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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还在的易归人,没了人影。“……”跑的够快。闻人靖见此,又道:“言姑娘早觉有人跟踪,该不会是容兄吧?”“谁会干那么愚蠢的事!”容七是打死也不承认。她淡舒口气,不再搭理他,容七瞧着她,而一旁的闻人靖则挑衅的看着他。气氛有些莫名的沉寂,越沉寂就越尴尬。“呀!”突然窜出的易归人,见此情景,不由得大惊。“真巧欸!”三人同时转头望着他,易归人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啊哦。”易归人猛地拍自个的头。“我还忘了,要给宁姑娘买灯来着。”易归人讪笑。“你们继续、继续……”说罢,拔腿就跑,瞬间了无踪影,老道见此,突然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的哦了声。问着三人。“所以,谁要算姻缘?”“我!”“我!”容七与闻人靖同时举手。“那可就巧了。”老道笑呵呵的,瞧着他们。“不知谁先算姻缘呢?”闻人靖立马后退,把容七往前一推。淡道:“他。”然后装作什么也没干的样子,抬头看天,容七想撤,哪知那老道倒是有力的按住他的手,力道之大,让容七顿变脸色,手点着容七的手心,老道闭上眼,另一手却轻敲着木桌,似探到什么,老者紧缩眉头,也停了手里动作,老道睁开眼,手挑着容七下颚,偏过来偏过去看的仔细。突然他问:“你可是八月出生,今年正好二十三的年纪。”老道过度严肃的眼神,教容七谨慎。答的小心。“正是。”老道愣住,小道童也呆住,容七正疑着。小道童指着他,不可置信。“师傅,真的是……”“道心。”老道淡瞥眼,小道童立马闭嘴。但心中高兴劲,把小道童的乐的蹦了起来。容七疑惑。“这是……”“哦,没事。”老道淡淡道。“就是这孩子癫痫犯了。”“可我怎么觉得……”有点奇怪。“没什么的。”老道突然松开他的手。“贫道算出来了。”容七微微牵唇。“算出什么了?”“施主的姻缘。”老道定看着容七。摊开手。“无果。”似不敢相信,容七重复了句。“无果?”“是的。”老道点头。闻人靖表示怀疑。“他的桃花,可从来没断过。”“或有偏差。”老道严肃。“但施主的姻缘,确是无果无误。”明明知算命全都是扯淡,但容七听此,却没由来的心窒起来。脑海似乎涌现出预知的场景。容七甩袖。“我不信。”可老道倒是泰然自若。“信与不信,全凭施主定夺。”“但……”老道盯着容七的眼睛,道:“你在找谁,我却知道。”容七心头猛震,却无意碰到言无忧,她在此刻抬起眸,俩人挨的好近,教容七眼神闪躲。他微敛心绪,浅道:“我……谁也未找。”说罢,便离开。无忧并不想管,可见他面色不对,拢紧衣裳,跟了上去。闻人靖欲跟上去,怎奈却被老道拽住。“施主,贫道还欠你一卦。”眼神迸出不容推辞的神采。闻人靖瞧着无忧的背影,微垂首。伸手,恭敬道:“那有劳真人了。”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评论区长毛系列……☆、烟花短暂雁沙城灯火透明,街道拥挤不堪,来来往往全是游客。在此间,无忧并未看到容七的背影,老道说了什么,让他如此失态,还闪躲的要逃开,可她找遍街市,未寻到容七,不过意外的却瞧见了易归人。一株繁树,在严冬之际开了花,粉白小花点缀其间,红绫缠在枝桠垂下来,祈愿牌垂挂其中,随风飘动,激荡出悦耳的音调。易归人提着花灯,瞧她来此,奇道:“言姑娘?”“容七来找过你吗?”她问。易归人实诚的摇摇头。“发生何事了?”她将那老道之话如实告知,易归人听完倒是不奇怪。“师兄说不定先回去了。”无忧转身要走,却被易归人拦住。“言姑娘,要不你等我会儿,我看完天灯,就送你回去……出了生死门那事。我觉得,你不能独自行事。”末了,易归人突然发现少个人,便问道:“闻人靖呢?我师兄就算了,他怎也不在?”“……他应该还在那儿。”“哇!闻人靖都在那,说不定算命的很准。”“……”面有羡色。“我回头也要去瞅瞅。”“宁姑娘呢?”她不是说宁姑娘也在这里吗?易归人道:“刚刚走了。”说罢,他握紧手中红绫,往上一抛,祈愿牌便垂挂在树冠上,无忧抬眸,顺着祈愿牌望去,便能看到易归人的牌子。“你许的愿还挺多的。”易归人忙走近,伸臂便挡住她视线,脸有微红。“言姑娘,你可不能偷看我的愿望。”“我没偷看。”无忧指着头顶上方的红绫。“只是你一下子挂的太多。”闻言,易归人亦望上看,一串祈愿牌里写的分明是他的名字。他搔首,羞涩。“我不小心买多了。”谁会信此话?无忧瞧他脸窘,道:“你买那么多都挂上去,愿望能实现吗?”“一下子挂那么多,省的以后再来了。”“可……”她问道:“你不怕神灵生气,一怒之下,下天谴于你不实现你的愿望吗?”易归人脸色瞬变,悄声问她。“真的假的?”他怎么没考虑过这个情况。“当然……”她吊足易归人胃口,最后说了句。“是假的。”方才还耷拉着脸的易归人瞬间精神起来。不过还是有怨言。“言姑娘,以后你可不能再耍弄我了。”“好好好。”她连连应着。“不过你费心思挂了那么多祈愿牌……”还不止一串,别的地方也有闻人靖的字迹。“这该是多大的愿望。”“一点也不大。”易归人疾回道:“我还替我师兄祈愿来着。”“你替容七祈什么愿?”“你不知道啦,就是我师兄的生……”话停顿,易归人忽然精明起来。“你在套我的话?”“没有。”她微摇头。“只是好奇。”她侧身,背对着易归人,抬目仰望着夜空。“容七有点奇怪。”易归人张口欲说,但仍是没说,沉默了会儿,便走到她旁边,与她同看夜空,才道:“有些事,于我师兄来说,是难以启齿的。”可容七能有什么难以启齿之事,这个易归人倒是没说,只是说总有一天,她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