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6
的阴险个性,会不会还要当着所有家长面宣布成绩啊!就凭我这全班倒数的成绩,下个月的零花钱又要对半砍了!”“文老师没这么狠的。”杨心跃赶忙把自己打探出来的消息告诉她,“我刚才去办公室,几个老师正在整理试卷呢。班主任说只会念一下班级前十名和各科状元,其他的不会说的。”“那就好那就好。”袁筱舒了口气,安心了不少。她把艳羡的目光投在了钟可身上,眉飞色舞地问,“我要是有钟可艾的智商就好了,说起来,学神,今天你爸妈都会来吧?700分诶,光宗耀祖!”钟可淡淡笑了下,把桌上的多rou植物摆正,语气平静:“不,今天来的是我爸爸。我mama得了乳腺癌,几年前就走了。”袁筱愣住了,一句“对不起”堵在嘴边,嘟嘟囔囔的说不出口。这是钟可首次提及家里的情况,杨心跃虽然和他关系很好,但他很少谈及父母,她还以为是男孩子更独立的原因,哪想到居然另有隐情。即使医学不停进步,但癌症直到如今依旧是世界上的一大难题,没有百分之百的治愈率。一场重病,就足以摧毁一个家庭——不光是经济上的,更是心理上的。杨心跃没想到几句闲谈居然就会触动他的心事,她关切地看向他,如果他脸上露出一丁点不开心,她绝对要扑上去给他一个温暖的抱抱。“好了,不用用这种眼神看我。”钟可抬手揉了揉杨心跃的头顶——这是他头一次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女孩发顶的手感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好——笑着说,“我真没事的,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重新把话题抛了出去呢:“你们呢,爸爸来还是mama来?”杨心跃把的大爪子从自己脑袋上搬下来,不肯让他揉乱自己好不容易吹顺的发型:“我爸说他来。”袁筱:“我家是我妈。”白芊的答案出乎意料:“我妈有事,所以没人来给我开家长会。”“……诶?”白芊耸耸肩,无所谓的笑道:“这世界上的单亲家庭可不止学神一个啊。”现在生活节奏快,早就不是几十前结了婚就必须白头偕老的时候,单亲家庭很正常,没什么好另眼相看的。袁筱机灵,立即接话:“没人来开家长会也挺好,至少你的成绩不会被家里人叨叨了。”几人一边聊天一边干活,很快就把他们的桌子清空了,地上也打扫的干干净净。班主任进门时,见大家做的热火朝天,很满意的点点头。他左右看看,把杨心跃叫到面前来。“班长,有的同学是家长双方都来,现在的椅子不够,你叫几个人去储藏室,再搬十把折叠椅来。”杨心跃笑嘻嘻的举起胳臂,做出大力水手的经典动作,为老师展示了一下她丰满的肱二头肌:“叫什么人啊,我一个人就能搞定。”说罢,她蹦蹦跳跳的向着储藏室跑去。储藏室位于这一层的角落,面积大概有半个教室那么大,摆着一些上课需要用的杂物,比如文科要用的地球仪、理科要用的试管等等,杨心跃经常帮老师拿教具,对储藏室熟悉的不得了。她刚走了两步,身后就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她回头一看,只见钟可居然跟在她身后,就像松鼠的大尾巴,存在感十足。“你来干嘛啊。”她嫌弃地说,“都说了我能行了。曲曲十把折叠椅,你且看我左手五把,”她左手做出凌空一捞的动作,“右手五把,”她右手跟着一捞,“绝对没问题的!”钟可把她两边胳臂按下去,扶着她肩膀让她转了个身,把她推进了储藏室里。他闷声道:“你有力气是你的事,我想帮你是我的事。”他才舍不得让喜欢的女生做苦力呢。要是事事都要公主去做,那他这个骑士还叫骑士吗?※储藏室只有顶部有两扇气窗,灯坏了,只能借着昏暗的走廊日光去翻东西。储藏室里没有暖气,阴冷阴冷的,两人分头行动,在不大的屋里搜寻起来。好在折叠凳摞在一起目标很大,他们很快就找到了目标。折叠凳放在最角落里,用灰扑扑的塑料布盖着,旁边的桌上竖着一具塑料模型人体,一半是骨骼、一半是肌rou内脏,在阴森森的屋里看着尤其可怕。钟可是男孩子,当然不怕这种东西,哪想到杨心跃居然也不怕,她还兴致勃勃的凑上去,近距离观赏半天。钟可有点遗憾有点无奈,看来“鬼屋救美”这种桥段只能全靠脑补了。他涩涩道:“……你胆子好大啊。”杨心跃无所谓的敲了敲模型的“肋排”部分:“这都是假的,有什么可怕的?而且你忘了,我可有一身杀气护体呢!”“……”厉害厉害,人家都是一身正气、一身阳气,这位女中豪杰偏有一身杀气。可惜大话说太多,总会惹麻烦——她弯腰搬凳子时,脖子上的项链勾在了模型的“肋排”上,只听一声细小的脆响,一条银线在两人眼前一闪而过,项链坠子落在地上,弹动了两下,居然消失了!杨心跃:“!!!”这可是她十八岁生日时,队友们集资送给她的银项链,她平常舍不得戴,今天好不容易戴出来臭美,哪想到居然被区区“肋排”给扯掉了!她赶忙蹲下身寻找,声音不自觉带上了急切:“钟可钟可钟可,怎么办啊!”屋里很暗,光源也模糊极了,她瞪大了眼睛都快趴在地上了,也没找到。“你别急,有我在。”钟可也蹲下身帮她一起找起来。一双大手和一双小手在脏兮兮的地上摸来摸去。那银坠子非常小,只有半个指甲盖大,塑成一个铃铛的模样,被袁筱嘲笑为“狗铃铛”。还是钟可靠谱,想起了手机自带电筒,赶忙掏出来照亮,顺利帮她找到了狗铃铛。杨心跃长舒一口气,抬起手擦了擦额头的薄汗,结果她忘了自己手上有多脏,一抹之下,额头上多了三撇又黑又长的指印。钟可:“……噗。”杨心跃:“你笑什么?”钟可指指她脑袋,尽力憋着笑:“脏死了。”杨心跃又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