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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几人一到聂瑶面前,就挥拳踢腿,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在他们眼里,聂瑶就是一普通胖妞,长的又不怎么样,一身rou,看着还叫人恶心呢!不必留手,该打打。可是这手刚招呼上来,对面看着蠢笨的胖妞灵活的一扭身,就躲开了其中一人的拳头,随后一个扫堂腿,就把一个人扫倒在地。那人直接脸朝地,与水泥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门牙一阵剧痛。旁边两人瞬间都被惊住了,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聂瑶就跳起来,伸腿,使巧劲儿一脚踹倒一个。两人被踹到腰,顺着地面滚了好几圈,沾了满身尘土,狼狈至极。在死巷尽头的黄发男孩和聂齐都被刚刚发生的一幕惊呆了。这尼玛确定不是在演电影?这胖妞一拳两脚就将三人搞定了?看他们躺在地上喊疼的样子,黄发男孩还没挨打,就已经觉得浑身都泛疼了。“你……你会功夫?”黄发男孩指着聂瑶的手指直抖。“怎么,你也想尝尝?”“不不不,大姐饶命大姐饶命!”“那还不滚!”“是是是,我这就滚!”“记得以后不要来找小齐。”黄发男孩连连点头,就差给聂瑶跪下喊姑奶奶了。他胆战心惊地绕过聂瑶,下一秒就撒腿溜了。剩下的几个同伙见聂瑶这态度,也连忙爬起身,跌跌撞撞跑出死巷。聂瑶这个时候才走到还满脸呆滞的聂齐面前,伸手把他搀扶起来。趁着搀扶他的机会,给聂齐把了把脉,心中暗松了口气。聂齐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是一些皮外伤罢了,回去弄点跌打药油揉揉,几天就好了。被jiejie搀扶起来,聂齐才回过神。随后他盯着聂瑶的一双略微狭长的眼睛亮晶晶的。“我去,姐,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聂瑶扫了他一眼,“我一直很厉害,你能走不?”聂齐连忙点头,“能能能!”说完也不用聂瑶搀着,自己迈腿走了两步,扯到了膝盖上的淤青,疼的龇牙咧嘴,可习惯了那丝酸痛,也就可以正常走路了。聂瑶带着他走出死巷。“今天是怎么回事?那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为什么要打你?”聂瑶一问,聂齐就惭愧地低下了头,他抿着还带淤青的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和jiejie解释。聂瑶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等着他的回答。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他从来不将这个胖的像只球一样的jiejie放在眼里,觉得她窝囊极了。可自从上次她把聂父制服在地一动也不能动,他对这个jiejie的感情突然就有些改变了。第十五章:小姨此时被聂瑶这样看着,聂齐居然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这种压力让他没法逃避聂瑶的问题。片刻后,聂齐才期期艾艾的道:“姐,我以前和他们玩都好好的,可……可是今天刚哥教我偷别人钱包,我实在做不来,还提醒了被偷的人,于是就……就……”下面的话,聂齐实在是说不下去了。被聂齐叫“刚哥”的男孩是三中毕业的,初三毕业后就没读了,一直在附近混。他跟在“刚哥”身后,一开始刚哥带着他上网吧玩游戏,带着他去台球吧打台球,很快,聂齐就成了刚哥小团体里的一员,可是聂齐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刚哥把他叫出来会让他去偷钱!聂瑶一巴掌招呼在聂齐大脑袋上,“聂齐,你怎么这么蠢呢!”“姐!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不跟他们来往了。”他捂着头,一副鹌鹑样儿,“姐,你能别打我头不,打笨了咋办。”聂瑶冷哼了一声,“别叫我姐,我没你这么笨的弟弟。”聂齐委屈瘪嘴,那模样和受了委屈的小狗似地……“姐,你怎么突然来了,是不是感觉到你弟弟有危险了。”“……妈叫我来找你的,不然我才懒得管你。”说完,聂瑶率先就走了。聂齐连忙追上去,抱着聂瑶胳膊死缠烂打,“别啊,姐,我可是你亲弟弟!”“呵呵。”“姐,你刚刚用的那招叫什么,太帅了,教教我呗……”“你这么笨,没资格学。”“……”最后姐弟两是打车回的筒子楼。出租车费一共花了二十多,聂瑶认命的把自己下周一半的生活费给了司机大叔。姐弟两一到家门口就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传出来。仔细听,却是陌生人的声音。聂瑶皱眉,这会儿已经快九点了,怎么还有人到她家里来串门?而且还是个女人。聂齐却突然瘪了嘴,不快道:“小姨怎么又来了!”聂瑶一怔,她看了聂齐一眼。小姨?聂瑶努力在原身记忆里搜索着关于小姨的情况。很快她就得到结果。聂齐口中的小姨是聂母亲姐妹。聂母在娘家排行老三,上面有两个哥哥,她是家里大女儿,后面还有两个meimei。而这位小姨就是聂母最小的meimei,叫陈慧,小姨比聂母只小了三岁,她有个女儿名叫卫诗。三年前,小姨的丈夫在外地打工出工程事故意外死亡了。小姨为此拿到了一笔不小的善后费,到现在,小姨都没有再婚,而是带着女儿孀居。在原身记忆中,小姨经常带着女儿来他们家串门。有时候一住就是半个月……从聂齐的脸色看,他对这位小姨并没有多少好感。聂瑶瞪了聂齐一眼,随后敲了敲门。顿时就听到了聂母匆忙又沉重的脚步声。聂母将门一打开,就见到自己的一双儿女站在门口,提了一晚上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你们总算是回来了,可把我急坏了。”说着气的就朝聂齐身上招呼,可手还没落下来,就见到聂齐嘴角的一块淤青。聂母吓了一跳,一把把儿子拉进屋子,借着里面的灯光端详他的脸,等到看清,聂母倒抽了一口冷气,“小齐,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伤成这样!”还不等聂瑶聂齐解释,聂母身后就响起一个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女人娇媚的声音响起,“呦,小齐这是怎么了,鼻青脸肿的,这是又在外面和人打架了?小小年纪别老和那些混混在一起。”她话一出口,聂瑶清冷的视线就落在了女人身上。向着门口走来的女人穿着一双黑色的过膝皮靴,驼色的呢子大衣,头发是巧克力色的大波浪,女人画着妆,瞄着细长夸张的眼线,大红的唇,一开一合像是一张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