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8
扇了扇,眼眸轻挑:“这是日后的六嫂吧,听闻六嫂貌美……”四皇子的话没有说完,眼眸撞上那阴沉的黑眸,心下一缩瑟,面上仍旧带笑,耸了耸肩:“六哥怎地这般小气。”目不斜视,不去看那几人,虞应战带着怀中人径直离去。收了手中的折扇,四皇子面上的笑意褪去,神色阴鸷的看着那高大的背影,半晌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向李府走时,天色已经暗了,日头下去便凉的快了,出来的仓促,怕她着凉,路上虞应战买了件短些的斗篷为她披上。看到披在身上的斗篷,李言蹊不甚开心:“我个子高,穿长斗篷才好看。”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喃喃这样也好看。”心里泛甜,但想到刚刚那一脸笑意却难掩阴鸷之气的四皇子,李言蹊有些担忧,虞应战是在宫中长大,按理说与那些皇子感情应该很好才是,怎么现下看来并不是呢,倘若他与那些人感情不好,那些人是皇子,他又怎么在那宫中过得好呢?想到他的处境,李言蹊有些担忧,她日后嫁了他确实不该太任性了,不能成为他的帮助至少也不能拖他的后腿落下口实。站在府门前,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李言蹊思虑后垂头:“我们定亲了,按礼数不能见面了,你日后莫要再过来了。”不满的将人揽回身前,墨眉皱紧,黑眸幽深:“不行!我会想你。”红唇不由自主的勾了勾,李言蹊轻哼,真是个讨厌的人。第49章自打两人定下婚期,虞应战的书房便似搬到了李府,每日下朝,再去校场应卯后便自顾自前来,虽未正式下旨留京任职,但虞应战案牍劳烦,已经再为接洽任职查看卷宗。然而看文书之时,无论是自己的小妻子睡着、玩着总要带在身边,可那样淘气爱玩之人又岂是好摆弄的,每日必要费一番功夫,然而这日难得的乖巧坐在他怀中。英眉皱紧,虞应战看着手中的文书,一个字都未能看进去,向来克己复礼的人揉了揉额角,看来无论怀中人闹不闹他都没办法专心。放下文书,虞应战俯身看着手拄下巴,翻看画册的小妻子:“在看什么?”李言蹊凤眸低垂,素手轻轻翻动着几本从各个地方送来的画册,眉眼温柔:“你看这个好不好看。”她要大婚了,当年与爹爹交好的世伯叔叔们不但送来了添箱礼,更送来各地风俗的嫁衣,看着册子上有的裙样,李言蹊知道虽然在大婚上穿不成,但也极为开心,爹爹去世的早,但伯伯叔叔们却时常照拂着她。瞥去一眼,看到她手下册子上,那空空洞洞似缎子又不似缎子的布做成的裙子,英眉紧皱,这样的裙子都是洞如何能穿!相处久了,即便不回头也知道那人心里想什么,李言蹊轻哼:“你懂什么啊,这是丝纱是勾出来的,是外邦来的料子,层层叠叠后与寻常布匹无异,况且里面还内衬裙子呢。”小手拄着下巴,葱白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敲着自己粉润的脸颊,自顾自的翻看。虞应战不懂,也不想懂,见她只专注于那册子,眉头皱起,定定的看着那粉粉的耳朵,俯身过去。啄了一下,那专注的人没有动静。又啄一下,那专注的人抓了抓耳朵。严肃的唇角舒缓,这一次轻轻咬住那粉粉的耳朵。看着册子看的好好的,耳朵不断痒痒,感受到哪温热,李言蹊轻哼,不理他。然而那人却似得寸进尺,李言蹊蹙眉回头,凤眸轻抬:“你干什么呀。”这一回头,那肃容之人倒是停下了动作,但李言蹊却面颊绯红,以前他于她是个外人,她甚少注意,但自打两人时时在一起,她才发现这人肃冷之下竟这样好看,黑眸幽深沉静,面容削冷却俊美,看着那直勾勾看着自己的人,李言蹊凤眸水润,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红唇勾起:“你是不是想要奖励啊?”英眉紧皱,但那俊颜却开始泛红,定定的看着她的唇。心里偷偷一笑,看着一本正经……盯着她嘴唇的人,附身过去,下巴抵在他胸口:“那你可不许动啊。”浑身紧绷,虞应战一时端坐的比在军营大帐议政时还直。心中意动,见他这般严肃的模样,李言蹊心里已经乐不可支,不忍欺骗他,当真去寻他的薄唇。为了方便她够到,虞应战低下头,然而即便这样,扭着身子的李言蹊啄了一下也探身好久,腰酸脖子痛,李言蹊刚刚那点异动都因这费力一啄消散了去,正准备转回身,人突然被抱在桌案上,下一刻便被锁在案间,红唇再次被啄上便不是刚刚那般轻柔了。腰被扎住,两人间再无空隙,那凌厉的唇突袭着柔软的红唇,一时难耐便不忍拘泥于此,侵略自红唇处转移,到了耳间,到了纤细的脖颈……凤眸迷离水润,领口一凉,李言蹊喘息推人:“你干什么呀。”娇滴滴声音让虞应战顿住,闭眸隐忍半晌才抬起头,看到眼前衣裙稍稍凌乱的小妻子,额上青筋暴起,颌骨微动咬紧牙关,隐忍半晌,肃容抬手为她整理领口。那纤细的脖颈在红痕的映衬下更加白皙,比那脖颈间的羊脂玉佩更为莹润。眉头皱紧,虞应战面容沉肃的看着小妻子脖颈上,因着领口凌乱而露出的玉佩。刚刚不可控的惊慌让李言蹊下定决心不许他日后来府,手扶胸口,嗔去一眼,却在看到他看着自己胸口的玉佩蹙眉时恢复神色,将玉自脖颈摘下,疑惑开口:“怎么了?这玉佩是孔雀离世时给我的。”无怪李言蹊忘了其他,好奇虞应战的态度,因为自己见到这玉时也是这般,爹爹的生意远及海外,她见过的绫罗绸缎,玉石翡翠数不胜数,一眼见到这种玉质便知乃皇室特供,她虽然好奇,但那时她自己都步履维艰,便一直怕生什么事端未想打探。将人从桌上抱回腿上,虞应战看着那刻有‘御’字玉佩,翻手转过,看到上面的‘瀚’字时,英眉皱紧。先皇侵染臣妻,到底有伤皇室颜面,所以当年周夫人诞下的皇嗣,皇室并不承认,可到底是皇室子嗣,除了未写入皇籍,寄养于右丞相膝下,私下里的礼制却一应俱全,先皇未曾见过幼时的名扬侯,但在名扬侯百日时却送去一支独属于皇室子嗣的玉佩。他也有,所以一见此玉便知乃皇室之物,而名扬侯表字便是‘擎瀚’。这玉佩既然是自家小妻子身边人的遗物,那么那名名唤‘孔雀’的侍女身份似乎并不简单。回过神,看到自家小妻子担忧的眉头皱起,嘴角一松,吻了吻她的额头:“无事,喃喃若想知,我查后便告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