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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本质是个浪荡的婊子,装什么贞洁烈妇?元凛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眼看男人紧咬的唇边渗出血丝,他忍不住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得方培脸部偏到枕头一侧,鲜血滴落到洁白的床单上。“叫啊?你怎么不叫了。”抓着男人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乌黑的眼睛沉静地望着自己,曾经耀眼的光华不再,只剩下木然的死水。元凛又打了他一巴掌:“说话。”舔了舔破裂的嘴唇,方培仰头看着气急败坏的西罗王,突然觉得想笑,可是笑了只会让对方更加生气。没办法,他从不是个称心如意、讨人喜欢的玩具。果断抽身下床,元凛赤身裸体地走出寝室,不一会儿披着袍子回来,手里还拿着长鞭,劈头盖脸地抽向床上的男人。方培抱着头蜷缩着身体,长鞭抽打过的皮肤立即现出青紫血痕,后背、屁股、大腿的伤最多,随着鞭痕的叠加,血rou翻了出来,他从床上滚到床下,靠近元凛的脚边,嘴里发出断续的哀嚎。元凛停了下来,手指插进夹在结实臀瓣里的隐秘后庭,火热的媚rou贪婪地吞入手指,纠缠着往里面吸吮。抠挖了一圈抽出手指,大量白浊液体带了出来,将它抹在男人的脸上,戏谑道:“原来你挺会叫的。”高举着男人双腿,他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猛烈的碰撞间,男人后背伤口摩擦着地板,血污染红了干净的地面。“啊……啊,从后面干我吧……”方培只觉得后背皮rou要被磨掉了,只得低声下气地恳求道。元凛将男人翻了个身,果然,他的后背已经血rou模糊,屁股也糊了一层血,此时颤巍巍地主动撅起了屁股,露出被干成圆洞的烂xue,粗长的yinjing缓缓顶入,内里简直火热得不像话。“这样你更舒服,是吧?”元凛大幅度地动着腰,向前探身扯住男人的头发,问道。“嗯啊、啊……是的,哈哈,啊……”方培头部被迫抬高,一面痛苦喘息,一面笑着应道。鞭伤看着严重,终究是皮外伤,而方培素来皮糙rou厚,清理上药后结痂得比旁人快许多。还好元凛三五天来上一趟,若是天天到,他就算心理上能承受,身体也吃不消了。他平时在房间里四处走动,平日里铁门都是紧闭着用锁锁住,偶尔侍女和医生进来会打开,他若是走到门口,便会被守卫呵斥着拦下。门边两个全副武装的守卫,楼下小院看得更紧,此处位于围着高高城墙的西罗后宫,日夜都有成队的侍卫巡逻。他之前和元凛对决时废了右手,肩膀稍微抬起就疼痛,手也使不上力气,无法正常挥剑了。单靠着左手,他顶多冲出小楼,兴许能够逃出院子,但是闹出这么大动静,外面一定严防死守,根本就插翅难飞。方培也动过劫持人质的念头,但现在的他绝不是元凛的对手,况且对方怀有戒心,不可能给他得手的机会。每次野兽般交合后,元凛便会穿上衣服毫不留恋地离去,从未在自己这儿过夜。假如能离开王宫,兴许还有一点希望。方培向来耿直,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不会虚与委蛇地敷衍元凛,为此讨了不少苦吃,打定主意要逃走后,他便收敛了脾气,不再故意惹元凛动怒。这种顺服认命的态度令元凛安下心来,一日他仔细地打量方培,发觉男人消瘦了许多,身上不少骇人的伤疤,由于不怎么外出,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大不如前,眼瞳失去了灵动的光彩,经常呆滞地看着远方。饶是男人底子好,这样也不能长久,元凛便不再频繁地折磨男人,私底下吩咐侍女好好照顾方培,多上些他爱吃的饭菜和补血气的滋补品,给他养身子。元凛恨男人是枭族人背叛了他,可说实话,这也不完全是坏事,如果方培仍是普通男人,他们依然相爱,但凭男人放荡不羁、自由散漫的性子,估计不会甘愿长久留在自己身边。可如今方培是个早该死去的枭族余孽,元凛便有足够的理由不顾他的意愿,残忍地毁去他的羽翼,囚禁在难以转身的方寸囚笼里。他跑不了,也不能跑。第24章尤物(表面仿佛往日般亲昵,底层暗藏着无情的岩流)西罗王族一向有春夏狩猎的习俗,元凛去年秋季登基,今年乃是首次进行皇家狩猎,地点选在位于皇甫封地九湖附近久负盛名的猎场,宫廷上下有地位的贵族大多参与此次盛典。傍晚,元凛览阅了几封关于典礼细节和猎场防卫的公文,方才感觉到行期将近,过两日便要出发了。他犹豫着要不要把男人带在身边,对方最近表现还不错,虽然算不上主动逢迎,起码认清了形势,没有再不识相地惹他生气。于是,元凛便准许方培在每天固定时段走出房间,囚犯放风一般在小院里转悠几圈。在两人决裂前,元凛分外宠爱男人,说纵容也不为过,明知他野性难驯,却不敢动他分毫。如今物是人非,午夜梦回之际,元凛迷迷糊糊地回忆着那人坚强又脆弱的脸庞,便忍不住想对他好一些。换上素色便服,元凛来到位于后宫一角囚禁方培的处所。打开房门,桌上摆着丰盛的晚餐,可碗盘刀叉干净地放置在原位,精美饭菜一口都没有动过。方培正背朝着自己站在窗前,上身赤裸只穿着一条长裤,优美的肌rou线条勾勒出猿臂蜂腰的健壮身材,黝黑的后背遍布着交错鞭痕,伤口愈合后留下的狰狞rou疤估计得过个一年半载才能淡去。闻声男人转过头,眼睛淡淡地扫了一眼便垂落下来,而后他弯腰捡起丢在床上的外衣,随意地披在肩膀上。元凛走上前去,隔着单薄的布料抚摸着对方温热宽厚的脊背,他喜欢看着男人漫不经心散发出撩人气息的样子,更喜欢随时随地主宰男人精神与rou体的快感。方培所有的痛苦和快乐是他给的,生存与死亡也只有他能掌握。许多次,元凛何尝不想杀了男人,将他的尸身烧成灰烬,灌进狭窄的瓶子里,将来葬在身侧。但他还是不够绝情,理智与情感纠缠不休,终究下不去手。元凛感觉到手掌下紧绷到微微战栗的肌rou,知道男人下意识地要躲避自己,却强行忍住了身体的本能,硬撑着任由自己玩弄。轻笑了一声,元凛将男人拉到饭桌前坐下,自己也坐在一旁,亲密地搂着对方的腰,口气柔和地道:“怎么不吃饭,要我喂你?”方培快速地瞥了他一眼,低声道:“我自己来。”“紧张什么。”元凛叉了一块rou送到方培嘴边,见他仍闭着嘴巴,便加重了口气道,“吃啊。”方培张开嘴,笨拙地将rou吞了下去。“真乖。”元凛凑过去咬了咬男人的耳垂,暧昧的气流穿过敏感的耳孔直接搔到了心底,方培心乱如麻,深吸了一口气勉强镇定下来。表面仿佛往日般亲昵,底层暗藏着无情的岩流,酝酿着山崩地裂的爆发。方培从来不惧怕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