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典吏老爷纳妾(当众掰开腿验身/抽逼到潮喷/壁尻受刑)
张猛把东西收入包袱,蓝珠脸儿红红,不时瞟一眼。他调笑道:“怎么,小逼现在就想吃了?” 蓝珠惊慌地看看四周,还好没人,嗔道:“胡说什么……” 张猛嘿嘿一笑,偏不如她的意,二人去了锦衣阁、玲珑居挑了些布和首饰,这莽汉打扮起自己女人来倒是大方,刚得手的银子花个精光,还倒贴进去一些,蓝珠十分得意,但那些一看就很贵的她也只能看看。 县城繁华的地方就两条街,到了正午时已经逛的差不多了,二人就进了酒楼用饭。 酒足饭饱,蓝珠小脑袋一点一点,张猛见状把她抱到怀里让她舒舒服服地睡,还像哄孩子一样不时轻拍一下她的屁股。 蓝珠很快睡熟,男人看着她的娇艳的脸蛋,也暂时闭上眼,不过他一贯警觉,只是养神而已。慵懒惬意的午后,张猛的思绪开始漂浮不定。 他其实也算是贵公子出身,十年前父亲发现了这个国家的惊天秘密,前去与皇帝对峙,结果一朝大厦倾颓,家族覆灭,只有他当时在外求学逃过一劫,自此开始逃亡,吃过不少苦,直至去年才没了追杀之人。 虽然父亲被灭口,但这些年的逃亡生活,张猛也大概知道了那个秘密,只因桃源国的怪异之事实在太多太明显了,现在想来发现秘密的人怕是不在少数,只是揭发没有好处,大家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只有耿直的父亲…… 比如十年间明明有过大旱、洪灾之类,但就是没有饿死人的事情发生,粮食略贵了些,但大家勒紧裤腰带也买得起,但这粮店的粮食从何而来,莫不是从天而降。 再如暖饱才思yin欲,按他观察的粮食产量情况,再加书中所述,古往今来桃源国应该有很多人是吃不饱饭的,但十年来百宝阁那样的地方几乎开到了每个县,且生意火爆,盖因民众兜里有闲钱,这缅铃他在书中见识过,应是个珍贵稀少之物,但现在五百文就可以得一个,还有对女子的种种管束,愈发花样繁多yin乱不堪,别说十年前,就是三年前他也无法想象能看到今日那样的公开yin戏的…… 民众如此,官员贵族更是以享乐为生,科举十年前就停了,以前不许女子读书认字,现在男子也不必了。长此以往,国将不国,民众将失去生存能力,张猛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揭发这个秘密,这层遮羞布如果揭开,想必很多过惯了舒服日子的人会恨他入骨吧,可灭族之仇不得不报…… 张猛再看一眼睡得小猪一样的蓝珠,微叹口气,自己要做的事实在危险,本打算想着找个婆娘留个后,可珠珠儿这个样子,离了他哪能活得下去,怕很快被人当做禁脔关起来,想到她以后可能被种种yin刑加身,她的媚态被众多男人看去…… 他猛地睁开眼,虎目中精光大盛,定定地盯着窗外某处地方,一会儿又若无其事地挪开了眼睛。 蓝珠是被一阵敲锣打鼓声吵醒的,她努力睁开迷蒙的眼睛,又听到几个孩子喊道:“典吏老爷娶小老婆了!”蓝珠立刻清醒,她可差点当了典吏老爷的小老婆! 张猛看着她亮亮的眼睛,“想看?哪儿都有你,那么多人,挤得慌,不去!” 最后实在拗不过蓝珠,张猛坏笑一下,用酒把缅铃洗过,“自己塞到小逼里,老子就带你去。” 蓝珠半推半就接过,夹一眼整天发情的男人,整个人躺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褪下裤子露出私处,一手抱着腿弯,一手把缅铃往花xue里塞。 