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你碰了,你把它们掐肿了,很痛
楚袖跪在原地看玄色衣角远去。 仙君扔下这句话后,斜睨她一眼便松手离开了。男人身上是带着水汽的浅浅檀香,衣袖拂过她脸颊,楚袖僵硬低头,发觉自己发泄过后本以偃旗息鼓的下身竟又有抬头的趋势。 不该这样的。 以前明若珩面露不虞她都会焦急难过的,怎么现在反而隐隐有些难言兴奋呢? 完全的压制,带着不屑的居高临下,喉结滚动的急促喘息,握紧床单又徒然松开的手.... 楚袖视线落在手中长鞭上,她不知不觉想象明若珩握着它的样子。 其实少年时在惩戒院,明若珩很少用戒鞭惩罚她。现在想来他可能早就发现了自己的女儿身,因此罚的都是些抄书、戒尺打手之类的。只在有一次她同伙伴遛进禁地险些没命,明若珩气急才在她背后抽了三鞭。 彼时白衣仙君长身玉立,玄色长鞭缠绕在他流畅有力的玉色手臂上,像条高贵神秘的蛇。那时他也是俯身掐住她下巴,“记住了么?” “记住了” “我听不到” “记住了,司羽错了,您别生气了” 跪在地上的姑娘瘪瘪嘴,泪珠一颗颗落下来,自然也没看见仙君僵住的手。 男人目露无措将她拉起来,拇指拭去她眼角泪水,犹犹豫豫抚上她一抽一抽的肩头。 “别哭了,知道痛就乖些。” 以前楚袖每次回想这件事,羞愧之下想起的都是仙君放软的声音。如今想起的却是那只在鞭柄上微微摩挲的手,以及玄色映衬下白得透明的肌肤。耳边响起方才水中喘息,想要他叫得更大声些..... 你在想什么?你想对他做什么? 凤眸仙子猛然回神受惊般松手,长鞭啪嗒一声落在地上,仿佛什么东西敲在心头,惊得楚袖狠狠一甩脑袋。 你瞧,院长骂得果然还是轻了。只是情毒作用下的荒唐一夜,你心里竟就起了这么龌龊的僭越心思。 你跪在这里真是想要惩罚么? 你敢说你没暗暗期待,期待那如隔云端的仙君告诉你,他不只身体同你肌肤相亲,心里也有你的位置么? 做什么梦呢?他为琼华仙子伤成那个样子。他隔了百年才来找你。 他刚刚就该拿过戒鞭狠狠抽醒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尊卑长幼,什么叫自知之明! 楚袖在心里狠狠唾骂自己,待身下肿胀消了,才缓缓站起身向卧房走去。 院长来到边城本就不适应,方才又受制于情毒被她轻薄,偏偏还因毒没解完不能甩袖离去。一族主君被曾经的下属这样亵渎,她将心比心,只觉若是换做自己被如此乘人之危,怕是会更加羞恼。 这样想着,当她听到门内语气淡淡一声“进来”时,心里最后一丝复杂心绪也消散了。 便当作一次了结吧。明若珩给她带罪立功的机会,她圆了自己心中龌龊心思,情毒解完,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温泉水...涩....您可能还是需要敷下药。”她垂首低声道。 无人回答。一阵衣袂窸窣,男人走到她面前。他比楚袖高出一头,女孩垂首只能看到他衣襟下露出的小片瓷白。 楚袖无措移开视线,男人语气分辨不出情绪,“生气了?” “没有”,姑娘头摇得像拨浪鼓。 仙君“嗯”了一声,气息倒是缓和下来。一只手握住她手臂向床边带去,“那来上药罢。” 什...什么? “不是说要上药么?” 明若珩坐在床边仰首看她,一双琉璃眼中带着困惑,“以前不都是这样的么?” 怎么能一样呢?以前伤在肩背,现在..... “也是,我忘了”,男人似想到什么,语气略有些寂寥,“你已不是我的下属了,楚袖” 重逢后反复强调却被忽视的名字,此时终于从仙君唇间吐出,却听得楚袖一阵难受。仿佛那便意味着,两人间的联系彻底断了。 “不,不是这样的。” 她慌忙抬头反驳。 “那是怎样的?楚袖,你离开了我。”男人语气淡淡陈述事实。 “我也许不是一个好的主君,我可以理解。我只是不知道你厌恶我,楚袖,或许真的是我错了。”明若珩方才盛气凌人仿佛只是幻觉,他清俊面容难得露出怅惘,拉着她的手也无力滑下,垂眸欲起身。 “不是的”,楚袖匆忙伸手按住他,“我只是——” “只是什么?” 仙君定定看她,似在等一个答案。 “只是....没什么,我为您上药吧”,她轻轻将明若珩推倒在床榻上,解下束发绸带缚在双眼。 身下传来一声轻叹。修长有力的手握住她,牵引她来到腿间。 那双长腿缓缓分开,轻轻夹在她腰间,“慢些,确实有些疼。” 那里果然肿了,被触碰时颤了颤,小口翕动抗拒她进入。楚袖只能在rou环周围打着圈轻抚,俯身退到男人腿间轻轻吹气。 指尖软rou瞬间绷紧夹了她一下。 “你在做什么?”仙君声音闷闷从头顶传来。 “吹一下,肿了会疼。” 她磕磕绊绊回答。 女孩双眸被白绫缚住,小兽一般长发披散伏在腿间。她看不见东西,只能凭声音辨别方向,一张秀气小脸不确定却带着诚恳对他说。 