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百一十九(h)
一百一十九、 颜子衿想不明白,明明颜淮平日里待她那般温柔,自己说的话他每一次都会认认真真听进去,所以她一直相信颜淮是个明事理的人,他会懂自己的意思。 然而偏偏在这些事情上,颜淮却像是变了一个性子,无论自己如何哀求如何拒绝,即使颜子衿权衡利弊与他说了个清楚,可颜淮怎么就这么不讲理? 虽然颜淮已经不止一次与她说,他有办法能两全,让她相信自己,可世间哪里有这样好的事情?颜子衿不信,她不会,也不敢用颜家、用死去的颜父去陪着颜淮一起赌。 双腕被按在桌上,压得久了指尖已经开始发麻,颜子衿将紧握着的十指微微伸开,似乎这样能够好受些,她的动作虽然轻微但还是引起了颜淮的注意,他微微松了些力气,顺势将手指伸入颜子衿的指间相扣。 颜淮不断在调换着手指进入颜子衿体内,此刻她的大腿之间已经沾满了手指伸出时带出的水液,但现在的情况还远远达不到颜淮想要的效果,若是以这样的情况强行进去,颜子衿还得多受些苦楚。 指甲有意无意擦过外侧已经肿如樱核的软豆,每触碰一次,颜子衿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抖,分明只要颜淮再稍微用力揉搓一会儿,她便能完完整整地泄一次,但颜淮却想着要让颜子衿主动向他要一次,于是他停下了动作,又将将xue中的手指抽出一半。 颜子衿本就被颜淮吊在中途,总是让她差那么一点,此番忽然停下动作,更是令她难受得忍不住想到并住双腿,可惜被颜淮的手挡在中间,不上不下,急得她低低呜咽了一声。 “矜娘,你稍微动一动腰,你动一下我就给你。” 颜淮的声音此时带着蛊惑的磁性,引着颜子衿被挑逗而起的情欲去吞噬着那一点残留的抗拒,脊背正中自上而下像是被什么爬虫缓慢爬过一般,浑身燥热得连脖颈处都冒出了密密的细汗。 她怎么能这样做?颜子衿忙回想着幼时所学的那些道理,三纲五常,伦理道德,用这些警醒着她不要由此沉沦下去。 感受到颜子衿还在犹豫,颜淮留在她体内的手指用力朝着xue壁一按,一阵酥麻顿时自腰间传至脊背,颜子衿轻哼一声,小腹下意识地收紧,不由自主地将手指朝体内又吞进一点。 来不及等颜子衿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颜淮手指顿时长驱直入,又极为快速地抽出,激烈的抽插间不时发出水液“咕唧”作响的声音,颜子衿一时间接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猛地一颤已是xiele身子。 双腿已然失了力气,若不是颜淮用手托着腰间颜子衿早已跌了下去。 顺势将她从桌上抱起走向床榻,颜淮顺便将地上的绒花踢到一旁去,屋内火炭正热,身上的披风外衣此刻显得累赘,颜淮便伸手先替两人褪去。 褪到中衣时颜子衿像是恢复了点力气,她挣扎着坐起身子,抓住颜淮正在动作的双手,但也就仅此而已,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推开颜淮。 颜淮见颜子衿这样便换了动作,伸手揽住她的腰,又抓着她的手让其环住自己的脖子,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颜子衿一时脸热便忙侧过头去。 “矜娘,那枚珠子去了哪儿?”颜淮轻声问道。 “什么珠子?”颜子衿哪里敢与颜淮对视,强行镇定着声音回答。 见颜子衿含糊其辞,颜淮此时没有继续追问,他用手让颜子衿转过头看着自己,指尖压在她的下唇低声道:“张嘴。” guntang的吐息扫过双唇,颜子衿忽然紧张得双手抓紧了颜淮的衣领,颜淮手臂一用力,将颜子衿又朝自己拉近了一寸。