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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表给人的假象,只有伍展亮知道,那形象人人称好的优等生有多阴险狡诈。不过没关系,现在大家都是大人了,自认有大量的伍展亮这样告诉自己。「班长,好久不见。」「你是……?」岂知卞泱韦看着他一脸疑惑,似乎完全不记得他是谁。「泱韦,他是伍展亮啊──」蒋允文赶紧向前打圆场提醒。不会他搞了半天的同学会,花钱的主子却认不得想找的人?「喔,我记起来了。」在旁人的提醒下,卞泱韦才好似勾起记忆。伍展亮的理智再度受到考验,这混账……说他样样比不上他,不敢来露脸,但骨子里根本就忘了他!就在伍展亮气闷地正想转身离去时,卞泱韦却朝他走来,主动握住他的手,只是那手却冰凉得紧,无端让伍展亮打了个冷颤。「展亮,好久不见。开玩笑的,我怎么会忘记你,高中时期我对你怀念最多,虽然我们那时常吵架,可是出社会后,更觉得那是段难得的回忆,很真实。」卞泱韦呈现大家风范,伍展亮只得努力撑起笑脸,满肚子的苦说不出,那捏住他的手如铁钳般箍住他的五指,痛得他抽气连连。可是为了面子,怎么样都不能喊痛认输,他用缴了三年健身房费用锻炼的力气还手相握。养眼啊!两位类型回然不同的帅哥站在一起,一个斯文,一个阳光帅气,让来参加同学会的女同学大感不虚此行。「班长,来一杯。」这时有人殷勤地帮卞泱韦端来鸡尾酒,无形解了伍展亮的围。两人相握的手分开,伍展亮只觉五指泛疼,觑眼反观那变态的手,也一样又红又肿,为此他快意不少,至少有讨回本些,趁着卞泱韦被班上其他同学围住时,他提着公事包跑到外头的化妆室尿遁。有些人经过十年,恶劣的本性还是不会变,显然卞泱韦就是其中之一。对此,伍展亮很轻易地做下判断。将公事包放在洗手台边,伍展亮挤出洗手液,手掌搓出泡沫,想洗去那不快的感觉,水声哗啦啦,掩盖住推门而入的声音。专心洗手的伍展亮并没有发现,心中直想着自己真笨,卞泱韦十年后变怎样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现在他该烦恼的是卡债要怎么解决,而不是被话一激,就跑来参加这没营养的同学会,等一下随便找个借口离开好了。「这样很不环保喔,任水一直流,应该在搓泡沫之前,先关掉水龙头才对。」伍展亮心一惊,洗手台前偌大的镜面映出了某人的身影,过于白净的面孔在化妆室的灯光下,看起来竟有点恐怖阴森。「你想吓死人!忽然不出声站在我背后!」伍展亮慌忙地侧开身体。「抱歉。」可是某人的表情怎么看也不像有任何歉意的感觉。洗完手后,伍展亮刻意走离某个讨厌鬼有好几步远的尿斗前站定,拉下拉链。「应该是先上厕所再洗手吧?」「你不会无聊到跟我进厕所只为了指正我该什么时候洗手吧?从国外回来的人都这么闲吗?」伍展亮告诉自己别理会他,上完厕所就走人。可能今天在麦当劳喝太多饮料,这一尿,哗啦啦的水声不止,而眼角余光望去某人的双脚也停在原位不动,看来是没离去的打算。一瞬间,厕所变得安静,更突显尴尬的泄洪声。忽然,卞泱韦说话了。「跟我握手有这么让人讨厌?还得到化妆室洗手?」伍展亮告诉自己别受激,心中拚命默念:别理那变态、把他当空气……空气。膀胱的压力慢慢舒缓,快好了,他低头看着澄黄的尿液泄出的弧度变小,慢慢地成滴状,他用手指扶着性器,甩了甩上头残存的尿液,正准备拉上拉链峙,纸类翻阅的细碎声传人耳内。他疑惑地搜寻声音来源,侧头转去,赫然发现卞泱韦竟打开了自己放在洗手台边的公文包,正搜看里面的东西。「你在干什么!你怎么可以乱动别人的公事包!」「粉红色的,还真不赖。」卞泱韦侧头淡瞄,对伍展亮大方分享的春光下了评论。低头继续看着从他人公文包抽出的叠叠账单,对私自翻阅他人物品的行为丝毫没有感到不好意思。「你这个变态!」伍展亮气急败坏,疾走向前想抢回账单,手一边则想拉起拉链,好死不死地,拉链却夹住性器上的嫩皮。抑下强烈的痛楚,伍展亮庝得一时之间半句都说不出来,弯腰频频直喘气。「一定很痛吧!」卞泱韦同情地说,身为男人,他可以感同身受。「变态,还我……!」伍展亮咬牙狼狈地用手捂住发痛的性器,啪地抢回自己的信用卡账单。「变态。好怀念的绰号,这才像你,也只有你敢这样叫我。你刚刚叫我班长,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卞泱韦露出笑容。第二章那笑容明显地发自于心,斯文的面容加上毫无掩饰的放松表情,带着高中时期有的稚气。实在话,十年过去,卞泱韦除了将过去的三分头留长了往后梳,一样戴着眼镜,身材依旧颀长,不像伍展亮练出可口的男人肌rou,若现在穿起学生制服,没人会怀疑他不是高中生。讶异卞泱韦突然露出的笑容,伍展亮愣了下,迅即抢回账单塞进公文包。「还有拉链。」卞泱韦亲切地提醒。伍展亮低头,果然自己的水库还门户大开,将露出在外的宝贝小心翼翼地塞回裤裆,拉上拉链。他气得转头直接想走人,这时卞泱韦又说话了。「最近手头比较紧?那些账单我刚才随便算了下,至少也六、七十几万跑不掉。」「不干你的事。」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惹恼,伍展亮声量不禁提高。卞泱韦将食指放在唇上,示意这位激动的老同学小声点。「虽然我今年才回来台湾,但是在国外我也很留心台湾的新闻,听说台湾现在讨债集团很猖獗?」伍展亮原想迈出化妆室的脚顿了下,卞泱韦现在说的正是他的隐忧,对债务他是有想过还不了干脆摆烂,可是担心的就是讨债集团万一找上家里来……这时有人进来化妆室了,卞泱韦停住话,而伍展亮的脚也跟着犹豫地停下。等着来人上完小号,洗完手后离开,卞泱韦继续说。「据说现在银行对催讨不来的债务,明的是告你,暗的就交给讨债公司处理,你不想回到家门口的时候,看见被泼漆的墙吧?若你还是拿不出钱的话,后果可能不堪设想……」伍展亮被卞泱韦说得栩栩如生的画面吓得脸色惨白,真到那地步,不用讨债公司出面,他mama一定先拿菜刀砍了他!「同窗两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