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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谅你了。”周炳文视死如归的下了车,走起路来裙摆晃动的感觉让他很不适应。施安湳揽着他的腰:“别畏畏缩缩的好吗,抬头挺胸。”可我真的做不到啊!!!他始终觉得自己扮女孩子肯定很不像,到时候被人指出来就丢脸丢大发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难道要我抱你过去?”“别别……”周炳文慌张的看了下四周,好在停车场里几乎没什么人,让他绷着的神经稍微轻松了不少,但还是很紧张的抱上施安湳的胳膊,一副做贼的样子:“我努力适应一下,适应一下……”第45章、illusion45水幕电影,顾名思义就是将影像的光束打在水幕上,形成立体电影的技术,有一些类似于3D的效果。这种电影最大的卖点就是光影效应,由水雾形成的光幕营造绚丽又梦幻的“仙境”。可惜由于今天风大,水幕飘忽不稳,影像效果不甚美好。不过观众们都是图个新鲜,大多数更是只想过过眼瘾,拍两张好看的照片回去炫耀罢了。今晚的节目名称是“西湖雨同船共渡,白娘子情定许仙”,恰好应了这风雨飘摇的景,竟也让观众挑不出错来。只见那雨雾弥漫之际,一艘乌篷船摇摇晃晃的划入湖心,站在船头的艄公摇浆荡橹,唱着一口昆曲唱词,嘹亮清越。周炳文和施安湳坐在观众席上,紧紧的靠在一起。周炳文一手抓紧了裙子,一手挽着施安湳的胳膊,头都快埋在他的胸膛里了,根本不敢大大方方的看电影。“别怕,你看大家都在看电影,哪有功夫专门看你。”周炳文还是怕,一直都低着头,让长发遮住自己的脸,时时刻刻都把心提到嗓子眼,生怕被人发现了端倪。“戴着那么大个墨镜你还怕什么?”“大晚上戴个墨镜才最引人注目好吗?”他努力压低了声音,生怕被人听见了。施安湳指着水幕说:“再不看都要结束了。”周炳文小心翼翼透过发丝的缝隙看电影,正好演到许仙上了船,很是局促的躲在一边,白娘子主动靠过去与他搭讪,这时船身摇晃,白娘子一个趔趄倒在许仙怀里,许仙大惊失色,连忙告罪将她扶正:“无意冒犯娘子,请娘子休怪……”施安湳也学着那许仙的样子,急忙忙的将周炳文推开:“无意冒犯娘子,请娘子休怪……”周炳文气极,同时还听到后面的人笑嘻嘻的讨论他们。“那个男生好好玩,笑死我了。”“你看看人家女朋友,小鸟依人的靠在男朋友怀里,多可爱。”“喂,你什么意思,活腻了是不?”“没没,看电影,看电影……”周炳文脸红得厉害,还好被墨镜挡着了,他现在也不好意思再去抱着施安湳的胳膊,只好把头垂得更低了,看起来就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一样。施安湳没想他害怕成那模样,干脆长臂一伸,揽过他的肩膀靠自己身上,轻声在他耳边说:“有我在,别怕。”周炳文听他故意把话说得情意绵绵的,羞耻感直线上升,下意识就用手捂住脸,即便隔着墨镜他还是真是没脸见人了!这时许仙下了船,将手中的伞赠予白娘子,两人约定明天再来取伞,整个电影就到这里结束了。施安湳见他越是害羞,越是逗他:“你看人家都有个伞当定情信物,我们俩什么都没有。”周炳文不敢说话,只能掐了下他的手臂。这时候观众都在离席,人潮涌动,难免磕磕碰碰的,周炳文起身后更是不敢大意,好在有施安湳护他在怀里,一路小心的走了出去。等终于离开了观影地,观众也散去,周炳文才呼出一口气,敢于用正常的声音说话:“累死我了……”施安湳在旁边笑个不停。周炳文恼怒:“别笑了!”施安湳只好捂住嘴,肩膀还是一抖一抖的。“你还笑!”周炳文抬脚就要去踹他,结果却被他灵敏的闪开了:“还不是因为你,你还好意思笑我!有没有点良心。”施安湳想起他刚才害怕成鹌鹑样躲在自己怀里,就抑制不住的想笑:“真的……真的特别好笑,哈哈哈……”周炳文是打死都不想再回忆起刚才的一切,还以为出来就解放了,结果施安湳还揪着不放,简直是欺人太甚了,他抓着施安湳的胳膊就是一顿打,如果是两个男孩子之间的打闹就很正常,偏偏周炳文现在扮的是女孩,要知道男生打闹手脚并不重,但动作幅度大,周炳文这个“女生”打起人来就显得有些吓人了。这时候刚好一对夫妻从他们旁边走过,男人被周炳文打人的架势吓了一大跳,赶紧拉着他老婆离远一点,很是感叹的说:“现在女孩都这么吓人吗?太暴力了。”“那个男孩子都不还手的,你管人家啊。”他老婆翻了白眼,并不以为意。此时又有散场的零星观众从里面,也同时看到了周炳文打施安湳的场景,一个男生大惊失色的说:“卧槽,这女太猛了吧!怎么能这么打人呢!”“肯定是她男朋友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吧,不然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哎……那么漂亮一个女孩子,她男朋友也好意思惹她生气。”“可是那个男生也长得很帅啊……”周炳文听到这些话整个人都不好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只能举着拳头,没敢再砸下去。偏偏施安湳玩上瘾了,双手抱着头,很是委屈的说:“老婆我错了,别打我。”此话一出周炳文是不想打人也要打人了,拳头捏得比刚才更紧,追着施安湳揍。周围的吃瓜群众又开始点评起来:“哎,这女生也太那个了,男生都道歉了。”“哪个男生被这么毒打还不还手的,也是真爱了。”“这男生也太窝囊了吧,我女朋友要敢这样,我早跟她分手了!呸!”周炳文听他们越说越离谱,才不想被人当猴看,当即就拉着施安湳的手一路跑远,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才停了下来。他喘了口气,转身质问施安湳:“你刚才干嘛要那么说啊!”施安湳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好了,别生气了,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啊!你看他们都说什么了!”施安湳抚摸他的背给他顺气:“好了好了,这其实也没什么好生气的,他们又不懂。”周炳文还是气得不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他怒视施安湳说:“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的。”“冤枉……当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