想着终究是躲不开,颜子衿微微垂下眼睛,小心翼翼地张开口,连自己也未察觉地伸出一点小舌,颜淮的眼神随即一黯,毫不犹豫地将其含住。 几乎是要夺去所有呼吸的深吻,颜淮紧紧抱着颜子衿,手掌按着她的后脑不给丝毫躲开的机会,颜子衿抓着颜淮手臂的衣料,却没有要推开的动作,裙下的双腿不由得夹紧,她甚至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已经不受控制地溢出。 解下颜子衿发间钗饰,颜淮将她压倒在床上,两人互相吞咽着口中蜜液,顺势扯掉颜子衿下裙,亵裤退到膝间,已然能看见她双腿间晶莹剔透的一片。 “矜娘,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呢?”颜淮边说着边解开腰带,将早已跳动肿胀的前段抵在花口处,颜子衿此时亵裤已经被脱下,她侧着身子,一条腿被颜淮压住,另一只腿则被颜淮搭在肩上,不给她半点可以活动的机会。 “之前观中你误入静室与五皇子相见都发生了什么,为何回来后却半点不提起这件事,你就不怕他有意说出去吗;皇后寿宴上,你与乔时松两人在亭中都说了什么,你将那枚珠子悉心保存这么久,你将它专门打成花结还给他,矜娘,你就不怕别人瞧见了,说你们私相授受吗?”颜淮紧蹙着眉,将身子朝着花xue内又挤进去了点,顿时传来她由内而外的颤抖,然而越是颤抖,xue中的花液却便渗出得更多。 “我、我没有……”颜子衿现在整个大脑都在发颤,xue口的嫩rou已经不受控制地舔舐着前端,她能够感受到颜淮此时也忍耐得难受,可他偏偏还是没有动作。 “你与宋瑜聊得那般合拍,都没注意到还有别人在场,矜娘,你很喜欢他吗,你很喜欢他们吗,所以你才不会去担心,这样做会与他们之间生出闲话吗?” “我、我没有想过……没有想过、这些……” 颜子衿听不懂颜淮此时问的这些问题,只微微摇着头,她的衣衫被解开半褪在手臂上,肩头胸前已经泛着甜腻的粉红色,颜淮见她这样又不死心地追问道:“若他们向你提亲,你是不是便会一口答应? “那我呢,为什么我不行?” 颜子衿听见颜淮这句话连连摇头,伸手便要去抓那床头的矮柜,颜淮见她要逃,虽然是徒劳无功,可还是不由得沉下脸来,一把掐紧她的腰间,只将腰一挺,便顺着颜子衿早已湿滑的花口尽数没入。 不带任何犹豫地顶到最深处,颜子衿身子一抖,竟就这么又xiele一次,xue内被撑得又涨又满,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温热湿润的xuerou将颜淮紧紧缠住,尽管颜子衿说着百般不愿,但身子是不会说谎,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她的身子早已完全接纳自己了。 身子再挺,又是朝着深入狠狠一撞,像是要将蜜水顶进zigong内,颜子衿小腹痉挛得忍不住蜷缩着身子,但酥麻的快感却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害怕自己身体对颜淮进入后发生的变化,但难以名状的身体反应却催促着自己去迎合颜淮以获取更多。 无法遏制,颜子衿却还是紧咬着唇,却还是不断地让娇软的呻吟流出,颜淮实在很想告诉颜子衿,她这样做反而会激起男人某些莫名的兴奋点,比如此时此刻的他。 双手定住颜子衿的腰,颜淮每一次都比之前更深,也比之前抽送地更快,交合处的水液几乎是飞溅般落在两人腿间或者身下的床榻上。 这样的姿势颜子衿没有办法,只能被按在原地任由颜淮肆意冲撞,尽管如此颜淮还是不忘去用拇指去疼爱一番她红肿得不成样子的花核。 里外同时的快感实在太过刺激,颜子衿止不住地哭出声来,然而发出的声音很快就在不停的撞击下变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