明若珩只觉心中一悸,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他暗叹幸好楚袖不能视物,否则定然会看到自己情动时的丑陋颜色。 是的,向来从容自持的仙君其实很怕自己会露出无法控制的痴态。 喘息,性器,漫上潮红的脸颊,收不住的泪水,无法聚焦的失神眼眸....这样任人践踏的模样只会令人厌恶吧? 虽然不理解楚袖为什么会喜欢自己,但他想要用身体换两人回到从前。 可是明若珩不得不承认,他始终畏惧这样的自己被他的司羽看到。所以他只能借用情毒,让自己一次次失去理智。 他给自己借口,也给了楚袖机会。如果女孩借机强上,像那些声色犬马的魔族一样,强迫他高潮呻吟,强迫他露出羞耻模样,他也许也会顺从吧? 等他被cao习惯了,情毒也就解了。 至少那样他可以只将一切当作一场交易,一场对楚袖特殊的回报。他在床上允予允求,换楚袖像从前一样忠诚于他,眼里只有他。 可他的司羽很乖。她会因为自己一句话停下来,会轻轻吹气怕他疼。 她对他的感情,似乎超过了对他身体的渴望。 明若珩忽然觉得如果是在他养的狼崽面前,好像也没什么好羞耻的。 会永远在一起的不是吗?他可以慢慢接受,慢慢习惯,然后将自己完全交给他的司羽。 楚袖许久没听到回复,正当她犹豫自己是否要继续时,一双手将她提起放在身体上。 “那就摸摸这里吧,这里也被你弄肿了。” 身下胸膛随着主人说话微微振动,楚袖沾着药膏的手犹犹豫豫放上去,摸到一颗颤巍巍挺立的红豆。 “这里么?”她被男人温柔语气蛊惑,蹙着眉努力回忆,“我没有碰。” “你碰了,你把它们掐肿了,很痛。” 男人声音低哑,在她耳边提醒。 她习惯了相信明若珩,明若珩说肿了,应该就是肿了。 “抱歉”,她心中有些愧疚,手下更加温柔揉捏那颗红豆。 “嗯....还有另一边”,身下躯体似乎挺动了一下。 可她只有两只手。楚袖昏昏沉沉思考,她的眼睛被蒙住,就好像一颗心也被人攥住似的。 只有两只手,一只插在温热软洞间,一颗抚弄硬如石子的乳粒,哪来的第三只手呢? “不愿意么?还在气我骂你?” 身下人开始喘息,扶着她的手催促般加重了力道。 “不是....不是”,她语无伦次否认,急中生智伸出水红舌尖小心翼翼舔上去。 “哈啊——” 温热软洞夹的更紧了,她怕药膏被蹭掉,下意识挣动一下,那处软xue便又放松了些。 “怎么了?” 头顶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他们不是出了温泉么?怎么好像这么潮湿,这么热.... “药膏没进去,我再涂一些。” 她摸索着将指尖插入银盒中。 “没进去么?我感觉到湿了。” “没...没有....夹得太紧了” “唔....那我松一些,放你进去好么?” 一双手一下一下抚着她散在背后的长发,她的衣襟好像被人扯开了些。楚袖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听不清男人说了什么。 “好....谢谢” 她老老实实吸吮口中红缨,感觉软xue确实松开了一道小口,连忙指尖用力挤了进去。 身下人先是闷哼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声轻笑。 “不客气....哈啊....不必客气。” 她讷讷应是,指尖沾着药膏小心翼翼在软rou包裹下打圈,将蠕动内壁搅出隐隐水声。 “这又是在做什么?”头顶声音又发问了。 “里面可能受伤了....要涂到药膏才可以。” 两条长腿夹着她手臂上下蹭动,楚袖一时有些茫然,不知道是自己涂药的手指在动,还是那双腿夹着她在动。 “嗯....受伤了....为什么会受伤....司羽会让我受伤么?” 一只手抬起她下巴让她抬头。身下躯体仍在浅浅往她指尖上撞,问话的声音也泄出叹息呻吟,可掐着她下巴的手偏又很稳。一道灼热视线落在楚袖脸上,她的脸颊被人轻轻摩挲,令她生出被猛兽猎食的错觉。 她不自觉又多插入一根手指。那根手指没涂药膏,只是单纯将rouxue撑得更大了些。 又是一声闷哼。 “不会的,不会让院长受伤”,她讷讷应道,又想起这些伤确实是因为自己,因为她在温泉中失控了.....白绫覆面的女孩不由羞愧低头,却又因被人抬起下巴无法闪躲,只能任由那道视线审视自己。 “是我让您受伤的,我太兴奋了,对不起....” 女孩像只沮丧的小兽。 “兴奋?像这样么?” 楚袖这才意识到自己硬了。她的性器正顶着明若珩小腹无意识蹭动,那根性器此刻被男人捞在手中,被抓了个正着。 “不是让我罚你么?”男人俯在她耳边轻声喘息。 他手掌收紧轻轻掂了掂,惹得本已神思涣散的女孩不禁轻哼出声。 “司羽硌得我好痛,我要怎么罚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