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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场现学的。刚开始她还有些笨拙,频频失分,但打了几局之后她便摸到了门路,打得像模像样起来。她自小练花剑,反应能力卓绝,这个优势在这场比赛里被发挥到了极致。明明她只是个新手,但靠着眼疾手快,她居然救了好几个球,守住了他们这一方的分数。眼看一只排球越过球网,急速飞来,她不躲不避,直接迎上去,高高起跳——玉白的裸足飞在半空中,她整个人犹如一张蓄势待发的长弓,右臂轮圆,在0.1秒的时间内把所有积蓄的力气释放出去,右掌重重抽打在球身之上!排球旋转着飞过球网,对面的对手显然没想到如此刁钻的一球都能被打回来,他们脸上的得意还没消散,排球已经越过了他们头顶,落在了地上!“yes!wewin!!”杨心跃得到了关键一分,和她组队的外国大妞眼神炙热的盯着她,简直想冲上来给她几个热吻。杨心跃被这些人高马大的队友们簇拥着,以她的身高放眼望去,只能看到她们丰满的胸部。这种悬殊的身高差不仅没让她觉得尴尬,反而让她找回了在击剑队的感觉。那时,她是队伍里的主心骨与领导者,队友们都说,这个队长个子小,但是心不小。一整个下午,杨心跃都和这群好客的外国朋友们厮混在一起,晒太阳、打排球、谈天说地,直到太阳要落山了,她才兴冲冲地与他们告别,开开心心地踏上了回家的路。在外面疯玩了这么久,流了满身臭汗,杨心跃意外发现自己心境开阔了不少——放下恼人的成绩,放下失败的暗恋,放下遥远的目标……体育运动就是有一种神奇的魅力,能让人忘却萦绕在心头的烦恼,努力享受生活。热血在杨心跃的胸口沸腾着,一种莫名的自信翻涌而出,若是这时拿一套数学卷子给她做,她觉得自己能一口气做到最后一道压轴题呢。※乐极生悲。杨心跃一身沙子一身汗的回了家,饿得饥肠辘辘的她本来打算在饭桌上“大杀四方”,可她的筷子还没举起来呢,就被杨mama一声惊人的尖叫吓到了。“跃、跃跃!”杨mama惊慌地看着女儿,“你怎么晒成这个样子了啦?”“什么?”“你是不是忘了涂防晒?你快去照照镜子了啦,mama给你找芦荟胶。”杨mama心疼极了,想摸摸她,又怕碰疼了她。杨心跃望着mama急匆匆离开的背影,一头雾水的放下筷子,拐进了旁边的卫生间,卫生间的墙上是一整面清晰的水银镜————杨心跃就被镜子里的“小红人”吓坏了。这,这还是她吗?除了脸和脖子以外,全身上下每一处皮肤都泛着暗红色,就像是被切开的三分熟牛排,红里透着焦,闻着香喷喷,口感刚刚好。杨心跃这才后知后觉地回忆起来:今天出门前,她只顾着把防晒霜涂在脸蛋和脖子上,和那些人打球时,打到兴起,她干脆脱了外面被汗水浸湿的运动服,只穿了运动内衣和运动短裤。于是乎,一个没有在四肢涂任何防晒霜的人,在烈日下的沙滩上足足暴晒了四个小时,从一株白嫩嫩的小玉兰晒成了红彤彤的小龙虾!因为注意力一直在运动上,她并没有感觉到皮肤刺痛——直到看到镜中人非同寻常的肤色后,那股痛感瞬间席卷而来,从脚底板到手指甲盖,浑身上下没有一片皮肤不痒。怪只怪她粗心大意,被晒成这样了,居然一直没有发现!她饭也顾不上吃,赶快脱光了先冲个热水澡,冲掉皮肤上的沙粒,然后在杨mama的帮助下,在被晒伤的地方涂抹了一层芦荟胶。杨mama一边心疼她一边数落她:“亏你还是女孩子呢,这么不注意保护皮肤。瞧瞧你晒得呦,明天保准要脱皮了。”杨心跃自知理亏,只能乖乖任说。“这芦荟胶好是好,但是要论修复力,还是鲜芦荟最好啦。水水的,割下来一片,汁液还带着黏性,那种芦荟最护肤了。”杨mama仔细回忆着,“那种芦荟还挺大的,据说坚持涂,还能祛疤。”“我知道我知道!”杨心跃抓紧时间炫耀着前同桌的好,“钟可送过我一盆,绿莹莹的,特别大,养得可好了!”钟可送她时,叮嘱她每天都要切一片芦荟敷在伤口上,可是她哪里舍得!她让它蹲在书桌旁,每天都坚持给它浇水,让它晒太阳。一学期过去,它变得更茁壮了。她声音轻快:“那芦荟的名字还特别奇怪,我记得……我记得叫酷拉皮卡芦荟。”杨mama一言难尽地望着她,手里的芦荟膏挤出一大坨,啪一声拍在她手臂上。“什么酷拉皮卡,那叫库拉索!”真没见过比她更不懂花的女生。※当天晚上八点,钟可与杨心跃的视频学习时间准时开始。当视频电话接通时,钟可正埋头整理着她为杨心跃准备的“春节”礼物:一套价值一千元的练习册大礼包。这套练习册在学生群里有口皆碑,十几年来一直在畅销榜上名列前茅,钟可抽时间翻看了一下,划出了几道有针对性的重点提醒,打算一会儿督促杨心跃做完。耳边响起视频接通的提示音,钟可合上练习册,漫不经心地向着视频那边一瞟——“杨杨杨杨杨心跃……”钟可的脸瞬间烫的能煎蛋,“……你衣服呢?”每次视频连接时,杨心跃都会把手机架在书桌前,镜头正对自己,刚好能录下她的上半身。然而今天杨心跃不知是怎么回事,上身只穿了一件印着卡通大耳狗的细肩带抹胸上衣,毫无遮拦地露出一双莹白的玉臂和纤细的小蛮腰。她锁骨笔直,颈窝深深的,带着一股少女不自知的诱惑力。钟可哪想到一次普普通通的习题讲节课,居然能让他看到心上人这么、这么撩人的一面?他毕竟是个青春期的男孩子,虽然明知道非礼勿视,可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频频流连在她的锁骨与纤腰之中。“哎呀,我又没光着。”杨心跃神经比电线杆还粗,“我今天在外面打了一下午的球,皮肤晒伤了,一碰就针扎似的疼。现在身上涂满了芦荟胶,得等它慢慢干,我现在根本不敢穿衣服,估计明天就要褪皮了。”“……”钟可一听,哪还顾得上瞎看,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