非有气无力地趴着,“我觉得我失忆了。”“一开始叫得挺惨的,不过,老师,你声音真好听。”李即非笑着说:“你是不是很得意?嗯?”“是啊,感觉自己长大成人了。”骆玢哈哈笑,帮着李即非按摩双腿,“刚才用力过度了……”“你喜欢哪种?”李即非问。“哪种?是哪种姿势吗?我觉得一开始那个挺好的。”骆玢认真地说。“我问你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李即非叹了口气,非要把话说这么直白吗?“都还行,只要是你,我不在乎这种小事。”“亏我还做半天心里准备呢。”李即非摸摸骆玢的脸,“你要喜欢上面,以后就让你好了。”“你今天怎么了啊?有种英雄服老美人迟暮的既视感。”骆玢诧异,他虽然很高兴李即非这么提,但一想到这家伙之前态度强硬得不行,难道是他骆玢今天表现太好,为李老师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虽然这不太可能。他第一次的时候都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我是觉得,”李即非理清思路,“这种事,还是多考虑对方一点。总是要多征求一下你的意见。”骆玢笑了:“知道了,以前和现在,我都很开心。随意吧,大丈夫不拘小节。”“为师就是欣赏你这一点。”“哪一点?”“豪爽大方,不拘小节。”如果说毕业典礼是整个校园生涯的结束,那么眼下这一堆杂七杂八的破事就是让大家从毕业的悲伤气氛中爬出来的最佳良药。陆迢前段时间已经陆陆续续把他那堆书山搬走,这几天除了换洗的几件衣物和被褥,也没什么贵重物品。他和蓝凯在外面新租了一套两居室,眼下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同居了。没想到他还真的留了下来。陆迢在鹭航找了份工作,待遇不错,就是两个人都得忙了。“我还以为你会去当个作家什么的,毕竟你那么能写。”骆玢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他的东西其实也不多,全部装好也就一个行李箱两个小袋子。“暂时没牛到可以靠这个吃饭。”陆迢说,“等有空了再写,还要养家呢。”“他赚得比你多吧?”骆玢笑,“都升职加薪了。”陆迢点点头:“他赚得再多,那是他的。我赚得再少,也是要给他花。”真是猝不及防,成吨氪金狗粮从天而降。“那你可要多赚点。”骆玢提醒他,“注意缩小收入差距,有利于双方感情稳定。”“走了啊。”“嗯,回头一起吃饭。”陆迢说,“把他也叫出来吧。”“一定。”拖着行李从宿舍出来,李即非的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东西这么少。”李即非看着那一丁点行李咋舌,“你平时怎么过的?”“我平时在你那里过的啊。”骆玢放好行李,关上车门,“快开车,让人看到你又要八卦了。”“放心吧,没那么多人闲得没事八卦我。”李即非摸出一副墨镜戴上,“这样行吗?”“要不再加个口罩吧。”骆玢看了看,“你这张脸,就算露出个鼻孔也能被认出来。”“这么有特色吗?”李即非诧异。“嗯,真的,特别帅。”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一次,从湖平苑到滨海小区。但这一次,骆玢知道,有些地方再次回去就不再是现在的感觉。两只脚都踏进了贼船。骆玢把他带来的那些零碎拿出来摆好,本来就不多,现在也完全看不出来哪些是他新添上的。本来他们的生活,就是一片海洋。“对了,我买了床。下午就到。”李即非开了空调,“冰箱里有西瓜,你要吃吗?”“你买了床?”骆玢惊讶,“很贵吧?什么时候?”骆玢觉得自己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价钱,就知道自己已经是个彻彻底底的俗人了。“还行啊,之前那张也折腾得不成样子了。再说了,你天天往我那儿挤,我干脆趴墙上睡好了。”李即非眯着眼睛,仰着头靠着沙发,“床大点好,我顺便买了个新床垫,对脊椎也好。”嗯,活动的时候也方便。骆玢知道有些东西还是要李即非来买。他本来花钱也算是大方,但那毕竟不是自己的钱,现在自己赚钱了,就变得有点抠,有时候都有点抠过头了。要真让他买点什么,尤其是关乎他自己的,骆玢能纠结好久。换床的事也说了好久了,可就是迟迟买不下来。人有的时候就是会变得这么极端。骆玢笑了:“怎么办,我觉得我现在好抠门啊。”真是可耻,过日子过着过着变得这么小气巴巴的。“还可以啊,你也没对我抠。”李即非笑了,“等你以后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