经历了晨起的过度性事,xue口处的红肿还未消,又因看了两场香艳惩戒,过多的情液让花xue一直滑腻腻的,浪荡极了。丰满的阴xue软rou挤在紧紧合着的大腿根,指甲上染了凤仙,更显白嫩的小手捏着黑黢黢的缅铃微微用力。 张猛盯着那贪吃小嘴一点点把缅铃吞了进去,等到细微的嗡嗡声响起,拿开蓝珠想自渎的手,迅速给她穿好衣物,戴好帷帽遮住一脸春色,拉着她走出酒楼。 说是去看热闹,张猛却带着蓝珠逆着人群走,然后背起她翻过高墙,爬上一座废弃的塔。蓝珠一开始以为张猛耍她,嘴撅得老高,没想到这塔位置还挺好,可以看到看到典吏家的宅子,这下不用和一群臭男人挤,更惊喜的是在塔里转了一圈的莽汉回来递给她一个小巧的望远镜。张猛看着一脸兴冲冲的珠珠儿,无语地摇摇头。 那小妾被几个大娘搀着进了院子,正在解斗篷,蓝珠把望远镜对准她的脸,发现原身的记忆里有这个姑娘,也是芷兰院的,叫什么小翠,皮肤也颇白嫩。 小翠穿了一身桃红色的轻薄纱衣,上面肚兜看得清清楚楚,而底下除了纱裙什么都没有!哇,古人玩的真花。 更花的再后面,小翠红着一张俏脸,爬上院子中央的厚台面上躺好,两个婆子把她的裙子全部堆在腰间,让她的下身毫无遮挡,然后一左一右抱了她的腿。一个四十岁左右留了山羊须的男人走近,抬手抖抖长长的袖子,扒开小翠的一个毛茬都没有的xiaoxue俯身细看。 蓝珠啧啧两声,那应该就是今天纳妾的典吏了,中年男人有些干瘦的手和小翠年轻丰润弹性的身体真是形成鲜明对比,当人家爹也足够了。典吏变换各种角度看小翠的xue,想是终于看够了,他起身走开。 然后是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婆子,看起来像是典吏的娘,她满面笑容,鸡爪子一样的手不停揉捏小翠丰满的屁股,也扒开看了看她的xue。 然后是一个老头子、又一个老头子,最后有个更老的老头子,是让人背过来的,都还摸了小翠的下身好一会…… “这是在干嘛?”蓝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张猛眼力极好,不需望远镜也看得清楚,看了一眼告诉她,“验身。”蓝珠脸红了,想起来自己也是被这莽汉验过身的,可那是在内室,他一个人看的,这大庭广众之下排队验是怎么回事。 “纳妾可是稀罕事,四十无子、交纹银百两才可纳妾,买妾的费用还要另算,那几个老头子都是典吏族中长辈,不过是来占占便宜。” “那典吏呢?这可是他的女人,他不会不高兴吗?” “这有什么?不过摸两下。”张猛没说的是,还有些更没规矩的人家,纳的妾一家子男人都玩,反正生的孩子都是一个姓的,不分彼此。 蓝珠不吭声,继续看。 终于验完身了,典吏拿了散鞭抽小翠已经被捏红的腿心,小翠满脸红晕,表情又痛苦又舒爽,她的腿动弹不得不说,双手也举过头顶被一个婆子按着,只有身子能略微扭动。 典吏抽了好一会,小翠的阴户被抽得又红又肿,忽然她全身抽搐,嘴巴也张开似是在喊,xue口涌出一大片粘液,在阳光反射下亮晶晶的,有那么一小股竟然是喷出来的,周围看的人们更是兴奋,拍掌叫好。 蓝珠疑惑地看着张猛,男人似笑非笑,“妾要yin贱才好,抽得喷了水,大家可不是要叫好。”蓝珠又惊讶又鄙视的小表情逗乐了张猛,他把小娇娘圈在怀里,手伸进她的裤子,拉动缅铃让她听听自己yin水的声音,不也够浪荡的。 咕叽咕叽的水声加嗡嗡声在废弃的塔里分外清晰,蓝珠靠着张猛任他动作,这缅铃与按摩棒类似,甬道温度高,它里面的水银便开始滚动,带动缅铃震颤。