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8
书迷正在阅读:愿赌服输、男神拯救计划[快穿]、好孕连连、华府秦氏、快穿之清风、就想和你在一起、王总叫我变装我不依[娱乐圈]、昧爱同盟、最美是你的名字、水墨谣
掷起,冲着贝诚飞去。随后谢老爷子也不甘示弱,手中的烟斗毫不犹豫的扔向了贝谦。这两人反应也不同。贝诚并没有坐在主桌,离着贝老爷子距离不近,那杯子里又有水,砸过来一路滴滴答答,到了贝诚这儿速度就慢了下来,贝诚毫不犹豫的向旁边一闪,只听闷闷的一声"啪",茶杯砸在了厚地毯上,裂成了几大块。而贝谦因着放映这东西,就站在主桌旁边,谢老爷子那纯铜的沉甸甸的烟斗,笔直地飞向了贝谦,打在了他的下巴上,“咚”的一声烟斗落地,贝谦也捂着下巴动脸疼抽了。贝老爷子心疼地胡子都抖了抖,冲着谢老爷子喊了句,“谢飞,你干什么。”京中人都知道,谢家老爷子和贝家老爷子是当年在敌占区结下了友谊。两人一个没文化傻大胆,一个留过洋心思细,那段时间倒腾出不少事儿。可不知道的是,看似文弱的谢老爷子,脾气其实被贝老爷子还差,还暴,还不讲理。谢老爷子瞧了瞧已经过去查看贝诚伤势的小女儿,冷冷地道,“你干什么我干什么。”这话让贝老爷子气了个仰倒。谢老爷子压根不是吃亏的人,只是这几天瞧着贝诚跟夏凡关系亲密得令人诧异,他也不敢确定,里面的人是不是贝诚,只能不提这事儿绕着说,“你寿诞按理你最大,我不该跟你计较。可贝诚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从走路说话到写字读书,连老二家的明耀都没这么手把手的教。孩子不是你们贝家养大的,可你们不能这么糟蹋。我就问你,第一,你大孙子在这样的场合放了不该放的,你为何不说话?第二,你为什么问都不问一句,就将火撒到了贝诚身上?你得给我交代。”这话说得在理又难听。贝谦捂着下巴,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急的,都快哭出来了。可偏偏谢老爷子打的地方准得很,让他如今连嘴都张不开,只能转头向着他爷爷和叔叔求救。贝家的事儿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贝云山疼侄子不要儿子的新闻,但凡有点来往的人谁不知道。笑话他家的也一大堆,一共就两个孙子,还要闹腾个你高我低,又不是村里养不起,这不是自毁长城吗?可谁家没点事啊,惯用的规矩是,没捉着就算没有。而今天,虽然不知道贝谦是不是脑袋撞了树了,但却第一次明晃晃摆在了台面上。贝老爷子被问得张嘴结舌,他的确是偏心了。出了事,他不打犯事的,反而去打从头到尾连句话都没说过的,这算是什么。贝云山眼见事情越发严重,就示意他老婆去劝劝谢老爷子。谢秋然瞧见了丈夫的眼神,为难的看向了一直静静坐在那里的贝诚,想起那日贝诚亲口说,“我真恨不得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心口就一阵阵疼,更何况,贝谦的确是过分了,她第一次低下了头,就当没瞧见丈夫的目光。贝云山瞧着谢秋然不知怎的竟不接话了,当着谢家人也不敢发脾气,只能和稀泥,“爸,爸,这事儿是贝谦不对,待会儿让他给您和贝诚赔罪,今天是我爸的大寿,这事儿……”“你不心疼吗?”刚刚是长辈在说话,小辈们没人敢插嘴,如今换了贝云山,在一旁一直陪着贝诚的谢冰然立刻接过来道,“你亲儿子无缘无故挨打,你老帮着侄子说话,你一点都不心疼吗?”这话问得贝云山哑然,却让贝老爷子怒火中烧,他啪的一下拍了桌子,冲着贝诚道,“诚诚,你说,今天这事儿怎么办?”一直置身事外的贝诚被猛然叫进了战局,所有人都看向他,就连平日里对他没个好脸色的贝谦,也在用充满了希望的眼神望着他。这种场合,出了这种事,谢家可以闹,丢人的可是贝家,只要是贝家人,必然会选择息事宁人。贝诚姓贝,还要靠着“贝”这个姓氏吃饭,他就也应该这么多。但是,贝诚的反应显然一点都不一样,他没闹,可也没说大家一起喝杯酒的下台话,而是冲着一边看傻了的服务员笑笑道,“能帮我个忙,把电视和录像机重新打开吗?”那服务员没想到是这个要求,犹豫的不敢动,贝诚也不在意,冲贝老爷子道,“爷爷这一茶碗不就是因为瞧见那段视频,觉得是我,才生的气吗?既然认定了里面的人是我,我怎么说,怕是爷爷也气难平,总觉得大哥受我拖累了,既然如此,那就不如再看看吧。认清了,也好说话。”说着,他就上前几步,伸手打开了电视和录像机。还是那个视频,开始有着沙沙的雪花,随后是那一句腻人的“啊”,等着男人抬起头来后,两个人的动作就越发的激烈,相互之间开始爱抚和亲吻,时不时发出情色的呻吟声,让底下人尴尬极了。好在,五分钟后,画面中又有了个特写。这一次给出的不是侧面,而是一张特大的正脸,几乎在画面出现的一刹那后,屋子里不少人面上都露出了“怎么会这样”的惊奇感。贝诚专门摁下了暂停键,将那个画面定了住。他转过头来,跟大电视上的人恰恰挨着,造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个人鼻子和脸型与贝诚长得特别像,加上体型差不多,从侧面看几乎是一个模样,但当转过头来,则是不同了,贝诚长了一双薄薄的单眼皮,而那人却是内双,完全是感觉不同的两个人。这样的结果,让贝老爷子也微微有些不自在起来,这可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报应还的可真快,刚刚还理直气壮的贝老爷子,如今老脸也忍不住有些发烧,便是贝云山,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而贝诚此时却说话了,他指了指画面中的人,嘲讽地说,“爷爷,这不是我,您的杯子砸错了。我不知道贝谦为何有这种东西,多半是他平时看的拿混了。可爷爷您的做法可真让人伤心,您对我没有半点的信任吗?没有半点的怜悯吗?对于贝谦的失责,您一句责怪都没有,却偏偏来打没吭一句的我。我虽然从小到大都是谢家抚养的,可我不姓贝吗?我没有流着贝家的血缘吗?难不成就因为大伯去世了,所以从小到大,贝谦就该理直气壮占用我所有的亲情吗?”“罢了。”贝诚似是疲惫了,他摇着头,“我太习惯这样的对待了,每次我们两个的冲突不都是这样解决的吗?为我站出来的,也只能是养我长大的外家而已。既然如此,我躲着。各位长辈们,也替我做个见证,不是我不孝,是我受不住了,我的心也是rou长的。”说完,贝诚回身拿起衣服,冲着谢家人点点头,毫不犹豫的推门而出。贝云山想要阻挡,叫了几句“诚诚”,可惜贝诚压根就没回头。而等他一走后,这个寿宴又如何办得下去,立刻有人挑头,开始离开。贝老爷子铁青着脸也先行离开了,等着送走了所有客人,屋子里只剩下贝云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