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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秦绍突然出来吓了一跳,也没多想,继续朝卧房走。此时天色还早,下人也都还未起身,路上再没遇到什么人,这让一心等着看凝烟笑话的秦绍不由大为扫兴。到了卧房,自然有丫鬟候着,于是凝烟再次见到有人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然后又莫名其妙的缩了回去。“奇怪,难道我很吓人?”凝烟疑惑看着秦绍,摸了摸脸:“我今天看上去很不对劲?”秦绍咬着嘴角摇头:“没有,你很好。”凝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一低头,突然发现手上多了些黑乎乎的墨迹:“咦,这是什么时候沾上的?”见她傻乎乎地还没发现,秦绍再也忍不住了,扑在床上捶着被子大笑。他这么一笑,那些丫鬟也忍不住了,全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凝烟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几步走到梳妆台前,微微俯身照了一下,待看清了镜子了自己被画得面目全非的脸,立刻猜出这是谁干的好事。凝烟捂着脸回过身,对着床上兀自欢乐地滚来滚去的人怒道:“秦绍!”见她瞪着自己,秦绍不怕死的挑衅:“爷的技术怎么样,画的不错吧?”凝烟哭笑不得,先叫丫鬟打了水进来把脸洗干净了,才过去收拾他:“你真讨厌!在我脸上乱画就算了,还故意看着我出丑,可恶!”秦绍忽然握住她在自己身上乱拧的手,垂下头在她耳边低声道:“恩,我不捉弄别人,只捉弄你。”☆、第二十七章李氏要生了。虽然事情已经准备妥当,但毕竟事关重大,一个环节出错就会带来不小的麻烦,所以江凝烟这几天难免有些心神不宁。秦绍知道了,少不得要嘲笑她一番。这会儿看她又开始出神,他坐在椅子,两条长腿搭着桌子,一边儿用匕首削苹果玩儿一边儿笑话她道:“这点小事也值得你整天这么提心吊胆?”“我第一次做这种事,当然会紧张……你给那孩子找好人家了吧?也不求大富大贵,只要让他过得好就行。”她这种行为无疑是改变了一个人的一生,无论李氏怎么样,凝烟对那个孩子还是歉疚的,能弥补的,她还是想尽量弥补。“爷办事你还不放心?”秦绍不耐烦,把削好皮的苹果塞到她嘴里:“要我说就应该直接把那孩子溺死,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可你偏偏不答应,哼,果然是妇人之仁。”“啊,脏!”把苹果拿开,凝烟反驳:“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看他不以为然,忍不住叮嘱他:“你千万别对那孩子下手,不说别的,这种伤天害理的事真做了会遭报应的。”闻言秦绍不屑一顾地翻了个白眼,这世界上如果真有报应,他早把十八层地狱逛遍了。到了李氏生产这天,凝烟在秦府等着江家来人来送消息,可早晨的时候孙mama的干儿子霍小雀就来报信说李氏要生了,她坐立不安地等了一整天,直到太阳都快落山了也再没有人来。秦绍坐在床上看着她在地上转来转去,眼都晕了:“你能不能老实坐下来消停一会儿?都转了一天了,你也不累?”江凝烟恍若未闻,小声嘟囔:“怎么就么久了还没消息?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真是魔怔了。秦绍想了想,招手让她过来:“来,坐这儿,爷和你说个事。”凝烟又向外看了一眼,然后才走过去:“什么事?”“坐下。”拉她坐到自己旁边,秦绍单手搂着她的腰,慢吞吞道:“今天我爹告诉我,我娘出关了,她老人家要见你,咱们明天就去华月庵一趟。”“啊?”凝烟果然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转移了注意力,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婆婆,想到这个社会环境下历来复杂的婆媳关系,不由有些紧张:“明天就去?可什么都没准备……”大手在她的腰间来回摩挲,秦绍的语气有些随便:“准备什么,如今我娘已经是方外之人,哪还在乎这些俗礼,你就是带东西过去她也不要。”“那也要带一些吧?总归是第一次拜见长辈。”蹙着眉开始想该送什么。秦绍见她不再念叨着江家的破事了,满意地把头埋在她的秀发里,这天实在热的厉害,屋里就算放着冰也还是有些闷,但她身上却永远清清凉凉的,抱在怀里十分舒服。这样搂搂抱抱挨挨蹭蹭,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秦绍便有些心猿意马。前几日她月事来了,身子不方便没法伺候他,他也没去找那些小妾,已经憋了几天了。一开始凝烟并没有注意他的小动作,想他搂抱一会儿也就完了,直到他把手伸向了裙底,才发现不对劲:“你干嘛?”手被她抓着,他也不勉强,又去吮她白皙的脖颈:“这都已经第五日了,应该完了吧?”她手忙脚乱地躲闪,羞恼道:“你这样明天又是一个个印子,我还怎么出门?”他却仍是意犹未尽:“那让我亲亲看不到的地方。”说着把人转过来正对着自己,唇沿着锁骨向下滑去。凝烟捶了他的肩一下:“你这样,一会儿管不住自己,我可不帮你。”秦绍不由失望:“还没完?”虽然是夫妻,但被对方这么直白地打听自己的隐私事,凝烟还是有些羞赧:“虽然完了,但还是要再等两日。”这个时代医术落后,她可不想得什么妇科病。“为什么?”秦绍自然不懂这些,只知道女子没了葵水便是能行房了,于是抓过凝烟的手按向自己□:“你看,等不了了。”“说了不行了,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脸没皮?”这种事她要怎么和他解释?几千年的代沟啊!秦绍早已刀枪不入,被她骂两句不疼不痒的自然算不了什么,不正经道:“对着你,我要脸皮做什么?”“你!”凝烟正要呵斥,外面突然有丫鬟来通报:“少夫人,江府来人求见。”“知道了,带他到前厅等我。”吩咐完凝烟立刻推开秦绍:“不许闹了,我要去看看事情到底怎么样了,你去不去?”跟着起身,嘴里却嘟囔:“哼哼,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念完经打和尚……”“行了行了,你还一套一套的!”凝烟噗嗤笑了出来,“那你到底是桥是驴还是和尚?”“就算爷是驴,过的却还不如和尚呢!”他口无遮拦道:“和尚还有尼姑做相好呢。”“呸!”许是和他在一起时间长了,凝烟很快便听出他话里所隐含的意思,忍不住红着脸掐了他一下:“胡说什么,快闭嘴。”说完不再理他,迅速朝门口走去。秦绍见她两颊染上绯色,越发的动人心弦,心下一痒,拉住即将迈出门槛的凝烟,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咱们一会儿回来继续吧?”“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