男人戏弄了她好几次,这次终于允许她高潮,延迟的高潮来得又猛烈又绵长,蓝珠在张猛怀里歇了好一会才站直了身子。 等到她想起自己在看戏时,小翠已经上身趴在台子上,分开腿撅着屁股让典吏教了她好一阵的规矩了,轻薄又坚韧的竹戒尺抽得那颗弹性十足的屁股红艳艳的诱人极了,看来这规矩以做戏为主。 不过被立规矩的小翠可不这么想,她挨了百来下了,这戒尺虽不比院里嬷嬷们的板子,但数量多痛感累积,也打得她眼泪直流。痛归痛,她谨记嬷嬷的教诲,她屁股rou厚,挨打的时候一定要放松,臀rou被抽得摇晃起来才好看,才能更得夫主的宠。 妙龄女子,红纱、红臀、白花花的身子,院子里的男人们看得直喘粗气。典吏今日纳妾之喜,院门大开迎接宾客,乡亲们都可观礼,本来不小的院子挤得满满当当,忽然又来了一群人,个个都趾高气昂的。 来人不知和典吏说了什么,典吏一脸无奈地招来仆人耳语几句。过了两个小厮抬了块又大又厚的木板过来,那木板下方有个圆弧状的缺口。 小翠被往上拖了拖,直到红屁股整个搁置在台子上,两个小厮把木板竖起嵌入厚台面上与她腰身齐平的凹槽里,而圆弧状的缺口正好放她的腰。这下小翠像是被截成两半,厚木板压得她动弹不得,她腰胯位置还被塞了一个瓷枕,把她屁股高高垫起。最后小翠下身悬空,脚尖勉强能着地。 “这些人是谁啊,怎么典吏还得听他们的?” “应是原配的娘家人,这纳妾的银子怕都是原配的嫁妆。” 蓝珠哦一声,不知该可怜早死的原配,还是此刻被卡住屁股挨打的小妾。原配的娘家穿金戴银的,和来看纳妾礼的人很是不同,比典吏一家高出不少,确实有钱。 领头的老妇人在规矩匣子里挑了一块最厚重的木板,船桨一般。她身边的嬷嬷还给小翠塞了一根蓝珠见过最粗的姜,直接全部塞进后xue,一点没漏出来。几板下去,小翠的屁股就被打得起了血痧,她头高高扬起,双脚在空中乱蹬,但根本不妨碍别人落板。每挨一下,青紫就重一分,臀rou绷紧又触电似的很快放松,应是后xue被姜汁辣得厉害。 老妇人打了十来下后没了力气,就换下一个娘家人,这人挑了一根荆杖,倒是不多打,也是十来下,但这已经不能叫立规矩或者惩戒而是刑罚了,第四个人打完,小翠的屁股已经紫了,像是罩上了一层硬壳…… 蓝珠放下望远镜,不敢再看,她甚至觉得听到了小翠的惨叫声。她此刻非常感谢这具身体的原身,要不是她逃跑,当四十岁男人小妾的人就是她了,古人寿命短,那典吏老爷其实相当于现代人五六十岁了。 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掰着腿,扒开私处检验贞cao的人会是她,被散鞭抽xiaoxue抽到潮喷众人拍手叫好的人会是她,被卡住下半身受刑的会是她…… 如果说上午看的两场训诫还有那么点情色、香艳意味,那此时的纳妾礼就是赤裸裸的不把女人当人看了。 蓝珠哭了,哭着哭着,被张猛抱起,他粗大的性器忽然插了进来,她气极了,狠命地拍打他,甚至抽了男人一耳光。 张猛不以为忤,紧紧抱着她,劲腰耸动得更快更用力,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哭什么!现在你的小逼里插的是老子的几把,老子是你的夫主,你的男人,那典吏老头子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是他的妾,在他宅子里挨打的人永远不会是你!” 蓝珠肩膀一垮,抱着他的头,哭得更伤心了,男人轻轻啄去她的泪,与她缠吻,一向喜欢猛干的狰狞性器也开始缓慢的抽送。蓝珠渐渐平静下来,享受从未有过的温柔性事,许久之后,与她的男人一起攀上了顶峰。