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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朝廷上发生的事,便觉得张近朝的这一番忠诚感情可能会耽误他以后的仕途。于是老国公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对张近朝说道:“近朝这两天的时间,我一直在忙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和任何人商量过,因为我觉得我做的是最好的决定。今年我也老了,慢慢的有些事情也干不动了,所以我打算放手。你懂我的意思吗?张近朝摇摇头没有说话,等着老国公继续说下去。“近朝,我也老了,需要过上退休的生活了,所以这几天我一直在给圣上呈旨,想要把爵位传给你,近朝,你应该懂我的这一片苦心吧。因为现在你是国公府的公子,也是唯一的继承人。在你作为平民的时候,其实何小棠的农家女身份,已经有点不合适了,但是我们不是那么封建的人,所以一直没有提到过。如今,如果你继承了我的爵位,如果圣上同意了,那么何小棠,终归不能是你的妻子,在加上现在她因事情要入狱了这件事,将会是你永远的黑点。所以现在,何小棠的这件事,我希望你能不要再插手了,下毒的这件事情,如果何小棠做了,那么一定会有官府去惩罚她。如果真的不是她去下的毒,也会有人去证明她的清白的。但是,如果你有一个入过狱的妻子。作为一个堂堂国公府的公子,也是未来爵位的继承人。这样是决对不可以的,所以我今天对你说的这番话。我主要的意思就是,如果你想继承国公府的爵位,那么你就要和何小棠断绝联系,一纸休书休了他。再娶一个名门望族,对你有作用的女人。”老国公不紧不慢的说完了这段话,想要看看张近朝的反应。谁知张近朝听到老国公的这一翻话之后没有任何的犹豫,立马对老国公说道,“老国公,我从来都没想过要继承什么爵位?我只想要用功的读书,凭借我自己的力量考取功名。对于功名这件事,我也不是自视清高的人,你说我不追求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这件事要是有一个前提,让我放弃何小棠的话,这是不可能的。”老国公看到张近朝如此坚决的态度,连忙劝道,“近朝,你先不要急着回答我。你回去再仔细的想一想。不管怎么样,这是对于你的仕途十分有利的事情。要求把爵位让给你的上书已经呈上给皇上了,皇上还没有给我答复,所以说你还是要为了这件事做准备。至于何小棠的事情我不再干涉了,但是我也不会帮忙,所以你好自为知。”说完老国公起身,便打算出门。张近朝见老国公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便起身目送老国公出去之后,自己也回院子里了。既然老国公这边说不通,不能为何小棠求情,那国公夫人那里应该是没有希望了。国公夫人的态度很坚决,看得出国公夫人是不喜欢何小棠的。所以,张近朝回到里屋,暗自发愁,老国公这里是很关键的一步,那老国公不肯帮忙的话,其实是很困难的,解决这件事情,张近朝陷入了沉思,在想到底怎么样才能设法救出何小棠呢?这边的何小棠,自从那天被衙门的人带走以后,一直被关押在衙门审犯人的地方,但是作为犯人,衙门却迟迟也没有开始审他。何小棠觉得奇怪,便问这边负责看管犯人的负责人,说道,“大人,我想问一下,我来这儿已经有几天了,但是衙门为什么还不开始审问我呢?是还没有定好时间,还是说这里边的有一些事情,一些真相还在调查之中,所以还没有审我?”负责看管犯人的小士兵,听到何小棠这么问自己有点烦躁,不耐烦的回答道,“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被审问?如果这个时间点我能定的话,我就是青天大老爷了,不是在这儿看管你们这些犯人的头头了。你叫何小棠,是吧?那你也别上书陈情了,据说将你告上朝廷的是国公府家的国公夫人,她的权利可以说是一手遮天了,你和她作对,算是真的是死定了,所以说,你就老老实实的带着吧,能多活几天就是几天了。”听到这个小罗罗兵这么说,何小棠心里也挺不得劲的,就像是自己真的是向他说的那样,是一个无恶不赦的犯人、罪人,自己真的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要生活在这里呢?真是郁闷死了。但是,现在自己毕竟是牢里,所以什么事情都得听别人的了,所以何小棠听到小罗罗说的这番话,不开心是不开心的,但是自己不能说什么,因为毕竟自己现在是犯人,有什么事情还是得仰仗着这些小头头了。事实上在牢里,何小棠是自己一个人占一个房间的,而不是像其他女犯人那样,挤在一个牢里,十分的拥挤,这其实是就要感谢张近朝了。他联系了自己多年未见的老朋友,现在在这里的衙门里做一个小小的带头人,事实上就是一个七品芝麻小官,但是别看他职位比较人微言轻的,但是一些最基本的保障,这个朋友非常的够意思。第一次来监狱里边的何小棠,本来以为会遇到越多奇奇怪怪的住在一个牢里的女犯人,但是这明显是何小棠没有遇到的场景,自己一个人住在一个“单间”里,最起码不会那么的嘈杂,也不会太被收到欺负,这一点,是张近朝心疼何小棠做的一件事情。按照,平时何小棠对于张近朝的情况来说的话,张近朝是不会轻易求人的,更不会运用自己的人脉去做这些不应该做,有失道德的事情。但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张近朝在何小棠面前的时候,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呢?只要是在不违法的情况下,张近朝甚至会为了何小棠改变自身的。正文第186章探视张近朝在何小棠入狱的这段时间里,一直在追查给国公夫人下毒这件事情的线索。几天的时间里,张近朝忙得焦头烂额的,都不知道顾哪边了。头发乱糟糟的,底下的下人说,张近朝这几天来,茶不思饭不想的,就都在书房里,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总之,看到近朝少爷这几天的状态,十分的不好,就像是丢了魂一样。仆人们每次路过书房的时候,不论早晚,基本情况下张近朝都在里边念念有词,时而还自己一个人像是在发呆,谁喊他也不太敢,只能说,近朝少爷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没有原来的那种温文尔雅,而是更加的忧郁。张近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