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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地去趟社会上的浑水,学一些费力伤人的东西,连带着他们的夜生活都受影响。“骏骏,你现在学的这些,将来我们开店能用到的很少。你与其学这个,不如让我教你怎么熟练地使用收银机,怎么记账,怎么核算成本和利润。我们一样一样来,慢点学,每天学一点,不比你啃这些转头厚的教科书强?”程显剥了一颗巧克力,塞到岳骏声嘴巴里,又抱着人的腰身,两手轮番蹂躏小笨犬的屁股。岳骏声非常受用地在程显怀里磨蹭,“那、那这样岂不是要半途而废?唉,我学会计也是想帮你……”“你每天高高兴兴地就是最大的帮我,”程显抚摸着岳骏声的背脊,从脖子后面一路摸到屁股下面,“而且你难道没发现,这半个月你整天跟那些公式较劲,可让我们那‘舒服的事’半途而废很多次了。”岳骏声被程显摸得一个激灵,身上立刻就慢慢地被抽干了力气。听到程程说“舒服的事”他本来应该脸红,但他全副精神都用来感受程程在他的尾椎骨游来游去的手上,要不是嘴里有巧克力,他简直要出声呻唤了。如今再脸红也有点儿迟了,小草包呆愣愣地趴在程显身上,脑中一点点地浮现这几个月来他跟程程在床上时的情景——他俩光溜溜地钻进被子里,脱得只剩下内裤。程程总是那么粗鲁地扯下他可爱的内裤去,一下子贴上来,他们的下`体就贴在了一起。这半个月,他们还是像以前那样用手掌做功,在程程有力的手掌中他们同时飘然极乐。岳骏声喜欢跟程显在被窝里做这“舒服的事”,他知道程显也喜欢。他尤其喜欢事后自己汗津津地被程显抱在怀里,程显上面吻他的脸,下面揉搓他的屁股,有时候不知是不是故意,程程的手滑进了他的屁股缝里去……小笨犬偎靠着程程结实的胸膛,觉得此刻的世界又浪漫又安全,而那个在他的屁股缝里摩擦的手,又是那样的刺激。其实,那只手完全可以更进一步,完全可以……当然,会计培训的事搅闷了小笨犬的心情,自从上了那会计课,小笨犬在床上的时候就总是有股子心不在焉,总是用小眼神从下面去勾程显。尽管程程仍然对他很温柔,但是小笨犬还是察觉到程程轻微的失望。这让我们的骏骏感到难过极了,但有些话他该怎么跟程程说呢?程程只当是学会计的事影响了他们,殊不知小笨犬心里打的是另外一个结,他一直都等着程显来解开。这天吃完了饭,天还亮得很,岳骏声主动抱着碗盘去洗。哗哗的水声中,他听见程显收拾饭桌的声音,后来又听见程显洗拖把的声音。过了一会儿,程显开始拖地,从阳台拖到卧室,从卧室到客厅,从客厅到卫生间,最后拖到小草包这里。这时正好岳骏声捧着洗好的碗盘要到另一边,他认真地在拖把上踏了踏脚,低头走过。程显在他走过去的时候拍了下他的屁股。把碗盘放进橱柜,岳骏声就去客厅里坐着,拿遥控器看电视。按来按去按不到一个想看的节目,便丢了遥控器,抓起会计教材来。还真是像程程说的,砖头厚的教材,也跟砖头似的重。翻开教材,一多半页面上都是勾勾划划,有用荧光笔涂出来的,有用便签纸做标注的,足见我们的小草包下了一箩筐的工夫。可是为什么下了这么多工夫他还是几乎什么都不明白呢?他那么勤奋地记笔记,那么认真地听讲,上课抢着坐第一排,回到家也努力温书——为此他还把程程闹来跟他一起学,看程程能不能替他弄明白那些他弄不明白的地方。可这样一来程程就也需要把教材看一遍,弄得好像程程也在上会计培训似地……唉!岳骏声叹口气,把教材丢到沙发后面,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是读书的料了。杨叔叔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这么暗示过他,深表同情地,但同时也安慰他说:“没关系,傻人反而有傻福,像杨叔叔这种聪明伶俐的,就到现在都是孤家寡人。”想到这个,岳骏声看了眼正在卫生间里洗拖把的程显,有点同意杨叔叔的话,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郁闷,这可不光为了学会计的事儿。程显忙完一通回到客厅,见到的便是小笨犬一脸的怨怅之色。他想也没想伸手过去,捧住岳骏声的脑袋热乎乎地亲上去,边亲边坐到沙发上,拥人入怀,“小考拉怎么了?还在想着做帐房先生么?你看,人都想瘦了……”岳骏声顺势勾住程显的脖儿,摇头道:“不想了,我不是做那个的料,杨叔叔早就这么说过。”程显一扬眉毛,“杨淮放还说过这个?这个胖子!”岳骏声垂着眼睛,“杨叔叔也没说错,我脑子不好使,本来就不该学复杂的东西,学也学不进去……”程显抱着人又拍又抚,“不学就不学吧,也没什么!开文具店也不大用得上你学的那些,我们还是多想想怎么进货,怎么看店更有用。”岳骏声听了,慢慢地点头,边点边撩着眼皮瞅程显一下,两腮却越发下溜了。程显没有忽略这一眼,其实他早发觉小笨犬这阵子不大对劲儿,有事无事总是幽幽地看他,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本来他还当这是学会计学出来的,可很快他就隐隐感到没那么简单。会计培训能跟“舒服的事”沾多大的边呢?会计考试不过关能让小笨犬幽幽地看他么?所以,小笨犬是在为别的事跟他别扭着,也跟他自己别扭着。而骏骏又是个内向老实的孩子,不到逼不得已,不会主动敞开心扉,宁可自己一个人憋得难受,憋出这般目光来,专等他来问破。问破就问破罢,谁叫他讨了这么房小娇妻呢?程显轻捏岳骏声的下巴,“骏骏,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没、没有。”便是那小笨犬闪烁其词的回答。“真没有?我觉得最近在做舒服的事时你好象不太开心,是我弄疼了你吗?还是你其实不想做舒服的事,又不好对我说?”岳骏声把脸埋在程显肩头,“都不是。”声音还是闷闷的。“那是因为什么,有什么不好对我说?……还是因为舒服的事吧?”程显捧住了小笨犬的脸,问道。岳骏声迟疑着,眼里弥漫着不确定的忧郁,他的手指在程显胸前划来划去。程显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出什么来,便忍不住微微喟叹一气。一气没叹完,耳朵里听见一句“你没有跟我做最舒服的事”,声音低极了。“什么?”程显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没有跟我做最舒服的那件事,我都知道的!我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最舒服的是什么,不是我们现在做的这个!我人虽然笨,可还知道上网查资料。何况,现在人人都知道基佬之间是怎么上床的,就像你跟我哥做的那样,你亲口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